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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為我擦掉眼角的眼淚。一把抓住陽朔的手,視線相撞的剎那渾身像被通了交流電一樣。怎么?陽朔挑眉笑我,又想來?要是又被人打斷,我會從此不舉的。亂想什么?這么輕易就被戳穿心思,我當然要極力否認,我只是想想事實再一次證明我還是不適合說謊,尤其在陽朔面前,總是會無所遁形。想什么?陽朔湊近了些,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臉側,**地說,想上我?嗯?臉唰的一下變得緋紅,我立馬用手臂遮擋:別亂說。哦,你不想。失望的語氣,但我知道陽朔這是在故意挑逗我。再繼續(xù)呆在這里我保證我絕對會把陽朔就地辦了,但是陽朔的身體狀況卻也絕對不適合激烈的床上運動,一咬牙,我只能灰溜溜地逃出病房。20140211作者有話要說:☆、第五十一章兩天后,重慶江北國際機場T1航站樓,候機大廳。還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和陽朔就要登上飛往香港的航班,以后還會不會有再回來的機會誰都說不準,莫名,覺得很悲傷。重慶,這座海量汪涵的城市包容了我太多太多,四年的時間,太多的畫面在腦海里閃過,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希望時間能夠停止流走。登機牌都快被你揉壞了。陽朔柔聲笑著取過我手中的登機牌,和他的那張疊在一起,然后在他的大腿上一點一點展平。要離開了,總會覺得舍不得。我把頭靠在陽朔的肩頭上,無比感慨,剛才想起了很多人和事,原來真的只有離別時才會覺得以前的每一個瞬間都很珍貴。人之常情。陽朔牽過我的手握住,虔誠得像在做一個祈禱的動作。這次離開了,你還想再回來嗎?我問他。沒有立即得到回答,等了足夠長的時間陽朔才艱難地吐出兩個字:不想。為什么?我詫異,下意識地立馬抽回手坐直了身子。因為不想給自己一個假的希望,如果失望,會徹底絕望。陽朔如是說,聽不出心酸,卻有無盡的無奈。人活一輩子最需要的就是希望。這次換我握住陽朔的手,微微用力告訴他我對這段感情的堅定,而我們有足夠的希望。左巖。陽朔卻突然嚴肅地喚我。怎么了?側過身和他面對面。如果我曾經因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欺騙過你,你會不會原諒我?他竟然做出這樣的假設。那是過去。我毫不在意地笑笑,因為陽朔明確地告訴我這是如果,我從不信如果,只信自己,而我信他。如果是現在和以后呢?又來了。如果你是真的愛我。沒辦法,只有順著他的如果說才能成功堵住他的嘴,那我就原諒你。真好。演得還真像松了一大口氣那么回事。我忍不住笑他:怎么今天換你比我還感慨了?人老了,自然會比較感慨。拜托,二十八歲的男人才慢慢開始長大,要想變老,再等幾十年吧。這么說起來,你豈不是還沒出生?我倒是希望我永遠不要出生,真的太累。你不出生那我找誰去?干嘛?還賴上我了不成?當然,你自己說的,一輩子。一輩子很長,你確定不會出軌?就算只是精神出軌都不行。你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那你說說看我的魅力有多大?大概大得可以閃瞎我的眼。你這些話也就只能騙騙我。不騙你我還能去騙誰?去騙那些比我年輕的唄?太嫩的,我不喜歡,就喜歡你這樣的。無賴!我們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互相調侃著對方,直到機場里開始循環(huán)播放登機的廣播。真的要走了。陽朔遞回我的登機牌,小手指若有似無地掃過我的手背,帶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我抬眼看他,一臉破釜沉舟的笑:記住,人活一輩子最需要的就是希望。你就是我的希望。陽朔趁我不備迅速湊過來偷吻了我一下,猝不及防的我驚得差點大叫出來。這里是公共場所。我輕咳兩聲,扶著他站起來。就算當你老爸的面我也敢親你,怎樣?不怎樣。到底怎樣?他撞我的肩膀。登機了。轉移話題。到底怎樣?臉皮真厚。哎呀,讓你親。無奈,不說出我的真實想法他今天看來是不會走的。我就知道。果然得意地笑了起來。走啦!架著陽朔,我故意加快了腳步,他的傷還沒有完全康復,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頭上仍是被繃帶纏得像埃及的木乃伊。謀殺親夫啊你?說清楚,誰是夫?