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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定然是萬事大兇,一大清早就被人挖起來不說,還就這么被一個人留在這潮濕的刑堂。若這都能冷靜對待,那就不是他葉筠了。邊上的影叔一副任他差遣的樣子,想也知道是被人下了命令。腦袋一轉(zhuǎn),突然心生一計,腦海中一個絕妙的辦法浮現(xiàn)在眼前。好你個薛裕豐,大清早擾我清夢不說,還把我一人丟在這陰森的刑堂之中,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一份大禮又如何。將眼光從昏迷的影衛(wèi)身上掃到一旁的影叔身上,葉筠眼珠子一轉(zhuǎn),腦海中一個絕妙的辦法浮現(xiàn)在眼前。影叔突然感覺背上一涼,總覺得自己被什么人惦記上了。隨著葉筠猛然間盯上他的眼神,影叔只感覺背后一股森冷的氣息從尾椎升起,不由得心中打了個突。走出刑堂好一段路,薛裕豐吁了長長一口氣,這才感覺自己好受一些。那刑堂的血腥味卻是太過沉重,而且絕大多數(shù)都來源于那個幽暗的房間。他在庭院中散了一會兒步,這才向書房走去。到了書房沒多久,妙凝就端著早點和藥來到書房。“堡主,這是葉神醫(yī)給您開的藥,他囑咐您不能空腹喝藥。”想著既然有時間寫方子了,那影衛(wèi)想必也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了。薛裕豐隨口應(yīng)了一聲就讓人退下了。妙凝瞧著埋頭看賬的堡主欲言又止,可見人沒有抬頭的意愿,便小嘴一撅不說話地走了。臨走前,妙凝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薛裕豐只當(dāng)她是調(diào)皮,也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上午半日在書房中度過,午膳時分,他才直起身動了動稍顯僵硬的脖子。終于是將上個月的事情處理完了,這每個月月末都是如此辛苦,做生意當(dāng)真不容易,也不知道那個只知道花街柳巷的大少爺是怎么管理他那龐大的家族生意的。薛裕豐伸了個懶腰,心里還不忘念叨自己另一個青梅竹馬。“堡主,午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嗯,葉鈞呢?”“回堡主的話,葉神醫(yī)正在主屋側(cè)房,說是今日午膳晚些用?!?/br>主屋?薛裕豐心中有一個不妙的猜測。午膳過后,當(dāng)他來到側(cè)房時也只能暗嘆一句:葉鈞,算你厲害!作者有話要說: 朋友是干什么的,就是閑暇時刻的神助攻,關(guān)鍵時刻的豬隊友~小識身邊就有這樣扎心的好朋友~你們呢?(*/ω\*)第5章蘇醒(捉蟲)望著主屋側(cè)室進(jìn)出的下人,薛裕豐只覺得青筋直跳。他是說過所有的事情按照葉鈞的話做,可是這人都被搬到主屋來了,是不是應(yīng)該有個人提前來知會他一聲?“堡主?!?/br>一屋子下人見薛堡主前來,紛紛低頭行禮。而葉鈞就這么坐在外間,手中的筆刷刷刷動得飛快。“來啦,給,這是我開的藥方,這些藥今天給他灌下去,等他醒來之后我再開一些別的?!币姷絹砣?,葉鈞連眼神也沒賞一個過去,仍然埋頭奮筆疾書,也不知道是寫了多少味藥材。薛裕豐向里屋瞥了眼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影衛(wèi),又望了眼守在床邊不停為其擦汗的婢女,感受到了來自好友的深深惡意。終于寫完最后一張方子,葉筠抬起頭便瞧見了薛堡主那牙酸的表情,心中是那個萬分舒爽啊。雖然看著好友那笑得欠揍的表情,薛裕豐已經(jīng)猜到了大概,還是很無奈的問出口確認(rèn)了一番:“你怎么把人弄到這里來了?”“這人是昨夜陪你共度一晚的人,不住這里住哪里?”一屋子下人眼觀鼻鼻觀心低頭做自己的事,雖然如此,各個人的耳朵也都豎的老直,就想多知道一些。“都出去。”薛裕豐怎么會沒看到八卦之心熊熊燃燒的一屋子人,即刻甩手將人趕了出去,而正端著糕點進(jìn)門的妙凝卻被葉筠留了下來。“鬧夠了沒?”薛裕豐撫了撫額,他是真的被自己這個竹馬的大膽隨性給打敗了。“不夠?!币е钅蛠淼墓鸹ǜ?,葉鈞仍然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反正你的名聲也就這樣了,我再為你添上一筆也不錯啊?!Ρぶ鞒撩悦郎?,連窩邊草也不放過’什么的,不是很不錯嘛。他這傷勢也正好讓我試試新藥,嘿嘿~”原來最后一句才是重點……忽略自己的老友,薛裕豐踱步來到床邊,審視著躺在那里的影十二。床上的人雙目緊閉,面色潮紅,而雙唇卻是不自然的蒼白。突然注意到下嘴唇結(jié)痂的傷口,又想起了昨日夜里這人死死咬住的紅唇。同樣是紅透的臉頰,昨日的這人卻是那般鮮活,在他身下引誘他,蠱惑他。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想要去觸碰那個傷口,這時他猛然一驚,后背嚇出了冷汗,趕緊將手縮了回來。為了掩飾尷尬薛裕豐趕忙出口詢問,只求將自己方才奇怪的沖動趕出腦海。“他怎么樣?”“挺好的,除了十指被拔了指甲,□□撕裂嚴(yán)重,高燒不退,受了內(nèi)傷,體內(nèi)毒素淤積,外加新舊皮外傷若干,差點咽下最后一口氣以外,其他都挺好的。粗略算一下,若是這一天之內(nèi)高熱能夠退下去,人活下來就不是問題了,再過個兩三天,大概就能醒過來了。”全然沒有注意薛大堡主,葉鈞掰著手指一個個數(shù),想著這樣一個就快找閻王報道的人都救回來了,還是挺滿意自己的杰作的。“說到底,還不是不確定人能不能活下來?!泵钅÷曕洁炝艘痪?,卻不料被葉鈞聽在耳中。“嘿!你這丫頭,知不知道要不是我葉神醫(yī)及時把七星續(xù)命丸給那小影衛(wèi)服下,吊著他一口氣,那小家伙可以直接咽氣去陰曹地府報道了!所以說啊,本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之了得,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是望塵莫及的!哈哈哈哈!”葉鈞一副老神在在的胡說八道,還挺自得其樂的。“妙凝,你在這里守著,他醒了通知本堡主?!毖υXS沒有理會葉筠的自吹自擂,盯著緊皺眉頭的影十二,將妙凝留了下來。“就是就是,折騰了本神醫(yī)一早上,腰都酸了,肚子也餓扁了,吃飯吃飯~”葉鈞終于將寫得密密麻麻的藥方交給妙凝,一手扶著腰站起身舒展其筋骨來。正當(dāng)薛裕豐要離開時,昏迷中的影十二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薛裕豐還以為人清醒過來了,可仔細(xì)一瞧便發(fā)現(xiàn)這人還是迷迷糊糊的,只是這嘴里似乎在喃喃著什么。他湊近了些想要聽清楚,而一旁的葉筠此時也跑過來湊熱鬧。只聽到影十二虛弱無力地說道:“主子……別……別去……苗疆,有……陷阱,別去……苗疆,有……陷阱……”一句話斷斷續(xù)續(xù)被他重復(fù)了好幾遍,一旁的妙凝也聽了個大概。這樣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引得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