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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過了?像回家一樣,真好。殷日月覺得多久沒有這樣幻想幸福過了?像新婚一樣,真好。<a☆、023、以身相許?東西裝滿了后備箱,后排坐上還擺了一堆,回家后就擺的擺,放得放,還順便打掃了一遍衛(wèi)生,收拾了整整一個下午,廚房終于有了廚房的樣子。收拾好好之后,兩個人躺沙發(fā)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秦峰問殷日月晚上想吃什么,殷日月想了想,說要吃炸醬面,這邊的做法,實在是忒不地道了。秦峰說:“我這好不容易來報你收容之恩,結(jié)果你就想吃個炸醬面!”“報恩不都以身相許么?做頓飯就想算報恩???也太便宜你了,我要是許仙,我當(dāng)初都不救你!”正好來電話了,秦峰一邊接通,一邊說:“我以身相許,你要敢要才行?江南啊,怎么了?”原本江南一聲撒驕的“哥啊~”在聽了秦峰這句話后,靜了兩秒,然后問:“你許給誰了?你有女朋友了?”“沒有,開玩笑呢。喲,你打我好幾個電話了啊,我沒聽到,怎么了?”“真不是?”“不是,你打了好幾個電話,就為了問我有沒有女朋友?。磕憬o我介紹一個?”“哦,沒有就好。mama說一天沒見著你,想你了。真是的,到底誰才是她兒子?!”秦峰失笑,還真不把他當(dāng)外人了,再說什么叫沒有就好?秦峰是沒多想著再去談戀愛,現(xiàn)在的人活得都現(xiàn)實。他家里有個病重的小叔,有個病弱的小嬸,有個上學(xué)的meimei,在N市也沒什么固定資產(chǎn),跟誰談,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結(jié)婚生子的。但是如果有的談,他當(dāng)然不介意,更何況已經(jīng)到了以身相許的地步?“行,我吃了飯就過去。”“唔……醫(yī)院的飯好難吃啊,我要吃你做的……”殷日月把電話搶過去:“那就別吃!”然后掛斷。“你好像挺喜歡江南的?!?/br>“還行,挺懂事的孩子,像個弟弟似的。”“就怕人家不拿你當(dāng)哥,你別對他太好了,總之……算了?!?/br>秦峰以目光表示疑問。“就是各有所圖,又目標(biāo)相同,至于這個過程——參與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行了,要買菜么?一起去吧?!?/br>“你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最后秦峰還是帶著面條去了醫(yī)院,江老太見到他挺開心的:“秦峰又來看我啊?!鼻胤逍恼f,不是你叫我來的么?就看到江南朝他眨眼睛。江老太恢復(fù)得很好,病理切片也出來了,是個良性腫瘤,復(fù)發(fā)機(jī)率不大,秦峰也覺得直正安了心。江家人除了江南,基本沒人來醫(yī)院照顧江老太,秦峰看不過眼,一有時間,就過去看看。如此又住了半個多月,就出院了。江長風(fēng)執(zhí)意要請殷日月吃飯,殷日月沒買他的賬,江長風(fēng)表情雖沒怎么變,但秦峰還是覺出他有些訕訕的。秦峰心里一陣輕松,這運勢總算轉(zhuǎn)過來了。江老太平安無事,從此跟他,大約也不會有更多接觸了。只是得了個江南整天纏著他,反正還在放暑假,就連上班時間,他也跟著。<a☆、024、我與植物江南長的漂亮,又會撒驕又會賣萌。誰要泡個咖啡倒個水的,誰要復(fù)印東西送個文件什么的,也都不是有多機(jī)密的,都找他幫個忙。江南蹦蹦跳跳,笑得一臉陽光燦爛的,沒幾天,就得到辦公室女同事一致厚愛,就連平時最難搞的那兩個老出納,都對他關(guān)愛有加。秦峰外出跑客戶他也跟著,到了約見地點,他也不進(jìn)去,就在外邊等,一直到秦峰送走客戶,他才笑著臉迎上去。要么就拉著秦峰去參加各種同學(xué)活動,吃吃玩玩,K歌蹦迪的。每次江南都喝醉,喝醉了就抱著秦峰不松手。秦峰有點跟不上他們的節(jié)奏,他們是要恣意揮灑著青春,他是要緩緩步入而立之年。甚至剛開始跟他們出去玩的時候,有個女生問江南:“這個大哥哥挺帥的,你男朋友?”秦峰差點撲街。江南半真半假地說:“你看上我哥了?不過他好像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br>那女的又說:“得了吧你,你那兩個哥誰不知道,真不是你男朋友?”后來又遇到過幾次這樣的情況,不過秦峰已經(jīng)可以很淡定了,他也有問過江南,好好的女孩子,腦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江南就打個哈哈,說她們都是玩笑的。有一次他們玩輪滑玩的正HIGH,秦峰不會,也不敢玩,怕摔個好歹,家里一家老小還都指望他呢,就躲在一邊玩手機(jī),正好殷日月打電話給他,“你跟江南在一起?”“嗯,他們自己玩呢。你回家了?”“做了一天手術(shù),累死了,你報恩的時候到了,我想吃你做的飯,還有,那盆植物,好像要死掉了?!?/br>“怎么會呢?我每天都給它澆水啊,我這就回去?!?/br>“你這是為了植物回來的?就是我比植物還不如么?”“行了別貧了,你買菜了么?”“買好了,你直接回來吧。”秦峰便與江南如此說,江南馬上就不高興了,一臉委屈:“你就想著他,不就一盆花么,比我還重要?”秦峰說你倆人這哀怨口怎么都一樣啊?秦峰到家時,就看到殷日月剛洗過澡穿了衣服出來,就說:“你看看能不能百度出來那是什么植物,我先給你做飯?!?/br>兩人吃過飯,殷日月又過去查,秦峰將碗筷收拾停當(dāng),問:“查到了么?”“有幾種挺像,但是分不出來,你過來看看。”殷日月抱著筆記本半躺在沙發(fā)上,側(cè)身往里挪了挪,秦峰就湊過去一起看。也沒看出什么名堂,又不忍心扔了。“秦峰,你看這個,你也躺上來。”秦峰擠了過去,殷日月伸出胳膊讓他枕在肩上,然后圈著兩手舉著筆記本給他看?!澳憧矗@個說的,說可能是一種牡丹,或者就是荷包牡丹,進(jìn)入休眠期了?”“嗯,挺像。咦?原來就是這種花???老家就有,你沒見過?”“不記得了?!?/br>“就是那個誰,朱麗梅她家,她家菜地里就有這么一棵。嘿!菜地里長的東西,裝個盆你就金貴起來了,還這么難養(yǎng)。”“扔了?”“算了,留著吧。這邊太濕熱了,別說它不適應(yīng),我都不適應(yīng)?!?/br>秦峰想起最初來N市時。那時他剛畢業(yè),N市是省會,離小叔家又不太遠(yuǎn),想著能找個好一點的工作,多掙些錢。勤工儉學(xué)這種事,秦峰沒少做過,但是找個正式工作和一直以為的兼職,還是有些區(qū)別的。想想初到N市時,撲面而來的熱氣,連綿不絕的梅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