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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綜漫]消極怠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2

分卷閱讀112

    好幾次用力之猛,都把深水利夏整個人頂了出去,要不是有琴酒的手護著,肯定叉要撞到床板上一一幸好床頭那塊板是皮革的,里面填了一點海綿進去,即使撞到頭也不會很疼。

而深水利夏則被他弄個得小聲嗚咽,剛開始死活吊著別人的胃口,情欲上來后xue空虛得冒火也得不到安慰,后來毫無征兆地被插了進來,立刻填滿了被撩得開始自動收縮蠕動的窄道,再來插進來還沒多久,琴酒的力度和速度就跟打樁一樣,感覺靈魂都要飛出去了…

常年不吃葷,一開葷就這么大的刺激,是個人都受不了。

“你慢…,.慢點……”深水利夏一面喘息,一面找了個機會開口求饒,還要注意自己的舌頭不被咬到,一雙好看的大眼睛里半是不自覺帶上的媚意,半是委屈,看得琴酒的眼神叉暗了幾分,就著插入的姿勢把深水利夏往后一翻。

“喂…!”

琴酒眼瘓手快地往深水利夏肚子底下塞了一個枕頭,叉拍了拍少年挺翹白暫的臀,語帶笑意,“放松,別夾這么緊?!?/br>
“…”深水利夏真想罵句臟話,只是還不等他開口,那猛烈的撞擊再度如狂風驟雨般襲來,背后進入比之前面對面的姿勢還要插得深,尤其是這個姿勢看不見琴酒的表情,只能從他的粗喘聲和低落在背上的汗水想象。

而當自己看不見人的時候,體內(nèi)的感官仿佛又敏感了些,谷道夾著粗長的roubang仿佛在描摹那東西的尺寸般不自覺地收縮,jingye與腸液終于混合成一種潤滑,摩擦間滋潤著roubang不斷往里沖撞,與此同時又引來腸道陣陣條件反射般的收縮。

琴酒忍不住又拍了一下深水利夏的臀瓣,將自己退出來一點,又狠狠頂進深處,長臂環(huán)過深水利夏的腰,握住深水利夏同樣翹起來的yinjing,在前后的刺激下,深水利夏的聲音再度變了調(diào),“嗯,慢點…不,快…快一點…”

“到底要快還是慢?”琴酒嗤笑著擼動手里的東西,埋在深水利夏體內(nèi)的粗物在此前的試探中已經(jīng)戳到了深水利夏的前列腺,聽那聲變了調(diào)的呻吟就知道,只是他還不想讓深水利夏爽得太快,五次抽插中僅有一次是戳在那個點上,就是不肯讓深水利夏爽快。

深水利夏已經(jīng)被身上的男人磨得沒了脾氣,臉上濕漉漉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頭發(fā)也被汗?jié)癯梢豢|一縷的,粘在臉上更添幾分yin靡之志,語氣不穩(wěn)道,“你給我個痛快吧,求你了……”

情人軟聲的請求是最好的催情劑,琴酒嘴角一勾,握住纖瘦的腰身撞得更快更猛,每次都撞擊在那個令人顫動不已的點上,深水利夏被他弄得舒爽得幾乎要哭,也許已經(jīng)哭了只是他自己還沒察覺罷了。

到底是從未嘗過情欲的身子,即使之前在琴酒的手底下釋放過一次_,深水利夏還是沒能在琴酒有預謀的抽插下挺過幾個回臺,第二次射精的時候快感比第一次還要強烈,而直到深水利顫抖著在琴酒手里射完,他體內(nèi)的那根性器卻仍沒有半點疲態(tài),甚至插在里頭頂弄得十分歡暢,行動間摩擦出來的汨汨水聲足以令人臉紅心跳。

等深水利夏緩過氣來,還有幾分難以置信,“你怎么……還沒射…,.”

“舍不得。”琴酒的回答相當直接,“我要讓你的身體記住我,從今以后只認這一根性器?!?/br>
然后,他也不等深水利夏說話,將人抱了起來,讓深水利夏騎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頂弄對方,生生把才泄完沒多久的深水利夏又插硬了。

接著他叉抱著深水利夏站起,拉開窗簾,讓深水利夏扶著窗臺,在夜色的襯托與窗戶的反射下,貼得毫無縫隙的兩人就在那扇能當鏡子照的窗戶中看著那粗長之物是如何進進出出的。

直到整個房間的各個角落里都飄散著性愛的味道,無論是床、鋪著地毯的地板還是酒店標配單人沙發(fā),無一幸免,全都混著jingye與檸檬的氣味。

而琴酒也在最后終于射了出來,一股股熱流沖進腸道深處,燙得深水利夏一陣陣顫抖。

第81章

事畢,琴酒抱著癱軟無力的深水利夏草草沖了個澡,頭發(fā)也不擦干就摟著人睡了。

等到深水利夏醒來,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一邊揉著酸脹的太陽xue,深水利夏坐起身時,不僅身上是干爽的,連被他們弄臟了的床單、地毯、布藝沙發(fā)也全都換成了干干凈凈的,也不知琴酒是什么時候完成這些工作的,竟然一點都沒驚動到自己。

深水利夏睡覺的時候也會保持幾分警惕,一旦有個風吹草動體內(nèi)的怒氣就會提醒自己,讓他轉(zhuǎn)醒。這是他最近才養(yǎng)成的習慣,因為牽扯到黑衣組織,隨時有可能被人夢里喂一發(fā)子彈,不得不警惕。

然而那些警惕到了琴酒這里就成了紙糊的,換床單、地毯、沙發(fā)套的動靜絕對不會小,可深水利夏愣是沒有察覺到一點動靜,這其中雖然也有昨晚過度勞累的緣故,只是對琴酒不設(shè)防這一點也不能否定。

琴酒什么都沒有留下,哪怕是他的一根頭發(fā)絲,枕頭上也只有寥寥幾根黑發(fā),全是深水利夏的。并不是說琴酒就不會掉頭發(fā),何況他前一晚還洗了頭,再怎么樣也會掉幾根,然而琴酒向來注意細節(jié),別說頭發(fā),恐怕連頭皮屑都會清理掉,將房間布置得像除了深水利夏以外再沒有別人來過一樣。

深水利夏呼出一口濁氣,說不清是生氣還是難過,只覺得心里有點空落落的——胃也是,從昨晚到今早,運動消耗量太大,而他昨晚吃的東西早就消化得連渣都不剩了,一早起來饑腸轆轆。

深水利夏拿出手機看了眼,早上7:30,剛好是酒店一樓餐廳的營業(yè)時間。

揉了揉肚子,深水利夏起身快速解決了洗漱問題,穿好衣服,邁著略顯虛浮的步伐乘電梯下樓。

盡管怒氣可以修復傷口,然而有些事情是怒氣也無法去除的,比如在某人如打樁機一般勞動了一個晚上,以至于深水利夏總覺得后頭有根東西插著,連腿根都是軟的。

這令深水利夏想起了小學四年級的夏天,為了哄弟弟開心的深水讓不知從哪里弄了只小鴨子回來,深水利夏對這小動物愛不釋手,抱著揉摸了一整天,晚上睡覺時小鴨子躺在院子里的小窩里,可深水利夏的手卻總?cè)杂蟹N抱著小鴨子的錯覺,仿佛還能感覺到小鴨子一動一動的觸感。

同理,深水利夏的身后此時也是如此,即使罪魁禍首已經(jīng)離開,他還是沒能擺脫對方的影響。

真是糟心。

但深水利夏對此無計可施,只能耐心等待那身體反應消下去。

只是不巧的是,那羞恥的反應還沒消下,深水讓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