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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要你說出你的秘密。影十二干脆利落地站起身,卻低著頭不敢直視主子的臉。本來這影衛(wèi)的習(xí)慣在十二作為男寵陪伴在主子身旁之后就好了許多,只是如今被這么一嚇,又回到了老樣子。薛裕豐忍了又忍,還是伸出手挑起了他的下巴,果然看見十二的額頭已經(jīng)紅了一塊。將人按回床上,薛裕豐煩躁地取出懷中的金瘡藥。“主子?!”十二從沒想過,有一天,主子會親自為他擦金瘡藥,還是為了這種小傷。他緊張地想要退后,卻被主子嚴(yán)肅的眼神嚇到?jīng)]了動作。食指指肚上粗糙的繭是主子平日里練劍的所形成的,現(xiàn)在這只手指帶著冰涼的藥膏按在了他磕紅的額頭上。微涼的藥膏在粗糙的食指的按摩下漸漸暈開,然后主子還不滿意,換了拇指又上了一層藥。明明是清涼的藥膏,卻讓十二覺得整張臉都燒了起來,急切地想要躲開那些緊追不舍的手指。薛裕豐哪里肯讓他如愿,見十二有躲閃的念頭,另一只手趕緊捏住了他的下顎,只為讓他眼前的腦袋別躲來躲去。抹了三層藥的薛大堡主終于心滿意足的松開了□□別人額頭的手。只是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方才還毫無血色的臉此刻卻是又紅又燙,仿佛一顆誘人采摘的紅果子。方才上藥時還不覺得,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距離十二的臉不過一寸,就連他微微抖動的睫毛也看得真切。十二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藥膏所到之處本是一片清涼,但在手指的□□下卻熱的發(fā)燙,主子的呼吸撲在他的臉上,主子的臉就在自己的面前,全然不像平時那般高不可攀的模樣。心臟的跳動聲愈發(fā)歡快,撲通撲通,惱人急了,偏偏十二還沒有辦法讓它冷靜下來。他斂下眼,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只要主子將藥抹好就行了,這樣的感覺便會消失的。十二這樣堅信著。只是十二等了半天,額頭的藥膏帶來的清涼已經(jīng)開始滲入皮膚,主子卻沒有放開他下巴的打算。覺得奇怪的十二不自主的抬起了眼,想要知道主子為何沒了動靜,哪里知道就這么跌進了無盡深淵般深邃的眸中,再也沒了出逃的可能。其實深陷其中的又何止十二一人,看著那舍不得放手的堡主便能明了。只不過,這種時候總是會有人出來攪局的。這不,蓬頭垢面的葉筠又一次用腳踢開了薛堡主的房門。“不是說好的是夜探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要去參加什么勞什子的討論呢?就不能讓我睡個踏實覺嗎?”葉筠氣呼呼嚷嚷完一通,這才發(fā)現(xiàn)薛堡主幾乎算得上目露兇光的看向他,嚇得他小身板抖了抖。心想著,薛裕豐這家伙今天不會想要弒竹馬吧?薛裕豐的確是快被他這個竹馬氣到爆肝,一次兩次都是他,真的很想把他破開來看看里頭是不是空心的,怎的就如此沒心沒肺。“你先換衣裳,什么事情都不需要cao心,一切等回薛家堡再說。”薛裕豐在十二耳邊輕語幾句,便起身走出內(nèi)室。他又怎么能想到,此時在影十二的耳朵里,一切從他口中說出的話,都絕對不會是他想要表達的意思。目送主子離開,十二瞅著妙凝擺在床邊的素色長袍發(fā)起了呆。“唉,你,他?”葉筠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抓著走出房間,耳邊傳來薛裕豐近似威脅的細語。“葉子,來,我們需要談?wù)劇!?/br>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暖春,葉筠卻感覺到好友溫潤笑意背后的颼颼涼風(fēng)。被一把推回自己的房間,葉筠剛盤算著距離好友遠一些就被人一推抵在了房門上。葉筠還想退,可門栓硌得他生疼,后頭已經(jīng)沒有路了。“裕豐啊,阿豐啊,咱們有事好商量?!比~筠在好友面前很沒骨氣的萬般討好,心里卻盤算著回去怎么算這筆賬,不過他似乎忘了到最后必然還是自己吃虧。“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一切聽我的?!毖υXS一改方才氣勢逼人,一副要將人生吞活剝的架勢,優(yōu)哉游哉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你這家伙!”葉筠才不會說自己當(dāng)真被嚇到了,被自己的好友嚇到是個什么情況,就是他現(xiàn)在的情況,惱怒加憋屈。誰知的今日的薛裕豐怎的就氣勢如此之強,也不是說平日里氣場不強,只是今日居然在他面前展現(xiàn)了氣勢。還當(dāng)真是第一次正面對上好友氣勢全開的情況,可沒把葉筠腿嚇軟了。“堡主,十二準(zhǔn)備好了?!泵钅ξ厍瞄T說道,就好像要炫耀什么似的。“嗯。”薛裕豐輕聲回應(yīng)道,這時他手一抖,茶水便灑在了衣擺上。幸好在場的只有一個被他嚇壞的葉筠,不然定然會被嘲笑連拿個茶杯都會手抖。方才若不是葉筠的突然出現(xiàn),他想必是想吻上那雙緊抿的紅唇的。那一夜,那人也是這樣緊抿著唇,無聲地忍受著來自他的所有□□。當(dāng)時的他被藥性折磨得思緒混亂,只想著如何發(fā)泄心口那一團怒火。那人明明就在自己的身下,那紅唇被主人咬到發(fā)白出血,他都沒有上前品嘗。如今想來,竟是有些惋惜。“走吧,咱們?nèi)切╅T派的‘長輩’?!?/br>終于收拾好自己瘋狂跳動的心,再一次打開房門,又是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一顰一笑盡顯風(fēng)流的薛家堡主。作者有話要說: 嗯,其實隨便問一句,有多少人對那一夜好奇?第17章前廳來到前廳時已有大波武林人士聚集在一起,不少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或是小聲討論,或是客氣寒暄。薛裕豐摟著十二目不斜視地走進前廳,遇到上前搭訕的武林人士,他也不過點頭回禮,并不多言徑直向上座走去。十二依偎在主子的懷中有些別扭,他身著一襲水墨長衫,顏色雖素,卻不失雅致。晨間發(fā)生的小插曲讓他今日格外謹(jǐn)慎,小心地將手藏在衣袖中,他腳下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力求與主子的步伐相同。不過,這在旁人眼里便成了一副小鳥依人,又柔若無骨的模樣。薛裕豐自然知道身旁的十二還為方才屋中發(fā)生的一切緊張,看著他如履薄冰的樣子想要出聲安撫,但眼下太多人在場,他也不能隨心所欲。只得輕輕捏了捏十二的手臂,想要傳達他的寬慰,可是感覺到手下驟然繃緊的肌rou,薛裕豐便知道自己的行為似乎又起到了反作用。可憐的薛堡主如今是對這個屬下一點辦法也沒有,他發(fā)現(xiàn)他明明是希望十二放松下來,結(jié)果自己也無端緊張起來了。十二擔(dān)心的是讓主子出丑,而薛裕豐在乎的卻是如何才能將自己的意思準(zhǔn)確無誤的傳達給自己這個影衛(wèi)。跟在薛裕豐身后的葉筠直打哈欠,邊走路還半闔著眼,眼看著便要站著睡過去,若不是一旁的妙凝時不時的攙扶一下,指不定撞到哪根柱子上去。葉筠昨夜因為薛裕豐交代的事情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