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去。他叫了兩聲“媽”,卻沒人回答。他問歡歡,“mama出去了嗎?”可今天不是周六嗎?應(yīng)該不用上班吧,她能有什么事這么重要還不帶上歡歡。歡歡點點頭。還是不喜歡說話,莫羽涼有些失望,不過已經(jīng)比以前好多了。他把自己的房間門打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變成了儲物間,床上放滿了雜七雜八的東西。書桌上也放了很多東西。他的東西被隨意地放在一個紙盒子里。不得不說莫羽涼的心里是非常難過的,畢竟他的家,連個房間都不肯為他留著。秦昀琛目送他回家,他還有別的事要做,于是坐回車內(nèi),讓司機開到碼頭,他要坐船去監(jiān)獄。一切都不能有差錯。那個兇狠的男人,這些年在監(jiān)獄也許更加增長他的戾氣與怨恨。這樣的人放出來,一定會傷害莫羽涼一家。他實在不懂莫羽涼的母親為什么寧愿縱容這樣一個男人,卻不能理解自己兒子的良苦用心。也許這世界上就是會有這樣的人,對你好的你不接受,反而愿意一次又一次縱容別人傷害他。秦昀琛在監(jiān)獄見到了莫羽涼的母親,她因為生活的艱辛要比同年齡段的人都要老。她是來探監(jiān)的。他也認識秦昀琛,只不過不知道他和莫羽涼的關(guān)系,只以為他是他的好朋友。“伯母,你好?!?/br>第49章第49章莫羽涼的母親露出詫異的表情,當初就是因為他,她的丈夫才會被判十年的刑期。她對這個人完全沒好感,甚至還懷疑他是不是來搗亂的。好不容易刑期快要結(jié)束,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要是出了問題。莫羽涼母親想想都害怕。秦昀琛看出莫羽涼母親的不自在,知道她的顧慮。雖然這顧慮的確可以當真,因為他就是來對付莫羽涼那個賭徒父親。他得體地說:“夫人,我們需要好好聊聊。我要告訴你關(guān)于當年事的隱情。我不覺得你為了一個人渣疏遠自己兒子是一件好事。”莫羽涼的母親在一個休息室等秦昀琛處理好事情,秦昀琛找了監(jiān)獄長,詢問他趙安誠這些年的表現(xiàn)。監(jiān)獄長拿出記錄趙安誠的檔案,他翻看記錄,對秦昀琛說:“剛進來的時候,的確是不服管教,而且眼中都是淬了毒般的怨恨。還會對他的獄友說要報仇之類的話,要砍死他的繼子。后來,他被一個極其兇狠的犯人揍得半死以后,就循規(guī)蹈矩多了。正是因為他之后的表現(xiàn)良好,所以才能獲得減刑?!?/br>“我看他故意假裝聽話,估計暗地里還在想伺機報復(fù)的事。這種危險分子放出去,難保不會傷害人。”監(jiān)獄長放下檔案,“秦先生,這個犯人的刑期已經(jīng)滿了,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再關(guān)押他了?!?/br>“所以我打算好好管教他,讓他不可能去傷害莫羽涼?!?/br>監(jiān)獄長知道他們這種人自然會有不觸犯法律,又能達到目的的手段。至于是什么,他就不用cao心了。他對秦昀琛說:“他大后天出獄,到時候您……”監(jiān)獄長不再說下去,因為他相信秦昀琛已經(jīng)心知肚明。秦昀琛向他點頭示意,表示意會。秦昀琛一時沒有出來,莫羽涼的母親在休息室里坐立不安,懷疑他又有什么陰謀。當年不過是欠了些錢,怎么至于坐這么多年牢。她問自己兒子,他卻向自己發(fā)火,還說就是他做的,他找人托關(guān)系延長他的刑期,這人就是秦昀琛。她不懂自己的兒子怎么能這么冷血,甚至還想凌駕于法律之上。莫羽涼和她的前夫?qū)嵲谑翘?,她渾身發(fā)冷,果然流著那人血的孩子不管她怎么教,終究無法避免越來越像他。他們都一樣的冷血。趙安誠好歹是他的繼父,怎么能這樣對他!在她快要坐不住的時候秦昀琛進來休息室,然后對工作人員說了什么,工作人員出去,留他們獨立相處的空間。秦昀琛坐在莫羽涼母親對面的椅子上。“秦先生,我知道您權(quán)勢滔天,但是麻煩您放過我丈夫。”“夫人,我早說過他是個人渣。我實在想不到您這么多年還不懂,是因為愚蠢嗎?”他向來有話就說,莫羽涼在這么個家庭還沒長歪,實屬難得。好歹是他的長輩,秦昀琛這樣說她,即便是脾氣再好的人也要生氣了。“你什么意思,是來數(shù)落我的嗎?羽涼讓你來的?”果然她這個兒子一心要他的繼父無出頭之日,這些年趙安誠的變化她都看在眼里,她相信他出獄以后會變成一個有擔當?shù)恼煞颉?/br>“您是不是有哥德斯爾摩癥?喜歡受虐?我聽說那男人有時候拿不到錢還會打你還有你小女。家暴這種事,只有0次和無數(shù)次。一個人渣是不可能……”秦昀琛想起自己以前也打過莫羽涼,他沒有資格數(shù)落他人。他心一疼,繼續(xù)說下去“他是不會改變的,他現(xiàn)在的改變只是用來迷惑你的,你要是相信他,那就太傻了?!?/br>“不管他出獄以后會變成什么樣,至少我相信他已經(jīng)轉(zhuǎn)性。秦先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插手我家的事,您是個大忙人,浪費時間在我們這些人身上不值得?!?/br>他脫掉上衣,露出當年的刀傷,那道傷砍的十分巧妙,堪堪避開要害。對莫羽涼母親說:“這是趙安誠砍的,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guī)陀饹鰮趿艘坏叮@道疤痕就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莫羽涼身上。不對,那男人是對準莫羽涼的心臟砍的,也許他根本活不下來,現(xiàn)在你可能只能對著他的骨灰?!碑敃r情況緊急,他也沒有猶豫直接抱住莫羽涼,然后將身體傾斜,所以才沒有砍中要害。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么會那么奮不顧身,他都愿意為了莫羽涼豁出性命,為什么不能在之后的時光里和他好好生活。也許是他恃寵而驕了,他仗著莫羽涼毫無原則的愛,隨意傷害他。莫羽涼母親難以置信,原來當年竟然發(fā)生了這種事,“羽涼為什么不和我說呢?”“因為你只想著責(zé)怪他,根本沒有關(guān)心他?!?/br>莫羽涼母親知道她以前實在太過分,此時此刻不得不低下頭。“還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看看?!彼贸鰴n案的復(fù)印件,放在桌上。她接過去,打開文件。看到這些年關(guān)于趙安誠的記錄,剛開始那幾年他天天對獄友說要報仇,還說自己家的娘們最是心軟,只要自己裝裝樣子,她肯定會相信自己。一件一件的事實擺放在她面前,這些年她給自己營造的美好未來正在一點一點破碎。其實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個人渣,根本不可能轉(zhuǎn)性,她還是被他的謊言蒙騙,甚至還疏遠自己的兒子。讓真正愛她的人心寒,秦昀琛說得對,世界上怎么會有她怎么愚蠢的人。她放下文件,蒼老的臉上流下眼淚,泣不成聲:“我是世界上最愚蠢的母親,因為丈夫出軌,便把怨恨轉(zhuǎn)移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