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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間露出踝腕處將消未消的咬痕。閻洛過來抱他去吃飯,南宮清便迫不及待地環(huán)上他脖頸,親昵依賴的姿態(tài)搔得衣冠禽獸心癢癢的,目光順著松開的領(lǐng)口舔去,偏見一朵還未消腫的紅纓,粉粉嫩嫩,相比于飯菜更顯得齒頰生香。不過,神智變昏闕,習(xí)慣喜好也會隨之大變嗎?閻洛看著桌上一口未動的青菜,端開雞rou。那歡快舀菜的手立即慢了下來,一下下戳著米飯。閻洛覺得有趣,來來回回試了幾次,戳他一鼓一鼓的嘴:“喜歡什么不會說嗎?變成呆瓜,話還是這么少。”南宮清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說話,為什么不愛說話?”南宮清歪了歪頭:“累?!?/br>閻洛微愣:“說話累?”點(diǎn)頭。“真是……服了你了?!遍惵鍝u頭笑笑,絞盡腦汁也不會料到這人竟因這種由頭才像個悶葫蘆,說荒唐也不荒唐,擱到他身上,好像還有那么點(diǎn)合情合理的感覺在。閻洛笑夠了,又逼著呆瓜吃了半碗飯,邊收拾碗筷邊叮囑他:“我要下山辦些事情,乖乖等我回來,聽閻佐閻佑的話?!?/br>南宮清點(diǎn)點(diǎn)頭,吃飽喝足又縮回塌上曬西瓜,柔弱無骨似的蜷成一團(tuán),半睡不睡地盯著閻洛收拾東西。他本以為閻洛去去便回,但左等右等,直至深夜也沒等到人,才慌慌張張去找閻佐閻佑……那邊,閻洛也是不放心,偵查工作做得匆匆忙忙。路過一個山頭順手打劫山匪時,卻好巧不巧地撞見南宮教的人。那伙被揍得哭爹喊娘的山賊顧不得許多,抱住了南宮教之人的大腿就不松手,跪求少俠們救下一命。但南宮教眾人卻個個神情委頓行色匆匆,竟然徑直派了個腳程快的去山下找官府,推開土匪頭子便繼續(xù)趕路。閻洛踩著土匪凄慘掙扎的背,看著南宮教一騎絕塵的背影若有所思。三日之后,他滿載而歸,一進(jìn)門便看到廚房前蹲著三個人在并排洗菜——沒辦法,閻羅教只有三人,凡事都需親歷親為。至于那天下第一邪教的名頭是怎么打出來的,一是靠閻羅打劫土匪山賊太高調(diào),二則是靠那一批又一批打著閻羅教旗號四處招搖的人了。閻洛卸下包袱,不明所以地看著眼圈通紅的人,指著南宮清問閻佐閻佑:“你們欺負(fù)他了?”“哪敢。”閻佐和閻佑意味深長地凝了他一眼,臉頰隱隱泛紅。“呆瓜,他們欺負(fù)你了?”南宮清蹲得端端正正,搖搖頭。“他們不給你rou吃了?”閻佐不滿道:“南宮教之人講求清心寡欲,誰跟咱們似的?這兩天我和閻佑都陪著南宮師尊吃的素菜。”閻洛向二人指指他搶回來的東西,直接拉著南宮清,進(jìn)了房便將人壓在門板上,不懷好意地頂了兩下胯,將那半硬的東西戳在南宮清腿上:“呆瓜,眼睛怎么腫成這樣?”南宮清抬眸,緋紅的濕潤眸子往上一掃,便一言不發(fā)地開始解衣帶,在閻洛的驚詫中利索地將自己剝了個精光,轉(zhuǎn)身趴在桌子上,墊著腳翹起屁股。一雙纖手緩緩掰開臀瓣,露出私密處的粉紅嫩xue,在微涼的空氣中被用力拉開一個隱秘的小口。閻洛猛地仰頭,捂住要流出什么的鼻子,然而美色當(dāng)前,他凌空抓住脂膏的動作沒有半分猶豫,來到南宮清身后,明知故問道:“這是要做什么?”