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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努力嘗試變回原來的溫度時,你為什么又要出現(xiàn)?“你那么敏感,那么在意別人的眼光,那么熱愛小提琴。你應該接受人們的鮮花和掌聲,不是謾罵和侮辱……我以為,結(jié)束那個夢你就會改變……但我沒想到,沒想到你會,你會那么傻,那么笨……”“你說過,我們在一起就象牧神午睡時發(fā)的一場春夢,對夢認真的人是神經(jīng)病。”我竭力抵制著心中那一處柔軟。“他XX的,你這個混蛋水妖,你的神經(jīng)病已經(jīng)傳染給我了!”他的吻再次俘獲了我。我無力抗拒他的吻,因為我的大腦一片混沌。他是什么意思?難道他也對那個夢認真了?他放開我的唇,目光迷離地看著我:“放開你時,我自信我沒有做錯,篤定你很快就會從那個夢里清醒。但是,考和聲學的那天早上,你,那樣的你,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會不會因為怕毀了你,卻把你推向毀滅的邊緣?”我恍惚了,他在說什么?難道他和我分手不是為了駱格駱,而是為了我?為了我未來的鮮花和掌聲?他的吻細碎地落在我的眼睫上:“是我把你拖下水的,我以為放手你就會浮上去,沒想到你卻沉得更深更快。我猶豫了,是讓你自生自滅,還是拉著你一起墜落。沒想到,你比我更早做出決定,你讓我看到一個什么都不要的放棄……”他神經(jīng)質(zhì)地抓起我的左腕,自虐般直視著那道丑陋的疤痕。他自責而心痛的目光令我心悸,我想把手從他的掌心抽出來,卻被他握得更緊。“當我終于狠下心決定拉著你一起毀滅時,你卻躲起來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你讓我意識到錯誤,卻不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你藏起來,不露行跡地懲罰著我……”他把我的手臂反剪到背后,身體緊緊壓進他的懷里,“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不會再放手,看你還怎么躲?”我沒有說話。其實我早就知道,對于他,我永遠都無法招架,無從躲起。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是鮮花還是毀滅對我根本不重要。就好比吃壞了肚子,有人作陪,即使痛苦也好過寂寞。他的手指隔著衣服輕輕劃弄著我的脊椎骨,沉聲說:“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中學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喜歡男生,也有過暗戀的對象。但我一直隱藏著,小心地保守著這個秘密。第一次在樓梯上撞到你,我就心動了,但我以為我能控制得很好。沒想到,在你面前我的自控能力越來越差。那次,你替我擋了肖小衛(wèi)那一拳,若不是那個電話,我恐怕會當著馬瀟瀟的面失態(tài)。后來,你潮濕的睫毛使我有了第一次越軌。我深刻地反省過,發(fā)誓不能再發(fā)展下去,要和你做正常的好朋友。我躲過你,大一那年暑假你不知道我是怎么熬過來的,整個假期我一直憋在家里,怕一出門雙腳就會不由自主的去找你??墒?,2000春節(jié),我徹底失控。我一再強調(diào)這只是一個夢,不能當真,就是怕把你拖下水。可是,我卻帶著你越陷越深。在西藏時,我意識到我們兩個都把這個夢當真了。我自私地想,就這樣下去吧,不明不白卻有著最真實的感情。”我伸臂抱住他堅實的背,他說得沒錯,當時的我們就是那樣,不明不白卻有著最真實的感情,那段時間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日子。“但是,毛寧事件震醒了我,我不能那么自私,不能毀了你,我甚至不敢想象你被眾人謾罵時的情形?!饼R歌的聲音顫抖了,“于是,我利用了駱格格。我以為,這樣一來,你即使會有暫時的氣憤,也很快會恢復正常,喜歡上異性……我錯了,我錯在自以為是……”夠了!什么都不用說了!我環(huán)上他的頸主動吻他。終于得到證實,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就象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難終于取到真經(jīng)的孫猴子,我的愛情終于修成正果。這個當年因為追趕“師傅”而摔倒在雪地里的“天篷元帥”,是我唯一的功臣。齊歌在浴室里洗澡,我蜷在沙發(fā)上看中央電視臺國際頻道的新聞。還有十九個小時他就要走了。我答應他,畢業(yè)后馬上回北京。看到書桌上的防水創(chuàng)可貼,我有些氣憤:“這個豬腦,額上的傷還沒好,讓他洗澡時防止進水,他又忘了?!?/br>我沖進浴室,他躺在浴缸里轉(zhuǎn)過頭看我,笑罵道:“流氓!等不及了?”我不顧他的嘲笑,走過去扳著他的頭貼上創(chuàng)可貼。他伸出雙臂,摟著我的脖子說:“我是故意的?!彼麧皲蹁醯氖直鄞驖窳宋业囊r衫。“你這個暴露狂!”我想掙開他,他反而摟著我向下壓,差點把我拖進浴缸里,我只得用手撐著缸沿,僵硬著身子任他摟著。我吻了一下他的傷口,故意取笑他說:“不知道是你笨,還是小腦不發(fā)達,怎么自己往門上撞?是因為我嗎?”水氣蒸騰中,他本已紅潤的臉愈加紅了。他囁嚅道:“因為你?真會自作多情。我的隱形眼鏡掉了,看東西有誤差?!?/br>想起他仰靠在沙發(fā)上以手抹臉的樣子,我咬牙回嘴道:“隱形眼鏡戴得好好的又怎么會掉?”“你這個混蛋!”他瞪了我一眼,皺著眉開始總結(jié),“我的隱型眼鏡總是掉在關(guān)鍵時刻,第一次是大學第一節(jié)音樂理論課,第二次是和聲學考試……”說到這里,他忽然住口,我慢慢起身退出浴室。那天的事情,是我們心中共同的結(jié)。我想解開,卻不知如何下手。他很快從浴室出來,頭發(fā)濕淋淋的坐在我身邊。象以前那樣,我很自然地接過他手里的毛巾幫他擦頭發(fā)。他笑了笑,輕聲唱道:“……Amanneedsawoman,likeafishneedsabicycle……I‘mgonnaruntoyou,runtoyou,runtoyou……”此時聽他唱這首歌別有一番味道,仿佛這歌詞本就是為我們所寫。我靠在他的懷里,無意間瞥見電視熒屏上XXX領導人的畫面——DOUBLE的父親。那個心結(jié)還是早些打開的好。我轉(zhuǎn)過頭面向齊歌,輕聲說:“想知道和聲學考試前的那一晚,那個男的是誰嗎?”齊歌搖頭,把我緊箍在胸前。“就是剛才熒屏上那位領導人的兒子,我們叫他DOUBLE。”我轉(zhuǎn)向電視,畫面已經(jīng)轉(zhuǎn)換。我繼續(xù)說道:“那晚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是我主動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