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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修成人形,都是經(jīng)過了很長的時間,頭發(fā)也會在修行之時,隨著時間而變白,只是不知這位公子是否也是如此呢?十歲女娃的想象力,天馬行空。見小姑娘時不時往自己這邊打量,李唐不自在地咳了一聲:“以后就讓她負(fù)責(zé)洗菜掃地這些活計吧。”反正他這里也沒有多少活,這些也不算重。“多謝公子。”七夕連忙道謝,“不知公子怎么稱呼?”她不怕活計重,就怕沒有,就這么直接被攆了出去。“他姓唐?!卑姿髡f,“以后叫我也好,叫他也罷,都統(tǒng)一叫公子吧?!彪m然他很適應(yīng)主人這個稱呼,可是唐兄看起來很是反感這個叫法。“公子是主人的朋友?”七夕多嘴問了一句,唐公子看上去很是嫌棄自家主人呢。“不是?!卑姿骺戳艘谎劾钐普f,“他是我的準(zhǔn)未婚妻之一?!?/br>他得盡快決定好該娶他還是娶戚承,畢竟二十五壽辰快到了,這要是萬一自己活著回去了,保準(zhǔn)被催婚。“我睡了多久了。”洛辰秋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門。“他是我的準(zhǔn)未婚妻之一?!边@句話,洛辰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你說什么?”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洛辰秋震驚地喊道,滿腦子只有白霜明是個斷袖的念頭的他,一時沒注意腳下的臺階,一腳頓時踩空。洛辰秋下意識捂住了臉。“你瞅瞅給人摔的。”李唐邊給洛辰秋擦金瘡藥邊說,“白兄純粹是喝多了,別聽他說醉話。”雖然說摔的不算重,也就手上破了點皮,可是看上去,洛辰秋的心靈遭受了不小的打擊。白霜明還真是罪孽深重。“再胡說,就得麻煩你和陳掌門商量住處了?!崩钐茖χ姿餍Σ[瞇地說。白霜明識趣的保持沉默不語,唐兄好可怕。七夕縮了下脖子,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稱呼是好。對著這么一位翩翩公子叫夫人,她實在是叫不出口。“我去洗碗?!闭f著,七夕麻利地收拾起碗筷來,主人的人際關(guān)系好復(fù)雜。“你看看你,你都交了人家孩子什么?”李唐無奈地說,“能不能靠點譜?!?/br>白霜明:“……”他一直都很靠譜啊,今天還日行一善,救了一對賣身葬父的兄妹。“我……我先回去了?!甭宄角锒叨哙锣碌卣f。就在他低頭之時,一行鼻血瞬間留下,在洛辰秋那張帥臉上,留下了醒目的一道血跡。“聽說許老板最近打算出門拜拜。”李唐建議道,“洛兄,要不你也跟著他一起去上柱香吧。”洛辰秋今年絕對是流年不利了。洛辰秋頓時思考起李唐建議的可行性,他好像,確實很倒霉……可是……看了白霜明一眼,洛辰秋堅定地說:“沒關(guān)系,等白兄比試完之后,我再去拜拜吧?!贝蟛涣诉@幾天他不出門了。李唐同情地看了洛辰秋一眼,這孩子還真是執(zhí)著啊。洛辰秋:“于兄醒了嗎?”李唐站了起來:“我去看看他吧?!?/br>等到李唐進(jìn)了房以后,于正卿正在揉著眼,洛辰秋的動靜有些大,所以吵醒了他。不過于正卿雖然人是醒了,可是魂兒看樣子還泡在酒罐子里。“你還好嗎?”李唐連忙遞過一杯茶。“多謝。”于正卿虛弱地說,一口氣飲盡一杯濃茶。“外面出了什么事?”于正卿揉著頭說,每次喝完酒后,頭都痛的厲害,看樣子他應(yīng)該戒酒了。“白兄喝醉了開玩笑,洛兄當(dāng)真了出了點動靜?!崩钐普遄弥f。“我方才聽洛兄喊了一句,他要走了?!庇谡鋻暝┖昧艘路拔液退黄鸹厝グ??!?/br>“于兄……”李唐擔(dān)憂地說,“你這樣,不會太辛苦嗎?”看著于正卿這么擔(dān)心自己,李唐感動之余又有些愧疚。自己還真是總讓人cao心。“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币娎钐魄榫w似乎又有些低落,于正卿安慰道,“能看到你們好好的,一切都值得?!?/br>如果他早些注意到戚承的不對勁,是不是一切都不會像今天這般?“我能做的有限?!庇谡溥叴┭プ舆呎f,“能為你們做的,也只有這些了?!?/br>“你放心吧。”李唐說,“有白兄在,我這里沒什么麻煩的。”正在穿鞋的于正卿頓時靜止不動。“你真的這么覺得嗎?”于正卿抬頭不敢置信地問道。如果說他煩惱唐沉星、洛辰秋以及戚承的事,是在最近的話,那么白霜明絕對是他記事以來就在擔(dān)憂的一位。這都二十年了,問題依舊沒有解決,也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好的可能了。李唐:“之前那些話,就當(dāng)我沒說過好嗎?”于正卿頓時松了一口氣,如果唐兄變得和白兄一樣,那他估計會直接去撞墻。“好了,我先帶洛兄回去吧。”也不知道正/法寺的大師們走了沒有,他也惦記著找人給洛兄開個光,洗個塵什么的。李唐連忙點頭。看著洛辰秋以及于正卿結(jié)伴而去,李唐感慨了一句,“于兄實在是很好的人?!?/br>不過再這么cao心下去,估計離未老先衰也不遠(yuǎn)了。“咱們這群問題青年還真是讓人不省心?!标P(guān)好門后,李唐說。“會嗎?”白霜明擦劍道,“不過戚兄和洛兄確實是讓人忍不住擔(dān)憂?!?/br>李唐:“不,明明是你問題最大?!逼莩须m然中二了點、洛辰秋雖然倒霉了點,可是從本質(zhì)上來說,都是正常人。就在李唐和白霜明,討論誰問題最大的時候,只聽敲門聲響了起來。“是落了什么東西嗎?”李唐邊開門邊說。洛辰秋和于正卿走的略急,所以落下什么也是有可能的。敲門的人;“……”開門之后,看著幾張陌生的面孔,李唐皺了一下眉頭:“你們是?”他不想再待客了。“唐公子,我家主人有請?!睘槭字丝粗钐频陌装l(fā),皺眉道。這種發(fā)色,能適合做事嗎?李唐啪地關(guān)上了門。“公子?”正在擦桌子的七夕問道,“是公子的友人嗎?”“不是”李唐嫌棄地說,“是人販子?!币徊徽f主人是誰,二不說去哪,他要是跟他們走了,他就是傻X。這要是不小心被拐到大山,或者是賣進(jìn)黑煤窯,他哭都沒地方哭。郢朝版盲山、盲井誰愛演誰演。門外之人:“……”想到自家主人吩咐的他,怎么突然覺得唐沉星說的有點道理呢!不過認(rèn)同歸認(rèn)同,人還是要帶走的,他可不想死。所以他又繼續(xù)敲起門來。敲門之聲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