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咦,這個術法我倒是沒見過……”男人輕輕一跺腳,白鳥翅膀撲騰,盡管狼狽卻仍是躲開了大部分的術法,唯有最后一個纏縛術打中了白鳥的頭部。男人干脆舍棄白鳥一躍而下,信步閑庭地一步步走向深水利夏,目光癡迷。“真是太令人驚喜了,你的能力比你的前輩還要強大……”男人緊緊盯著深水利夏,干渴地咽了咽口水,“你的靈魂一定非常美味,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你了?!?/br>深水利夏皺了皺眉,這話聽得他一陣惡心,“你果然不是神殿的人?!?/br>“我當然不是,我是‘陰陽師’?!蹦腥撕呛切Φ?,“真該感謝三百年前你們神殿送來的那位神使,除了空有一身力量,什么常識都沒有,只要哄一哄她,她就乖乖地將自己的靈魂都獻上了?!?/br>深水利夏聽到對方說的是“她”,而不是“他”。也就是說,三百年前確實有人來過,只不過不是杰克蘇大神手下的人,而是其他神殿過來的。但是,三百年前……原來這個世界還是的世界嗎!“她的靈魂被你吞噬了?”深水利夏蹙眉,神殿里的人只要身死靈魂肯定會回到神殿的,像自己這種迷失在重疊世界里的人是例外,那位姑且稱為瑪麗蘇的前輩就算死在“陰陽師”的手上,靈魂落在“陰陽師”手里,也不可能跟對方的靈魂融合,瑪麗蘇大神會根據(jù)靈魂印記找過來的。但是男人的回答卻否定了深水利夏的猜想,“是啊,我融合了她的靈魂,這才知道原來在這個世界之外,還有無數(shù)的世界,無數(shù)的世界之上更有神殿的存在!你們的靈魂里包含了一絲宇宙的規(guī)則,所以我才能感覺到,只要吞噬越多,我獲得的規(guī)則就越多,總有一天會成為神!不,我會成為至高神!”“你不是中二病,你是腦子被門夾了吧……”深水利夏對這個“陰陽師”簡直惡心得不行,這人就是個瘋子,想成神想瘋了。神要是這么好當,杰克蘇大神這些年掉的頭發(fā)該怎么解釋?要是誰敢說吞幾個神使就能成神了,杰克蘇大神保準會把那人揍得不能自理。“你以為這三百年來只有你們兩個神使嗎?”那人又舔了舔唇,“如果我只吞噬了一個靈魂,怎么可能做到修改規(guī)則呢?”“原來無法聯(lián)系主神的事確實是你動的手腳?!鄙钏脑缬胁孪耄藭r聽到了答案也不覺得驚訝,“但很可惜,你的好運到頭了?!?/br>“什么?”男人有點不可置信,他覺得他才是穩(wěn)cao勝券的那個。“剛剛那些都是開胃菜,現(xiàn)在才是主菜,你可別眨眼哦?!鄙钏暮鋈恍α艘幌?,雙手一抬,掌心爆發(fā)出與之前都不同的橙光。怒氣被提升到極致,猶如狂風過境,眨眼間周圍的樹木都折斷了,紛紛轟然倒下。“陰陽師”也險些站不穩(wěn),他必須催動身體的能量才能保持身體不被吹走,然而盡管如此,風刃依然吹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衣服連同皮膚割裂,血流如注!男人面露驚駭。那種力量,和以往碰到的那幾個神使都不一樣!“忘了跟你說。”深水利夏在狂風中依然鎮(zhèn)定自若,像散步一樣走了過來,“我和我的前輩們不同,他們談情說愛的時候,我通常在不務正業(yè)地研究術法。論業(yè)務能力我比不上他們,可論術法造詣的話,他們比不上我——我猜你活了三百年大概還搞不清楚,那些‘神使’的本職不是鋤強扶弱、懲惡揚善,而是調風弄月、打情罵俏?!?/br>第91章如臺風過境,風煙散后,連地面都塌陷了一米,地面上寸草不留。深水利夏蹲在地上認真地檢查那一地的碎布片,幾分鐘后才擦了擦手站起來。這陰陽師果然不簡單!他這次來的是分身,并非真身上陣,難怪力量懸殊下那瘋子還能笑得出來,因為他并不擔心分身被毀!只是他也太小看自己了……深水利夏勾了勾嘴角,只要陰陽師用能力cao縱過的東西,憑借同源的能力總能被深水利夏捕捉到蛛絲馬跡,要怪就怪這陰陽師獲得神殿的力量之后完全拋棄了以往的力量體系,給深水利夏的追蹤降低了難度。而且分身被毀,cao控者也會受到術法的反噬,以分身被撕成碎片的狀態(tài)來看,恐怕反噬的力量還不小,那個陰陽師的本體也受了不小的傷!深水利夏當機立斷,匆匆收集了一些陰陽師的怒氣就展開追蹤術乘勝追擊,當然,在追蹤的過程中不忘找個有信號的地方,給的場靜司打了個電話。那個陰陽師的造型還是挺讓人在意的,雖說冰室辰也的發(fā)型也擋了一只眼,但兩者本質不同,一個是為了顯酷,一個是為了防止被妖怪感應。而封印半邊眼睛,又跟妖怪有關聯(lián)的,深水利夏只認得的場靜司一個,圈子就這么大,要說的場和那人沒關系,深水利夏頭一個不信。而且現(xiàn)在再仔細回想,深水利夏發(fā)現(xiàn)的場靜司對他的態(tài)度也頗值得玩味。正常人比如名取周一,會在看到一個少年擁有驅鬼的力量后擔心他不能駕馭,或者擔心他走上邪路,至少也要保持聯(lián)絡,時常關心一下。的場靜司卻不然,他似乎不想和深水利夏有太多交集,就算有事也會讓名取代替自己與深水利夏交流,能不碰面就不碰面。這也太奇怪了!對比的場對待夏目和自己的態(tài)度,簡直是兩個極端。當然,用主角光環(huán)來解釋也能說得過去,但求賢若渴的的場會放過一個像自己這樣有能力的人嗎?并非是深水利夏太看得起自己,畢竟的場連日高竹子那樣的人都敢收。而在看到那陰陽師后,的場的不對勁就有了合理的解釋。深水利夏在電話接通后就開門見山,“我碰到了一個和你有點像的人,紅眼睛,半邊眼睛遮住了,有一只像白鶴一樣的式神……”“哦,是嗎?”的場的語氣很平淡,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深水利夏說,“的場先生,請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這很重要!”“為什么?”的場仍然是不溫不火的語調,讓人猜不出他此時的心情。深水利夏可等不了那么久,急促道,“他是個很危險的人,他和一個組織合作,到處去抓有異能的人,名取先生也被抓走了!還有我的朋友!我想知道他的身份和能力,因為我現(xiàn)在在追擊他的路上,如果方便,請你告訴我吧!”一陣沉默后,電話那頭傳來意味不明的低笑聲,“對方是個活了三百年的怪物,你一個人能應付嗎?連名取都敗在了他手下吧?”“如果你能來幫忙的話,我求之不得?!鄙钏恼f。“哼,你覺得如果我能對他出手的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