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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牧神的午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助學金,也可以申請減免學費,還可以利用假期打工。總之,退學是下下策?!?/br>
孫琛來了精神,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喊道:“對了!咱們還可以搞個募捐!”

“孫琛!”齊歌瞪眼斥責道:“你要是想不出好主意就上一邊涼快去,別凈出損招!”

孫琛不服氣地嚷:“募捐怎么了?明明是捷徑嘛?!?/br>
“馬瀟瀟是個胳膊腿完好、身體健康的大男人,搞什么募捐?”齊歌態(tài)度惡劣地反駁孫琛。

這一點我是支持齊歌的。因為募捐而來的,不僅僅是金錢,還有附送的憐憫和同情。齊歌一定和我一樣,認為這種會傷害人自尊的附贈品最難以接受。

“你明天好好上課,退學的念頭趁早打消。學費的事情,大家再想辦法。”齊歌拍著馬瀟瀟的肩安慰他。

“募捐絕對不可以?!瘪R瀟瀟看向孫琛。

“好好好,當我剛才什么都沒說?!睂O琛擺著兩只手后退,去收拾桌上的殘羹剩飯。想了想,又不依不饒地說:“我就不明白,募捐怎么了?為什么放著便利的道路不走,偏要干這種男人自己粘假胸毛的事?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嗎?”

“你再說我揍你了!”齊歌半輕不重地踢了孫琛一腳,拿了手機出去打電話。

我問孫?。骸澳阒朗裁唇凶饑罒o價嗎?”

“你也別給我上課了,我承認,你們都是錚錚鐵骨的大男人,我是厚顏無恥的軟骨頭,行了吧!”孫琛推著馬瀟瀟,“哥哥,你快洗洗睡吧。少上了半個多月的課,筆記就夠你補一陣子的?!?/br>
“孫琛,謝謝你,我知道你是好意?!瘪R瀟瀟被孫琛推著往浴室走,費力地扭過頭向他道謝。

“有你這句話,兄弟我死也瞑目了!”孫琛做出一副閉眼吐舌狀,臉卻紅了,“這小子,還真他媽煽情。”

幾天后,齊歌通知馬瀟瀟,已經幫他聯(lián)系到一個打工的地方。齊歌的母親有一個歌舞團的戰(zhàn)友,退伍后下海開了一間以嚴肅音樂為主的餐廳,馬瀟瀟學習不忙或節(jié)假日時可以去那里演奏雙簧管,按小時付費。一個星期后,學校批準了馬瀟瀟減免一半學費的申請,助學金也很快批下來了。

這件事過去不久,就到了炎熱的夏季,可怕的期末考試也迫在眉睫。整個管弦系十四個專業(yè)的難友們把“求同存異”一詞發(fā)揮到了極致,不論專修何種管弦樂器,不分男女,人手一本,再現(xiàn)了文革時期全國人民人手一本“紅寶書”的壯觀場面。在學生食堂、公寓、小樹林、圖書館,隨處可見那些被意大利文和法文的音樂術語折磨得雙眼冒綠光,仍不肯拋下手中書本的管弦系同學。

那本的功效也被挖掘到極限,除了熱時用來扇風,閑時用來嚇唬人,還可以起到促進和平、化干戈為玉帛的作用。

學生食堂里,兩個因為插隊買糖醋排骨的兄弟正劍拔弩張,準備大干一場,忽聽附近有兩個女生小聲嘀咕。

其中一個說:“你的樂理看到第幾章了?”

另一個答道:“哎喲!別提了,昨天熬夜看了兩章,早上醒來跟沒看過一樣,大腦一片空白!”

聽到此番對話,兩個怒發(fā)沖冠的男生轉眼成了斗敗的公雞,同時抽出兜里、腋下的,抓緊排隊的一分一秒埋頭苦讀。當真是兩耳不聞插隊事,專心只讀樂理書。

我們公寓的四個人早就不再爭論什么大提琴是否最深沉,小提琴是否最優(yōu)雅,雙簧管是否最悠揚,現(xiàn)在的統(tǒng)一口徑是,音樂理論最煩人。

那段日子,有空調的圖書館一到晚間就爆滿,氣得孫琛好幾次想沖進去打人。

這天晚上,我們又沒搶到圖書館的座位,只能在學生公寓吹著電風扇苦讀。

7月的北京,又干又熱,再加上心情煩燥,我們雖然全都是一身短打扮──赤裸著上身穿著寬松的大短褲,仍是汗流不止。

孫琛把腳翹在寫字臺上,捧著他那本卷邊折角的長吁短嘆:“等我將來有了錢,一定讓我們家孩子輟學。絕不能讓下一代再受這種罪?!?/br>
“什么鬼理論!”我笑著說:“不讓適齡兒童接受九年義務教育可是違法的?!?/br>
孫琛以椅子后面的兩條腿為支點,一下一下晃蕩著,陰陽怪氣地說:“俺有錢,俺愿意養(yǎng)著自己的孩子當文盲,你管得著嗎?”

“不行,熱得受不了!我去圖書館看看,現(xiàn)在應該有空座位了。”馬瀟瀟往身上套了件T恤,拿著快被翻破的樂理書往外走。

孫琛從椅子上跳下來,邊胡亂往頭上套著衣服邊叫:“馬瀟瀟,等我,我和你一起去,我也要享受空調級待遇!”

“靠!我也看不下去了。”齊歌從椅子上站起來,伸著懶腰發(fā)牢sao:“看著那些Pianissimo和Pianississimo我頭直暈?!?/br>
我從椅子上挪到旁邊齊歌的床上,眼神迷離地說:“Pianissimo,極弱,兩個P,非常非常的小聲;Pianississimo,最弱,三個P,難以置信的小聲?!?/br>
“你記這么清楚想逼死我??!”齊歌把手里的摔過來,兇巴巴地看著我,“真想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我不屑地撇嘴,把他那本象破爛一樣的樂理書撿起來扔回去,“不等你擰,自己也快掉了。我的腦袋現(xiàn)在就像熟透的西瓜,一搖晃,里面好象咣啷啷直響?!?/br>
“不行,我得換換腦子,不然要得神經病了。”齊歌打開了音響,悠遠的長笛聲響起,牧神追逐著水精靈……

我背轉身坐在齊歌的床上,繼續(xù)啃我的。

“新發(fā)現(xiàn)!新發(fā)現(xiàn)!”他站在屋中央嚷著,拿起一大瓶花露水往身上灑,“祛蚊花露水灑身上,消暑降溫有奇效!”

房間里迅速彌漫起濃重的花露水味,我埋頭看書不理他。

“你也試試!”他的話音未落,我感到脊背一陣涼,肌rou抽搐了一下,猛然回頭想罵他,冰涼的花露水又潑到了臉上。我的眼睛又涼又辣,被刺激得嘩嘩流淚,嘴里也又苦又澀。

“你他XX的……”我說不出話來,呸呸地啐著,舉起雙手拼命揉著酸痛的眼睛。

“本來只想灑你后背上,誰叫你突然把臉轉過來的?”齊歌坐在我身邊,用力把我的手從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