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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了不知道多久,早已饑腸轆轆,可是想動又不能動,只能睜著眼睛盯著管家看。管家把托盤往床頭柜上一放,然后就過來將我從床上小心翼翼地扶著坐了起來,我這才看見原來自己整個上半身除了兩條手臂都已經(jīng)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只是因為渾身都痛,才沒有察覺。昏迷了三天三夜了,總算是醒了。還沒等我開口問,管家就開始老淚縱橫了,一邊抹著眼角的淚水一邊抽噎著說,高燒燒到108度,一直沒退,醫(yī)生都準備放棄治療了說到這兒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就不繼續(xù)往下說了,袖子在臉上一抹,沖我擠出一個難看的笑。(PS:香港用的是華氏度,108華氏度約等于42攝氏度。)我知道管家說到一半就不說了肯定是有些難言之隱的,我也不會為難他,他愿意說就說,不愿意說也就算了。喉嚨干得厲害導(dǎo)致嘴上發(fā)不出聲,我只能用沒扎針的右手指了指被石膏裹起來的肚子,管家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一見我這個動作立馬就明白了過來。睡了這么久,補充體力才是當務(wù)之急,其他的都先放一邊。管家在我床邊坐下,先端了碗熱氣騰騰的雞湯,一勺一勺地吹涼了才送到我嘴邊,我也沒想著客氣,大口大口吞著。左手正打著點滴,右手雖然閑著但也是酸軟無力得連碗都端不穩(wěn),幸好管家善解人意耐心喂著。喝完了湯,嗓子也潤得差不多了,我嘗試著發(fā)聲,雖然還是粗噶得很難聽,但也不至于啞巴了。管家見狀連忙制止了我,道:先別說話,嗓子都燒壞了,得養(yǎng)一段時間。我點點頭,乖乖地閉了嘴,本來這副破鑼嗓子就已經(jīng)是傷痕累累了,現(xiàn)在又因為高燒差點把我燒成啞巴,想想都覺得自己這半輩子真是太精彩。見我聽話地閉了嘴,管家欣慰一笑,放下湯碗又端起一碗rou沫粥喂我,實在是餓得厲害,風(fēng)卷殘云地吃完整碗rou沫粥還是覺得不夠,眼睛又去瞟托盤里還有沒有其他能吃的東西。管家直接視而不見,抽了紙巾給我擦嘴,一邊擦一邊感慨:真是可憐,又瘦了這么多。當時突然一下就昏倒了,嚇得我這個老頭子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幸好少爺臨走之前打電話叫了醫(yī)生,否則巖少爺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罪過了。我也知道自己剛剛醒過來身體的各項機能都還沒恢復(fù)正常狀態(tài),所以不宜吃太多給腸胃造成負擔(dān),又不能說話,只好靜靜聽著管家嘮叨。管家看我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重重嘆了口氣,估計心里正在埋怨著我身在福中不知?;蠲撁摪籽劾且恢?,瞄了我渾身的傷口一眼,搖搖頭接著道:少爺真是有心啊,發(fā)生那么大的事也時時刻刻都想著巖少爺,不僅提前叫來了醫(yī)生還讓人弄了一臺什么CT機,就放在樓下書房里,當時巖少爺正昏迷著,CT照出來又說斷了三根肋骨,還發(fā)著高燒,真是急得我眼淚都出來了。聽到這里,我忍不住嗤笑了一聲,管家口中的陽朔簡直是天使下凡,菩薩都沒他那么好心,在親自動手打斷了我三根肋骨之后還能面不改色地為我叫醫(yī)生弄醫(yī)療設(shè)備,按照管家的意思我他媽簡直是太不知足了!我一點都不想知道陽朔到底給管家灌了什么迷湯讓管家對他這么死心塌地黑的也能說成是白的,好話也別在我面前說了,我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養(yǎng)好傷然后救出弟弟meimei。我明顯諷刺的一笑,管家一聽就愣住了,皺巴巴的臉上寫滿了疑惑,渾濁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我有很多話想問,但又苦于說不出來,只能指了指嘴巴,管家一開始沒懂,以為我渴了要喝水,起身準備去給我倒水,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用撓癢癢一樣的力氣捏了捏他,管家這才明白過來我是有話要問他。20141215作者有話要說:☆、第五十七章管家重新在我床邊坐下,攤開了左手放在我面前示意我在他手心里寫字,我微微點了點頭,伸出右手食指在他手心里一筆一劃慢慢地寫了三個字:陽朔呢?根據(jù)管家所說我已經(jīng)昏迷了三天三夜,照理說陽朔被警方扣留4時之后就會放出來,即使警方在這段時間里又找到了很多有力的證據(jù)證明陽朔有殺人的嫌疑最終決定落案起訴他,那么以陽朔的脾氣在開庭審理此案之前肯定也會申請保釋的,他犯不著為了節(jié)約一點保釋費就一直窩在拘留所里,所以我目前最關(guān)心的就是陽朔的去向,只有弄清楚了他的動向才能作下一步的打算。我寫完這三個字之后管家皺著眉沉默了半晌,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我也不急,因為我知道如果管家不想說或者不知道的話他立即就該一口回絕我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一副想說又有些顧慮的樣子,所以我耐心等著。