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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攏的地方,狠狠擦著那個微凸的小點,盡根沒入!“啊……”南宮清雙手猛地握緊了鐵鏈,如離岸之魚不住戰(zhàn)栗,沒有噴發(fā)便經(jīng)歷了一次瀕死高潮,呼吸一時都屏住了。感官停頓片刻,下體忽然向外噴涌出一大股一大股yin液,同樣濺到閻洛的大腿上,沒一會便把兩人身下的床褥全都打濕了,失禁一般從夾緊的腿間不斷地涌出。南宮清扯得四條鐵鏈全部繃直,終于咬住手臂崩潰地痛哭出來……閻洛趕緊停下,把人面對面緊緊摟在懷里拍撫,輕輕拍打后背或撫摸頭發(fā):“沒事沒事……噓……沒事啊……”懷中哭聲漸漸停止,閻洛低頭,發(fā)現(xiàn)南宮清已經(jīng)迷睡過去,但身體依舊不時痙攣顫抖。閻洛便繼續(xù)親他額頭眉心,不時湊過去咬幾下耳垂,果然讓南宮清很快安定下來……接下來,擦身清理,更換被褥,外加喂水松綁,忙活完畢閻洛才舒舒服服地躺下,抱著清清爽爽的人準備入睡,腦中思緒萬千,不知道什么時候睡了過去。……翌日清晨。“?。 敝宦犚宦晧阂值膽K叫。因為晚睡而迷迷糊糊的人被踹下床去。閻洛揉揉腰站起來,見南宮清面無表情地坐在床上,錦被落下,露出吻痕點點的白皙胸膛。他前日哭得太厲害以至于眼角還略微發(fā)紅,瞪著自己的樣子就像受了委屈。閻洛趕緊拿過來南宮清的衣服,面上心虛但是十分懷念地瞥了眼他手腕處的紅痕:“師尊息怒。”說著,他習慣性動手動腳地摟南宮清肩膀,忽覺掌心劇痛,抬手一看竟然都是被刺破皮膚的淺淺紅點,頓時震驚地看向一臉冷漠的南宮清:“真氣化形!”真是個絕頂——但又糟糕的技能……南宮清接過衣服穿上,淡淡道:“想學嗎?專治你那瘋狂輸出不要命的毛病?!?/br>閻洛點頭:“想!對了,這個還有破解之法嗎?”不然以后南宮清生氣,近不了身可不好。“有,”南宮清微微一笑:“但不打算教你。”說罷,打開窗戶。寒冷北風嗖地吹進,凍得還在晾鳥的人一哆嗦。南宮清做了個請便的手勢:“一刻后竹林見,教你武功?!?/br>閻洛悻悻地順著窗戶走了:怎么辦,家有悍妻武藝高強,他以后會不會家暴我。……這一整日沒有比賽,南宮教便安排了各處風景暖亭和書房茶室,供各派人士比武論道,結識新友。而南宮無為與南宮有為則忙里忙外地安排。他們今早去給師尊請安,在緊閉的門外足足跪了半個時辰都沒得到師尊一個字。兩人的心一直被懸吊著,時不時就碰頭商量,如何就抽簽一事向師尊請罪。“無為師兄!有為師兄!”一個小弟子快步走過來。“何事?”“師尊和閻羅教教主在后山竹林打起來了!”小弟子一臉緊張。兩人聽聞趕緊去竹林,到了一看,才放下心來。南宮清和閻洛都留了力氣,看似驚險無比,但大多以喂招和化解為主。只是看不太分明為何閻洛每碰到師尊一下就嘶一聲。而云軒拿了點心,泡了茶,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還招呼兩人:“來來,坐,喝茶。你們看南宮教主現(xiàn)在用的這腳法是不是東方家的?”無為將自己的外衫脫下給凍得鼻頭發(fā)紅的人披上:“除了西門家的音律和接觸極少的閻洛教武功,師尊其實私下對各派門法都有研究?!?/br>有為也幫云軒捏去臉頰沾上的碎糕屑,兩人一左一右夾著云軒坐下:“師尊與鐘離烽切磋數(shù)十次,經(jīng)驗頗豐,希望能幫到閻羅教主一二?!?/br>云軒把手從有為手中抽出,臉頰慢慢紅起來:“我,我不冷了?!?/br>兩個人這時卻像極了他們師尊,正經(jīng)嚴肅地觀戰(zhàn),絲毫不見動搖。閻洛被南宮清用針封了幾條脈,只能出三分力氣,一面防著南宮清或角度刁鉆或大開大合的攻擊,一面還要小心他一身的刺。一個白天訓練下來,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聽說晚上還要修習內功心法,更是耍賴皮不肯起。南宮清放下衣袍下擺,整整袖子:“隨我去祠堂。”也不管閻洛,徑自走去。閻洛趕緊撐起身體,踉蹌著跟上去。夕陽余暉灑在幽寂的祠堂前路,染得一徑枯草如同熠熠生輝,鍍著一圈暖黃的光暈。南宮清腳步輕輕,走進祠堂內,燃好香,跪在蒲團前,脊背挺直似竹,回頭望著還在門口躑躅的人,用眼神詢問他怎么還不進來。“我……”閻洛慢慢走過去,猶豫著上好香。直到跪在了南宮清身邊,還他是覺得身體輕飄飄的,甚至有些虛幻的不真實感。頭頂四排玄色牌位莊嚴而列,在此處度過了幾百個春秋,沉默注視著并排而跪的二人。閻洛神情緊繃到快要抽搐。“諸位師祖,弟子南宮清,現(xiàn)任南宮教第十任教主。”南宮清語速緩慢,每個字都說得極為恭敬用心,“弟子已找到一生所屬,今,帶到師祖?zhèn)兠媲?,請各位過目?!?/br>俯首磕頭,長久不起。閻洛嗓子發(fā)緊,咽了幾次口水才找回聲音:“各位南宮教師祖,弟子閻洛。”“弟子,不才,得南宮清一人白首不離……三生有幸?!?/br>“我二人,定不離不棄,相濡以沫,永不分離。”兩人一同靜默地拜首三次,而后四目相對。忽而,南宮清低頭一笑,窗外半縷斜陽灑在他眨動的長長眼睫上,如金蝶展翅,抖落一片金暉。閻洛呆呆地看著,手無意識捂住胸口,那突然跳動得無比激烈的地方……第十三章劇變·“同歸于盡?”南宮清睥睨著腳下的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狂妄?!?/br>冬月二十三,選盟大會正式賽第二場——南宮清輪空,鐘離烽對陣閻洛。閻洛神清氣爽地帶著他教里唯一在場的跑腿走去會場,指著黑云壓頂?shù)纳n穹,語氣得瑟:“你看這天陰森森的,按話本寫的,這就是反派作妖的祥兆,今日定能贏。”云軒帶著他先往檢驗處拐,涼涼一瞥:“你是真反派嗎?再者說,話本里都沒有你這么凄慘的魔頭,連點兒跟班都舍不得買?!?/br>閻洛正要反駁不是舍不得,忽見南宮教的兩名大弟子放著別的活不干,竟都在檢驗處等云軒,挑了挑眉,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咱倆以后誰比誰慘還不一定的,小神醫(yī)自求多福吧?!?/br>云軒一臉莫名其妙,但還是喜悅地向南宮有為和南宮無為揮手,快走過去。閻洛攤開掌心,上面的傷痕已幾近消失,身上的也是。昨日他累極,破天荒地沒賴在南宮清屋里,摸到自己臥房倒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