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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榮昕真的如黃淼說的那樣來了。于是我點了點頭回答他道:是。想知道什么?榮昕很干脆,如果是關于陽朔的我或許可以為你解答一下。榮昕這話的信息量遠遠不止表面上看起來這么點,他居然直呼了陽朔的大名,這是否意味著他已經(jīng)取而代之,而陽朔被警方帶走至今沒有消息的原因是榮昕在中間動了手腳?可是當時陽朔那一副終于解脫了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我只覺得腦子里越來越亂,很多事情攪在一起完全理不清頭緒。沒關系,你慢慢想,正好我也餓了。榮昕完全一副主人家的架勢,摸了摸肚子看著我道,一邊吃一邊聊?說罷也不管我,徑自去了飯廳,我愣了兩秒鐘很快就跟了上去,不對勁,絕對不對勁,這個榮昕和以前我所認識的那個榮昕簡直判若兩人,除了這張臉以外我?guī)缀踉僖哺杏X不到一絲熟悉感,除非這群人都他媽是些演技超群的影帝!我今天受到的沖擊著實不小,先是黃淼,現(xiàn)在又是榮昕,想想也是自己太容易就相信了人,否則也不會被那么多人牽著鼻子走。榮昕到了飯廳之后毫不客氣地霸占了主人家上席的位置,平時這個位置都是陽朔坐的,落座之后還招呼下人盛飯盛湯,儼然不把自己當外人。為了方便套話,我挑了最靠近榮昕左手邊的位置坐下,飯是吃不下了,但話今天是必須得套出來。傭人們盛了兩碗飯和兩碗湯分別放在我和榮昕面前,然后紛紛退下,留給我們一個清靜的談話環(huán)境。見周圍沒人了,我剛想開口問問,榮昕就自顧自端起碗開始吃飯,我頓覺有些尷尬,榮昕則神色如常,瞥了我一眼,道:沒關系,你問,我一邊吃一邊答,忙了一天還沒來得及坐下來吃頓安穩(wěn)飯。最近幫派里很忙嗎?我條件反射這樣問道,問完才驚覺自己似乎太多管閑事。榮昕絲毫不忌諱,一邊咀嚼著嘴里的飯菜一邊說:剛坐上這個位置肯定是很忙的,當初陽朔上臺時也花了不少功夫收拾下面那些不服氣的人。我心想果然如此,看來陽朔這次恐怕是真的一去不回了。見我沒動作,榮昕伸筷子過來敲了敲我的碗,好像還挺關心我的樣子:你也吃,別餓著。我哦了一聲,筷子抓在手里卻沒去夾菜,如今榮昕城門大開,如果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盤問盤問那就太對不起自己這大半年來受的那些傷和凌|辱了。陽朔是怎么回事?我沒直接問榮昕為什么拉陽朔下馬,挑了個委婉點的問法。榮昕夾菜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隨即又手起筷落夾了些菜到碗里狠狠扒了兩口飯,他沒急著回答,我也沒催促,耐心等著。等到榮昕終于組織好語言,一口咽下嘴里的飯,放下了碗筷,輕描淡寫地看了我一眼,緩緩道:我知道外人都會認為是我陷害了陽朔才坐上奉義老大的位置,但其實陽朔被警方帶走一點都不關我的事。我聽得認真,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什么。榮昕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這次視線直接放在我身上沒再錯開,我知道他馬上就要說出陽朔被警方起訴的真相了,于是豎起了耳朵身體往前傾了傾希望能聽得更仔細些。是他自己。榮昕輕飄飄地吐出這幾個字。我一開始沒明白過來,啊?了一聲,榮昕見我沒懂,好心地補充了一句:從陽朔最初設計要殺賀輒南時他就打定了主意進去蹲一輩子。你的意思是說那些警方掌握的所謂證據(jù)都是陽朔故意透露的?我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心里冒出的只有三個扭曲的大字不相信!榮昕點點頭:沒錯。我?guī)缀跏窍乱庾R地反駁道:我不信。陽朔又不是傻子,他怎么會自己拆自己的橋,要知道謀殺在香港是會判終身監(jiān)禁的,除非他厭倦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想進監(jiān)獄去嘗試下處處受管制的生活。但是很顯然,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這并不合理。榮昕扯了扯嘴角,沒睬我,重新端起碗準備繼續(xù)吃飯,我急了,一把奪過他的碗重重磕在餐桌上,動作過猛牽扯到還沒完全愈合的肋骨疼得我直皺眉。就知道你會是這副樣子。榮昕嘖嘖搖頭,我搶了他的飯碗他干脆伸手過來端了我面前還沒動的這碗飯,然后繼續(xù)認真吃飯。我被嗆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還是迫不及待地追問道:你不要騙我了,陽朔又不是傻子,他怎么會把自己扔進監(jiān)獄去蹲一輩子?20141218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還剩一章就大結局了,今天會不會雙更呢?