足足五分鐘之后,管家總算做出了決定,渾濁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最終將目光定在了我的臉上,我期待地望著管家,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管家嘆了口氣,開口道:少爺自從被警方帶走之后就一直沒回來過,我聽說警方最終決定要落案起訴少爺殺人。這個結(jié)果早在我預(yù)料之中,所以我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管家則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牢牢抓住我的手,道:謀殺可是重罪,如果最終判決認定少爺殺了人那就得終身監(jiān)|禁,這可怎么辦才好。我無意去追究法院最終的判決會怎樣,我關(guān)心的是另一個問題,于是掙開管家的手繼續(xù)在他手心里寫:陽朔為什么不申請保釋?我剛寫完管家就猛地縮回了手,似乎這個問題犯了什么大的忌諱一樣,我有些不解,疑惑地看著管家。管家的臉色不太好看,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但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把話又咽了回去。我大概猜到這個問題管家是不會回答我的了,于是退而求其次,輕輕拍了拍管家的手安撫他的情緒,然后在他手心里寫下另一個問題:那我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這里算是怎么回事?這次管家沒有再瑟縮,很明顯,這個問題并沒有觸碰到他心里的底線,所以只是頓了幾秒鐘,管家就向我娓娓道來:少爺臨走時特別向我交代過,說巖少爺只是留在家里養(yǎng)傷,并不是被關(guān)在這里,所以沒有人會限制你的自由。我一聽就愣住了,我問的這個問題其實包含的信息量很大,而管家的回答更是耐人尋味,我在腦子里大致理了理思路,于是得出了如下結(jié)論:1陽朔自從被警方帶走之后就沒再出現(xiàn)過,問過管家陽朔為什么不申請保釋,可是管家對這個問題諱莫如深,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陽朔已經(jīng)被警方落案起訴,但是他因為某個原因拒絕為自己申請保釋,當然這個原因絕對不是因為保釋費太高。2陽朔被警方帶走之前打的那個電話并不是打給律師的,而是打電話為我叫醫(yī)生弄醫(yī)療設(shè)備,并且管家告訴我陽朔不會再限制我的自由,根據(jù)我以往對陽朔的了解,這個結(jié)果幾乎是荒天下之大謬,因為陽朔根本不可能這么好心,他折磨我羞辱我為的就是要報復(fù)我,又怎么可能莫名其妙還我自由,可是事實又明明白白擺在面前。3既然我已經(jīng)不再是陽朔的階下囚,那么自然而然就可以推斷出他已經(jīng)決定不再對我的弟弟meimei動手,否則在他被警察帶走之前打的那個電話就不是為我叫醫(yī)生而是叫手下在他不在的時候動手了結(jié)了我和弟弟meimei們。這樣一分析,雖然得出了幾個比較好的結(jié)論,但陽朔這樣做的目的我還是無法得知,總不能讓我相信他在被警察帶走時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于是決定放過我,生活又不是天方夜譚,我才不會這么天真。略略思忖了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進一步確認下弟弟meimei們的安危問題,可是這件事情問管家他一定是不知道的,這種事情當然是做得越隱秘越好,想必除了陽朔和他的幾個心腹就沒人知道了。幾乎是一瞬間,我的腦海里就冒出了一個人的影子,可是想想又有些泄氣,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在我面前出現(xiàn)過了,我又怎么能聯(lián)系上他?并且,即使我能找到他,如果他鐵了心不想說我又怎么能撬開他的口?巖少爺?我想得有些出神,管家不由輕輕推了推我,黃醫(yī)生來換藥了。我這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房間里又多了一個人,就是之前罵我白癡的年輕醫(yī)生。我示意管家可以先出去,被我拖著問了這么多管家巴不得早點腳底抹油,麻利地起身端上托盤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正好我有些話想單獨問問這位黃醫(yī)生,趁著他給我換藥的空檔捂著脖子艱難地開口道:我多久才能康復(fù)?黃醫(yī)生正在往輸液瓶里注射藥劑,聞言皺了皺眉,估計是嫌棄我聲音難聽,然后就扔給我一句: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心說一定是陽朔不在而我又沒他的威嚴,所以連醫(yī)生都敢這么敷衍我,一時沉下了臉,冷冷地瞪著黃醫(yī)生。到底還是年輕,黃醫(yī)生猝不及防被我瞪得一個哆嗦,針筒都差點掉地上,咂了咂嘴,又補充了一句:你現(xiàn)在是斷了三根肋骨唉,以為是崴了腳嗎?這么嚴重的傷少了半年別想徹底康復(fù)。一句話就打消了我所有積極的念頭,整個人頓時蔫了下來,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樣下去不行,直截了當?shù)馗嬖V醫(yī)生道:我等不了這么久,你給我加重劑量。我以眼神示意了下他手中的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