南宮清一開口,一聲哽咽就xiele出來:“中毒,不插,死掉。”閻洛好笑地揉揉南宮清的頭:怪不得閻佐和閻佑方才是那種怪異的神色。以前求你跟我的時候,抵死不從?,F(xiàn)在傻了又倒貼過來……帶著涼意的軟膏被仔仔細(xì)細(xì)地抹到緊致如初的xiaoxue上,隨著深入融化成水,被刻意攪動發(fā)出咕啾咕啾的yin靡聲響。閻洛盯著南宮清此刻依舊毫無雜質(zhì)的眸子,從懷中掏出個包裹:“我下山買給你的,看看?”南宮清撐起手肘,見是一雙毛茸茸的狐耳和一只三尾狐尾,毛色火紅鮮艷,還泛著柔滑的光澤,細(xì)細(xì)的絨毛貼在臉上也軟乎乎的,便喜歡得不得了,抱在懷里蹭來蹭去。閻洛拿過東西,先將狐耳別在他頭頂,然后面對面抱著人坐在腿上,將那蓬松的狐尾放到南宮清手里。南宮清垂眸看著尾巴,不明所以。“尾巴是插在這里的,”一節(jié)指節(jié)輕輕用力便頂了進(jìn)去,“自己來,插到底?!?/br>南宮清看了閻洛一眼,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中依舊盛滿疑惑,但沒有多問,握住狐尾一端,見閻洛沒有抽出手指的意思,便貼著它緩慢向身體里插去。閻洛則專心致志地吮吻舔弄他白皙似玉的胸口,重新留下朵朵梅花似的印記。間或在對方停下動作,求饒般輕輕皺眉盯著他時,笑著搖搖頭。皓白牙齒咬住紅得要滴血的下唇,南宮清將閻洛的衣襟抓成亂七八糟的一片,一邊打著顫,一邊用下身吞入那長長手柄。“疼……”南宮清攥著還剩下的一小截說什么也不繼續(xù),發(fā)燙的臉頰在對方脖頸處討好般蹭動。閻洛不為所動,拍開他的手,捻了軟膏抹在露在外面的部分,握住狐尾根部,輕輕畫圈打著轉(zhuǎn),四處侵?jǐn)_著敏感的腸壁,抵著推擠的媚rou捻磨深入。南宮清捂著小腹,掌心下清晰傳來那物什在xue中緩緩轉(zhuǎn)動,甚至越來越過分的軌跡。“不要進(jìn)……疼……”南宮清急切地摸向后面的手被牢牢抓住。“不許動?!遍惵謇湎履?,輕飄飄三字便制住南宮清要逃跑的動作:“都兩次了,這處還不能把我都吃進(jìn)去,該罰?!?/br>南宮清聽明白自己做錯了事,便自覺地強(qiáng)忍著不再出聲,只細(xì)細(xì)地打著顫。等xue口終于被絨絨的長毛搔到,閻洛長吐一口氣,低頭,就見到南宮清悄無聲息的流淚模樣,垂著耳朵和尾巴,倒真像只被欺負(fù)了的sao狐貍。拿開南宮清捂著小腹的手,大掌輕輕揉動,便摸到了已經(jīng)深入內(nèi)里抵住菊心的堅(jiān)硬玉勢。他將被填滿后一動不敢動的人抱到床上,拭去他額頭的細(xì)汗。南宮清立即像得到了撫慰的幼獸,將臉埋在閻洛的掌心中蹭動,濕漉漉的淚水淌了滿手,然后他伸出舌頭討好地舔了一下:“不要,尾巴?!?/br>“不行哦?!遍惵逍χ鴮⑹种溉M(jìn)他微張的口中,夾住了軟軟的舌頭挑逗翻攪。放肆的目光來回游移在南宮清的頭頂與他交疊的雙腿之間,輕輕按了按他小腹,原本安靜垂在床上的尾巴們立即似活物般動了動,打了個漂亮的擺。“唔……”南宮清蜷成一團(tuán),雙手飛快后伸要拔掉尾巴。閻洛立即抓過南宮清的雙手綁在床頭橫欄,重新將掉出來一截全部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