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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想到這里,我的心就是一顫,本來還想著陽朔被抓走自己和弟弟meimei們的安危就能得到保障,可是現(xiàn)在看來局面似乎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好,即使陽朔有罪,在還沒開庭之前他仍然可以申請保釋,到那時他一樣能對付我和弟弟meimei們。暗叫一聲好險,我差點就要和陽朔撕破臉,不過現(xiàn)在來看還是暫時按兵不動為妙。袁督察的手舉在半空中,陽朔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只聽他把左手做打電話狀對袁督察說:“能不能給我?guī)追昼姇r間打個電話?”袁督察皺著眉打量了下鎮(zhèn)定得不像話的陽朔,明明臉上寫滿了“No”但他還是點了頭。陽朔向袁督察道了一聲多謝,然后就走開去打電話了,由于他背對著我又走遠(yuǎn)了些還刻意壓低了聲音,所以聽不見他在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什么。我想他應(yīng)該是在叫律師吧,畢竟?fàn)可婷革@然只能打電話給律師了。終于電話打完,陽朔收好手機就走了回來,還是一副讓人看不出他真實想法的淺笑掛在臉上。袁督察沖身后的下屬們使了個眼色,就見有人上前了,一左一右站在陽朔身邊,似乎為了防止陽朔玩什么花樣。陽朔見狀也不說什么,笑了笑就朝大門方向走來,我和他對視了一眼,他望著我的眼神里情緒很復(fù)雜,在我看不懂的情緒里好像還夾雜著一絲解脫和柔情,不過我第一時間就否定了自己這個荒謬的想法,我一定是眼花看錯了,一定是的。原本平靜的心在這一刻終于有些波動,我立馬別開了臉不再去看陽朔,只聽耳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腳步聲很快就走遠(yuǎn)了,直至再也聽不見。寬敞明亮的大廳里現(xiàn)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還有些沒回過神來,愣愣地站在原地發(fā)著呆,似乎連身上的疼也感覺不到了。2014—12—11作者有話要說:☆、第五十六章也不知道我這樣杵在原地發(fā)呆發(fā)了多久,一顆心就像被惡魔尖銳的爪子攫住了一樣透不過氣來。陽朔就這樣被警察帶走了?我?guī)缀鯌岩勺约菏窃谧鰤簦墒沁@一切又都那么真實。“巖少爺?”管家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我恍恍惚惚地把視線的焦點轉(zhuǎn)向他蒼老的臉,張了張嘴,愣是擠不出一個字,喉嚨疼得像吞了炭一樣難受。管家見我狀況不對,伸手過來探了探我額上的溫度,只是輕輕碰了一下管家就驚得立馬收回了手。“巖少爺,你發(fā)燒了?!惫芗艺f得篤定,布滿皺紋的老臉上滿是擔(dān)憂的神色。我笑了笑,沖管家擺擺手就想自己走回二樓房間去躺一躺,誰知剛一抬腳還來不及邁出一步整個人就軟了下來,頓時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我想伸手再去抓扶手卻再也抓不住了,在我完全失去知覺之前只聽見管家焦急萬分地大叫著:“醫(yī)生!醫(yī)生!”受傷、昏迷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算不上什么新鮮的事情,自從被老頭子和陽朔用計騙回香港,我就像是掉進了一個永無休止的受傷詛咒里一樣,不停地受傷昏迷然后復(fù)原然后再受傷昏迷,如此循環(huán)。這一次也不例外,在昏迷了足夠長的時間之后我總算再次睜開了眼,其實這種在鬼門關(guān)前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感覺并不好,正如陽朔所說,他要我生不如死,大概就是這種明明我都快死了結(jié)果他又一把將我從鬼門關(guān)前面拉了回來繼續(xù)活生生地受罪。醒來的第一感覺是渾身都痛,好像連著全身骨頭的筋都被人打斷了似的,我艱難地動了動身子,結(jié)果只是輕輕一動就疼得我簡直想念一聲阿彌陀佛然后歸西,高燒幾天,我的聲音沙啞得像破風(fēng)箱,因此痛出聲時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很快就有人推門而入,是穿白大褂的,見我醒了,眉間的憂郁總算消散了不少。我沒有力氣對自己如今這個狀況進行一番詳細(xì)的詢問,只能由著醫(yī)生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檢查了個徹底,最后醫(yī)生還豎起三根手指頭在我面前晃了晃問我這是幾,我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只張了張嘴做了個“3”的嘴型配合著他,然后醫(yī)生長吁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感慨道:“幸好沒有燒成白癡?!?/br>說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床上躺著的人是睜著眼睛的,而且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醫(yī)生頓覺大囧,臉色變了又變,最后干笑了兩聲,扔下一句“好好休息”就逃之夭夭了。我簡直哭笑不得,他不會以為我也是黑道中人吧,稍不如意就喊打喊殺的。醫(yī)生前腳剛走管家后腳就端著盛食物的托盤進來了,大概是早就預(yù)備好的,所以才這么迅速。昏迷了不知道多久,早已饑腸轆轆,可是想動又不能動,只能睜著眼睛盯著管家看。管家把托盤往床頭柜上一放,然后就過來將我從床上小心翼翼地扶著坐了起來,我這才看見原來自己整個上半身除了兩條手臂都已經(jīng)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只是因為渾身都痛,才沒有察覺。“昏迷了三天三夜了,總算是醒了?!边€沒等我開口問,管家就開始老淚縱橫了,一邊抹著眼角的淚水一邊抽噎著說,“高燒燒到108度,一直沒退,醫(yī)生都準(zhǔn)備放棄治療了……”說到這兒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就不繼續(xù)往下說了,袖子在臉上一抹,沖我擠出一個難看的笑。(PS:香港用的是華氏度,108華氏度約等于42攝氏度。)我知道管家說到一半就不說了肯定是有些難言之隱的,我也不會為難他,他愿意說就說,不愿意說也就算了。喉嚨干得厲害導(dǎo)致嘴上發(fā)不出聲,我只能用沒扎針的右手指了指被石膏裹起來的肚子,管家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一見我這個動作立馬就明白了過來。睡了這么久,補充體力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其他的都先放一邊。管家在我床邊坐下,先端了碗熱氣騰騰的雞湯,一勺一勺地吹涼了才送到我嘴邊,我也沒想著客氣,大口大口吞著。左手正打著點滴,右手雖然閑著但也是酸軟無力得連碗都端不穩(wěn),幸好管家善解人意耐心喂著。喝完了湯,嗓子也潤得差不多了,我嘗試著發(fā)聲,雖然還是粗噶得很難聽,但也不至于啞巴了。管家見狀連忙制止了我,道:“先別說話,嗓子都燒壞了,得養(yǎng)一段時間。”我點點頭,乖乖地閉了嘴,本來這副破鑼嗓子就已經(jīng)是傷痕累累了,現(xiàn)在又因為高燒差點把我燒成啞巴,想想都覺得自己這半輩子真是太精彩。見我聽話地閉了嘴,管家欣慰一笑,放下湯碗又端起一碗rou沫粥喂我,實在是餓得厲害,風(fēng)卷殘云地吃完整碗rou沫粥還是覺得不夠,眼睛又去瞟托盤里還有沒有其他能吃的東西。管家直接視而不見,抽了紙巾給我擦嘴,一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