☆、第六十章終章榮昕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專注在香噴噴的飯菜上,生怕我再搶他的飯碗似的,扒飯扒得飛快,很快就把滿滿一碗飯吃了個精光,然后端起已經(jīng)晾好的一碗湯三兩口喝了個見底,一個長長的飽嗝之后終于放下了空碗。我早已等得不耐煩,忍不住急道:別打什么啞謎了,快說啊!我很奇怪你明明應該是最先發(fā)現(xiàn)他有問題的人,怎么現(xiàn)在反倒來追著我問?榮昕這句話語氣有些沖,不知道是在埋怨我剛才吼了他還是什么。可重點明顯不在這里,我驚了一下,忙不迭追問道:陽朔有問題?他有什么問題?榮昕大概也覺得剛才語氣稍微重了點,清咳了一聲之后,放緩了語氣才說:陽朔不是傻子,但他有病。有???我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腦子里全是嗡嗡嗡的有病兩個字。榮昕嗯了一聲,似乎提到這個事情他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他就算得了絕癥也不至于想要死在監(jiān)獄里這么別出心裁吧?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不愿意相信陽朔有病這個事實。誰告訴你他得了絕癥了?榮昕情不自禁地拔高了音調(diào),看著我的表情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我有些莫名其妙,瞪著榮昕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你。榮昕一個吃癟,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到底怎么了?我又問。這次榮昕直接扔給我咬得很重的三個字:躁郁癥。躁郁癥?我?guī)缀醭闪藦妥x機,一直在重復榮昕的話。榮昕也不打算賣關子,點點頭就一五一十開始說:沒錯,陽朔有很嚴重的躁郁癥,我本來以為和他最親近的你應該早就知道了,沒想到你居然一點都沒察覺。我不是他最親近的人!我條件反射立馬厲聲反駁,我是他最恨之入骨的人!也許吧。榮昕不為所動,緊接著說,我想你應該也發(fā)現(xiàn)了陽朔的情緒極度不穩(wěn)定吧?這下我不反駁了,因為榮昕這樣一說之后我潛意識里就開始慢慢接受了這個答案,沒錯,陽朔的情緒波動非常大,這一點我深有體會,不過之前我一直認為他本來骨子里就是這么陰晴不定,只不過在刻意接近我的那兩年時間里偽裝得比較好罷了,所以完全沒有往躁郁癥這上面想。躁郁癥,又稱躁狂憂郁癥,是一種可能引起患者情緒、精力及功能不穩(wěn)定的大腦失調(diào)癥。躁郁癥不同于一般的情緒波動,除了導致關系破裂,工作或學習狀態(tài)不佳之外,嚴重的甚至會自殺,后果非常嚴重。躁郁癥所引起的情緒波動十分劇烈,從極其興奮或者急躁到悲傷絕望,然后再度反復,中間則保持正常情緒,而因為情緒上的變化往往會導致精力與行為方面的劇烈變化。陽朔的躁郁癥有越來越嚴重的傾向,單靠藥物和心理治療已經(jīng)無法再強行壓制,所以他最終決定入獄。榮昕的聲音明明就在耳邊,可我卻覺得很遙遠似的,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下定決心,說不定什么時候控制不住了就會忍不住殺了你。殺了我?我低聲喃喃,心里五味雜陳。對,他一直想替他弟弟唐吟報仇,所以他想殺了你泄憤,但是他身體里另一個意識又在反復告訴他不能殺你。榮昕儼然擺出了心理專家的架勢向我解釋道,兩個意識在他身體里互相爭斗,一直以來都是不能殺你那個意識占據(jù)了上風,所以你現(xiàn)在才能好好地坐在這里聽我說話,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他覺得自己似乎快要克制不了想殺了你的念頭了。我張了張嘴,想說點其他的來岔開話題,但最終還是詞不達意地開口問道:他為什么想殺我又不想殺我?榮昕嗤笑了一聲,陰陽怪氣地反問我道:你說呢?我沒回答榮昕,明明已經(jīng)極力克制著內(nèi)心情緒的波動,可身體還是止不住地開始顫抖,為什么會告訴我這些?作為一個旁觀者,我當然有自己的立場。榮昕嘴角勾著淺笑,不過我的立場是什么你不必知道。那我斟酌了下,還是決定搞清楚一件事,既然陽朔從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要進去坐牢,那么賀輒南會來香港找上我也是他事先布好的局?賀輒南只不過是他達到目的的一塊跳板而已?如果真是這樣,我簡直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陽朔這個人,沒錯,當年賀輒南是把我整得很慘,可那也罪不至死,或許真是他的躁郁癥太嚴重了,才會這么嗜殺,我只能這么安慰下自己脆弱的心臟。榮昕挑了挑眉,點了下頭。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心臟還是狠狠抽動了一下。好了,話我就說這么多,剩下的你自己消化吧。榮昕站了起來,準備離開,轉身的一剎那我好像看見他的眼睛里白駒過隙般閃過了一絲什么奇怪的神色。我一時也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