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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種謎底快要被揭開又還沒揭開時最是難熬。2014—11—04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那一章的內(nèi)容會比平時的章節(jié)長三分之一哦~不用謝~☆、第三十五章“想知道?”陽朔一臉欠揍的表情,要不是我現(xiàn)在手腳都被綁住,一定會撲上去撕爛他這張讓人惡心的嘴臉。“你不就是想讓我良心受到譴責么?”我故意刺激著陽朔,“那正好,你說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要你這樣來報復我!”“報復?”陽朔聞言突然就笑得肩膀花枝亂顫,“你說得對,我就是在報復你,你難得能這么清醒?!?/br>“你!”和瘋子爭辯,哪里還有什么套路可言,我也是被逼到了墻角,完全無計可施了。“好了,答疑時間結(jié)束。”陽朔雙手一拍,吊著半邊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笑。我心說你答個屁的疑啊,我現(xiàn)在不僅想弄清楚的沒有弄清楚,反而陷入了更深一層的迷霧。隨即陽朔就從床上起了身,然后打開門出去了,門留了一條縫沒關上,這表示他應該只是出去取什么東西,很快就會回來。果不其然,大概兩分鐘之后陽朔就回來了,手上捧著一個黑漆漆的盒子,帶上門的同時順手落了鎖,我心里“咯噔”一聲,心知這下肯定是準備要開始懲罰我了,也不知道陽朔手上那個盒子里到底是什么東西。不多時,陽朔就開始在我面前展示他取過來的東西了,是一個看起來像印章一類的東西,不過底座是三角形的,頂上還支出來一截,應該是為了方便取用,這東西小小的也就二指這么寬,看材質(zhì)應該是鐵一類的。我正一頭霧水搞不清楚陽朔給我看這個東西干嘛,他就又走近了一點把東西放我眼前讓我看得更加仔細,這次我是真的看清楚了,真的是印章一類的東西,因為這東西下面赫然刻著陽朔的名字,可是又從來沒見過誰的印章居然用鐵打,一時之間也有些吃不準這東西到底是不是印章。我正疑惑著,陽朔就幽幽地開口說話了:“你猜猜,這東西是干什么用的?”我不想睬陽朔,于是就沒開口,只用眼神恨恨地掃了他一眼。陽朔也沒生氣,徑自就把床頭柜上的醫(yī)藥箱往里推了推然后把那個像印章一樣的東西又放回了盒子里再整體放在床頭柜上,最后好像還按了一下盒子里面一個按鍵,整個過程中一邊倒騰一邊狀似無意地和我說著話:“你應該聽說過農(nóng)場主都會在他養(yǎng)的那些牛羊身上烙上自家的標記吧,這樣一來就算牛羊走失了其他人見到了也能知道是誰家養(yǎng)的不敢隨隨便便順手牽羊帶回家?!?/br>我心里一個打突,陽朔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就和我說這些東西,他這樣說一定有他的理由,頓時就覺得隱隱的不安起來。陽朔斜睨了我一眼,坐到床邊繼續(xù)說道:“這東西是我特制的,相信你也看到了上面刻有我的名字,用電就可以加熱,很方便,據(jù)說溫度可以達到400度……”說到這里突然就停頓了一下,然后沖我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這下我是徹底明白陽朔到底想干什么了,也明白那東西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電烙鐵,下意識就又開始掙扎,可手手腳腳都被綁得十分結(jié)實,掙扎了半天也只是徒勞。“陽朔,你這個瘋子!”我的聲音幾乎帶上了哭腔,任誰知道自己即將被烙上那么恥辱的標志也會失控的吧。“對啊,我就是瘋子。”陽朔莞爾一笑,絲毫不改他的邪惡本質(zhì),“所以現(xiàn)在瘋子就要懲罰你了,誰叫你那么不聽話到處亂跑白費我一番心血?!?/br>“你憑什么可以這樣對我?!”我也是悲憤交加,這種時候什么可笑的理由都搬得出來,“你不要忘了香港是法治社會,你這樣對我濫用私刑我可以告到你進去坐牢!”“你要告我?還要讓我進去坐牢?”陽朔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明擺著在嘲諷我的天真。是啊,現(xiàn)在我在他手上,連大門都邁不出去一步,我又有什么資本和他叫囂,一時之間心如死灰,心想著要不要干脆咬舌自盡。見我沒再口出狂言,陽朔也笑夠了,伸頭看了看盒子里的東西,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不知道這東西烙在人身上會是什么樣個效果?!?/br>“陽朔!”我憤怒得恨不能用眼光去活剮了眼前的人。“我在?!?/br>我實在是難以想象陽朔為什么還能露出這么一副云淡風輕的表情,轉(zhuǎn)念一想,那東西等一下就會烙在我身上,頓時絕望得只想一頭撞死。愣神間,陽朔已經(jīng)戴好手套伸手進去取出了已經(jīng)加熱完畢的電烙鐵,我一個勁兒只想后退可無奈再怎么退也無路可逃,那東西已經(jīng)離我越來越近,經(jīng)過加熱,早已不似之前那樣泛著金屬特有的光澤,帶點懾人的殷紅,可以清楚看見它周圍的空氣因為高溫都變得扭曲了起來。“不要!不要!不要!”我大叫了起來,雙腳用力蹬著床單,狀況和電視劇里的主人公即將被迫害的情節(jié)一模一樣。“不用怕,一下子就好?!标査吩幃惖谋砬樽屓瞬缓酰汈?,他已經(jīng)一手按住我不斷掙扎的身子一手拿著電烙鐵朝著我左胸而來。“陽朔!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因為恐懼,我嘶吼的聲音都嚴重變了調(diào),聽起來既凄厲又好笑。“我不能這樣對你?”陽朔頓了一下,歪著頭好奇道,“你的命都是我的,我為什么不能這樣對你?”“陽朔!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聲嘶力竭地咒罵著,“我詛咒你死后下地獄!”“下地獄?不得好死?”陽朔呵呵笑了,事不關己一樣,“我都已經(jīng)死過好幾次了,什么樣的罪我沒受過?你以為我還會怕死后下地獄?”說話間陽朔已經(jīng)拿著電烙鐵對準了我左胸靠近乳|頭的位置利落地扣了下來,烙鐵烙上皮膚的那一剎那只聽見幾聲“滋滋滋”炙烤rou類的聲音,同時伴隨皮rou燒焦的味道和幾縷水分蒸發(fā)的白煙。那種痛,鉆心蝕骨都沒辦法形容一絲一毫,當烙鐵烙下來的那一瞬間我已經(jīng)痛得忘記了發(fā)出聲音,一口氣憋在喉嚨那里哽得我難受至極。半晌,我才緩過了那口氣,陽朔也滿意地一笑終于將電烙鐵從我胸口挪開扔回了盒子里。我已經(jīng)疼得面容扭曲,再想咒罵也絲毫提不起力氣,只能不斷喘著粗氣來緩解一下傷口的疼痛,很快額頭就滲出了一層層的冷汗。“烙在你的心口,是想讓你以后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這條命是屬于誰的?!标査肪痈吲R下地俯視著我,“以后做事之前想想清楚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br>“滾!”我啞著嗓子怒吼,卻也只能吐出這樣一個簡單的字節(jié),眼睛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