我也學會了死纏爛打。你!一聲悲鳴。(卷一重慶篇完,盡請期待卷二香港篇)20140211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章闊別四年,當我重新踏上這一片伴隨我出生和成長的土地時以往所有的回憶都一并涌上心頭,我曾堅定地認為我不會再回到這座給過我溫暖又讓我無比絕望的城市,可如今,我終究還是回來了,帶著我所有的勇氣和希望回來和命運做最后一搏。轉眼,陽朔從重慶轉院回香港已經半個月,他的外傷不算很嚴重,經過調養(yǎng)差不多已痊愈,開顱手術也并沒有給他留下什么后遺癥,而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我們的房子租在遠離繁華市區(qū)的深水埗,被香港所有上流社會的人不屑地稱作貧民區(qū)的地方,原因無他,這里的房子租金便宜。我和陽朔目前都處于無業(yè)游民的狀態(tài),實在支付不起高昂的租金,我也不想再欠老頭子任何人情,答應他回香港只是因為他那句信誓旦旦的不傷陽朔性命的承諾。去醫(yī)院接了陽朔回家,我還得再回一趟老頭子的別墅去取回我和陽朔的行李。陽朔死活非要和我一起回去,我一萬個不愿意他這么快就和老頭子碰面,所以我撒了謊,我騙他說老頭子這個點還在外面處理幫派事務,所以不必擔心我會有去無回。而事實上,平時的這個點老頭子的確不會出現在家里,只不過今天陽朔出院,老頭子一定會在家里守株待兔,他很清楚我有多不愿意再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再一次踏進老頭子的領地,我依然享有四年前那個大少爺的特權,出入自由,并且這里的所有人都對我恭恭敬敬,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的。當我踏進主屋的大門時老頭子正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fā)里逗他剛出生不久的小兒子,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畫面在我看來特別好笑,而老頭子在和我視線相撞時居然面露些許尷尬的神色,張了張嘴準備和我說點什么,我立馬就別開了臉,徑直朝樓上去了。行李是一早就收拾好的,我拎上就走,一點都不想再多做停留。下到一樓客廳,這次只剩老頭子一人端坐在沙發(fā)上,我和他對視了一眼,扭頭就想走。小巖!老頭子卻立即起身叫住了我。身形一頓,我深知這一場談話遲早要面對,一咬牙,放下行李箱朝組合沙發(fā)走過去。我清楚地看見,老頭子的臉上漾開了一絲絲欣慰的表情。選了個離老頭子最遠的位置坐下,我直接和他開門見山:我在外面租好了房子,今天只是回來拿行李。老頭子神色一凜,沉聲道:爸爸從來沒說過不允許你把陽朔帶回家里住。我不想嚇到他。我扯了扯嘴角,自嘲地笑笑,一屋子女人和小孩子,這么多年了我都還是不習慣,更何況他?老頭子眼角一跳,眼中快速掠過一絲凌厲的光,但很快就恢復了他自以為很慈父的樣子對我說:如果是因為這樣,爸爸可以立馬另外買一套房子讓他們搬出去住。何必這么麻煩呢?我抬眼瞥向老頭子,失笑道,相比我,他們更需要你的照顧。可你是爸爸的兒子!老頭子有點激動了。難道他們不是?抬手指向外面花園,幾個小孩子正互相追逐著玩耍,雖然我并不喜歡他們,但我不能剝奪屬于他們的權利,所以我義正言辭地告訴老頭子,既然生了他們就該負責到底,我不希望他們步我的后塵。一句話就堵得一向舌燦蓮花的老頭子啞口無言,這一點一直都是我最厲害的武器,可以殺人于無形,既然當年他可以絕情到對我們母子不管不顧,時至今日,我也不稀罕他所謂的補償和懺悔,沒必要,真的沒必要。如果你沒什么還要和我說的,那我就準備走了。說罷就從沙發(fā)里起身,想到那個考驗還是忍不住放軟了語氣對老頭子說,還有,你所謂對陽朔的考驗我請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晚一點再進行,陽朔今天剛出院,需要時間恢復元氣。老頭子仰著頭和我四目相對,半晌都沒給我回應,就這樣默默地望著我不說話。爸?我生澀地喊他。???老頭子露出一臉剛回過神來的樣子,但我知道,他只是刻意在逃避而已,這點伎倆,我早已見怪不怪,已經上過一次當,還有什么理由再上一次?我希望你晚一點再對陽朔進行考驗。我言簡意賅地重復了一遍,這一次他不能再裝作沒聽到。老頭子幾不可見地蹙了蹙眉,而后輕扯嘴角露出無奈的一笑:如果我不答應恐怕你會更恨爸爸。那我就當你答應我了。我收回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