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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好,打算離開了,這傻小子又特么開竅了,還借酒消愁。“那你還對人家那么差。早點開竅不就沒這么多事嘛!”“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br>許洛真是拿他沒辦法:“秦大少爺也有沒辦法的時候,我又能幫得上什么忙呢?”羅斌也來聚會,他一向愛熱鬧,許洛一邀請他,他立馬就把懷里膩膩歪歪的小情兒推了。開著勞斯萊斯,趕到包廂里喝酒。許洛給他叫了個陪酒的伴,羅斌也沒有摟著,他一進門就注意到秦昀琛的不對勁。很明顯是遭受了什么打擊。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秦昀琛一起喝酒,對他的情況也不是十分了解。但是還是能夠猜到幾分,他猜興許和莫羽涼有關。當然他也不敢踩他的雷區(qū),只能時不時和許洛聊幾句,從他嘴里套話出來。從許洛的只言片語里,他大概了解了全部情況。秦昀琛等到莫羽涼離開以后又后悔了,苦惱于怎么才能將人追回來。羅斌徹底放棄玩弄莫羽涼的心,這大少爺敢情玩了這么多年,才發(fā)現(xiàn)真愛在身邊?還有比他更奇葩人嗎?還有韓暮晨最近也奇怪得很,對他說要好好追人。他還以為韓暮晨要追什么天仙呢,原來還是那個莫羽涼。聽許洛的話,莫羽涼現(xiàn)在還和許浩在一起,這三個人的家世背景他都惹不起,哪敢和他們搶人。況且他也就是好奇這姓莫的小子到底有什么過人之處值得這么多公子哥念念不忘。也沒有真的對莫羽涼那么執(zhí)著,也只能將心里的念頭打消。秦昀琛今天喝了很久都沒有醉,所以那天晚上他和司然喝酒,怎么會那么容易就喝醉了?他酒量不至于那么差,秦昀琛帶著疑惑問許洛:“我上次喝酒大概只喝了一瓶多,就醉的不省人事?!?/br>許洛想了想,“酒的度數(shù)高嗎?”“和今天我喝的酒差不多,我今天都喝了兩瓶了,也沒怎么醉?!?/br>許洛皺眉,預感不好,他對他說:“那酒里被下藥了吧!只有這個可能了。你和誰一起喝的酒?”“司然?!?/br>“他對你做了什么嗎?”“沒有,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許洛更加糊涂了,既然沒事,他為什么要下藥呢?“那天晚上,莫羽涼打電話過來,是司然接的?!?/br>秦昀琛像是破除了迷障,瞬間想到什么。莫羽涼為什么會問他有沒有說過,早就艸膩他這件事。他雖然以前對莫羽涼沒了新鮮感,但是從來都沒有在他面前說過這件事,對著別人他也很少講自己的私事。他記得有一次,他喝醉酒和之前包養(yǎng)過的男孩上床的時候說過幾句牢sao。就說過這件事,他不是故意說這樣的話,他喝醉以后就容易講胡話。“我得去問問,莫羽涼他那天晚上到底聽到了什么?!?/br>許洛攔住他:“哎喲,秦大少爺,大晚上的人家都休息了,你能不能等到明天再說?!?/br>秦昀琛一聽覺得挺有道理,真的重新坐回去,繼續(xù)喝酒。最后是被許洛抬回去的。許洛叫司機開車把他送回他的大別墅里,之前他和司然在這里住過幾天。司然還有個行李箱沒有拿走,許洛好奇心作祟,把行李箱打開。他知道司然這個人從小壞點子最多,一般人還真的會被他唬住。他很是好奇,這樣一個人,行李箱里會留下什么東西。許洛打開箱子,翻到一個U盤。他拿著U盤,走向書房的電腦。莫羽涼遞交了辭呈,韓暮晨拿著燙手的辭職信,用手摩挲著信封。他讓秘書把莫羽涼叫到總裁辦公室,莫羽涼也明白韓暮晨必定是要說些挽留的話。不過他不會為了任何人而留下來,他走到總裁辦公室。韓暮晨坐在椅子上,莫羽涼對他鞠了一躬。抬起頭,從容鎮(zhèn)定地對他說:“總裁您找我有什么事?”韓暮晨拿起辭職信,朝他揚了揚。“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和我打啞謎呢?”莫羽涼笑了,他對韓暮晨說:“合同上并沒有說我一輩子都要在公司里工作,辭職也很正常?!?/br>“你打算干別的工作?”韓暮晨隱隱覺得不對勁,莫羽涼不像是會因為失戀,放棄工作的人。“是的?!?/br>“對方出多少工資我給你三倍。”“不是錢的問題,我找到更喜歡的工作了。”韓暮晨看著莫羽涼一頭干練清爽的短發(fā),不死心地問:“這公司難道沒有你喜歡的工作,只要你說,我會給你安排?!彼绻x開了,那他永遠都不會有機會見到他了。莫羽涼視線聚焦在他面前的辦工桌,秦昀琛也有這么一張桌子,他威嚴,公務繁忙,不近人情。他實在不應該和他們這種人牽扯不清。在秦昀琛身邊簡直是虐身虐心。他對韓慕晨說:“其實我這樣的人一抓一大把,您不必為了我的去留費心思?!彼杂X與韓暮晨已經(jīng)無話可講,對他點頭表示歉意,然后打開總裁大門,走出去。韓暮晨見那扇大門開了又關,然后莫羽涼便消失在門后。莫羽涼趕緊把手頭剩余的工作做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他是被囚禁在這里的飛鳥,他早該展翅高飛。他的同事知道他要離職的事情,紛紛向他道別。他收下所有人的不舍與善意,有條不紊地處理好所有事。他訂了回老家的機票,他打算在做手術前見一面他的母親和meimei。他并不打算告訴他母親他的病情。也許這是最后一次見面了。第43章第43章莫羽涼辦好離職手續(xù),他多付給房東一些錢,他才同意退租。莫羽涼這回基本上沒怎么收拾,這里他本來就只當成一個臨時居所,當然也沒有往里面搬很多東西。不像之前他和秦昀琛住的地方,家具基本上都是他選的,還有很多裝飾品也是他精心挑選的,可惜也許只有他一個人在意他們住的地方的環(huán)境。而秦昀琛也許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用心,他只不過是自我感動而已。他提著行李箱在門口等著劉浩來接他,劉浩特地為了莫羽涼將他公司的事情交給得力的手下處理,這樣他就有時間陪他了。劉浩將車開到他樓下,劉浩幫他打開后備箱,然后把行李箱放進去。他們回到車上,莫羽涼系安全帶,劉浩在一旁凝視他。莫羽涼感受到來自劉浩的深情目光,他不好意思和他對視,只能低著頭玩自己的手指。他聽見劉浩說:“我想親親你。”莫羽涼驚訝地抬起頭,只看見劉浩一張帥氣的臉湊過來,飛快地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莫羽涼臉上的肌膚由他剛才吻過的地方為中心紅暈迅速往四周擴散,不一會他的臉就變得紅彤彤的。他摸著剛才他問過的部位,羞怯地說:“你還沒經(jīng)過我同意就……”劉浩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看見你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