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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往后,我們在家里也建個這樣的小樓吧?!?/br>薛裕豐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下文,奇怪地將視線從遠(yuǎn)處美輪美奐的小樓上收回,這才發(fā)現(xiàn)十二一臉驚訝地望著他。“你這么看著我是做什么,我臉上有東西?”十二睜大了眼,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問道:“主子的未來有十二?”小心謹(jǐn)慎的模樣令薛裕豐心尖發(fā)疼,他上前一把摟住十二,將他的腦袋揉進自己的胸膛,讓他的耳朵貼在自己的心臟處,輕聲道:“這是自然,我身邊永遠(yuǎn)有你的位置,你可要永遠(yuǎn)陪在我身邊啊,別想逃?!?/br>還以為十二會一如既往沒有回應(yīng),薛裕豐怕他尷尬也只是貪戀了一會兒便想放開十二。沒想到一雙手擁住了他,十二自己把腦袋埋進了他的胸膛,悶悶的聲音透過布料,傳遞到他的耳朵里。“十二會永遠(yuǎn)陪著主子,不會逃?!?/br>朝陽緩緩升起,照得人心暖暖的,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倒映著薛堡主心花怒放到傻笑的模樣。然而,一旁的江衡之已經(jīng)累得兩只手都提不起來了,只得靠著門柱大喘氣。他仇視地瞥了眼站在河邊抱得難舍難分的兩人,又掃了眼一旁眺望河對岸村口的騰其若裕,后槽牙磨得咔咔響。“是圣子回來了嗎?”一名男子正向他們這邊張望,大聲詢問道。“正是若裕,我回來了?!?/br>“圣子回來啦!大家快出來!圣子回來了!”“若裕大哥!若裕大哥!”隨著男子的幾聲呼喚,不少年輕貌美的苗疆少女跑了出來,隔著河水向他們招手。騰其若裕見狀,臉上也掛上了甜甜的笑容,左臉頰小小的酒窩也顯現(xiàn)了出來。他向幾位少女招手,腳下也緩緩地走過吊橋。好在河水已經(jīng)退去不少,并沒有沾濕騰其若裕的鞋子。“喂,你……”江衡之趕忙上前想要攙扶若裕,卻被那人看也不看的甩掉了,一時間愣在了橋頭。薛裕豐將這一幕看在了眼里,又望了眼村口處越聚越多的人,指尖輕敲身側(cè)。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終于到氏族了==不論是氏族的名稱還是人與人之間的稱呼,都是小識編的,請勿對照現(xiàn)實==小識也很無奈啊==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人稱叫法好混亂,小識腦細(xì)胞不夠啊QAQ咱們,簡單點來吧==QAQ新年第一天,小識血流成河,肚子好痛啊?。。鑶琛@是小識淌著血寫的文,筒子們且看且珍惜——2018年啦~新年新氣象,今天在本章留言的,小識發(fā)2018新年紅包哦~元旦快樂,(* ̄3)(ε ̄*)第40章‘歡迎’“若裕大哥,淼淼姨尋到了嗎?”“淼淼姨不在中原,我?guī)Я隧淀狄痰膬鹤咏庵貋??!?/br>“淼淼姨的兒子?中原人?”“他能幫上忙嗎?”幾位少女紛紛開始交頭接耳起來,似乎對江衡之的到來并不歡迎,只是這交流的聲音有些大,傳到了江衡之耳朵里。被這樣當(dāng)面質(zhì)疑能力,江衡之只經(jīng)歷過一次,那就是第一次接手父親的生意。在那之后,蘇州的商人,沒有一個再小看他的。沒想到,來了這窮鄉(xiāng)僻壤的苗族部落,江衡之還會經(jīng)歷一次被人鄙視的滋味。不過,誰讓對方各個是身姿妖嬈,衣著靚麗的騰其族少女。對于女子的吸引力,江衡之還是很有自信的。從薛裕豐的角度看去,那就是自家竹馬又要開始拈花惹草了。也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折扇,裝作一副蘇州才子的模樣向一群姑娘走去。不得不說,江衡之討女孩子歡心的招數(shù)練的是爐火純青,不多時便已經(jīng)和那幾個女孩子打成一片,在數(shù)位美女的簇?fù)硐逻M入村子。被晾在一旁的騰其若裕神色有些暗淡,正要抬腳,身旁有人伸手?jǐn)v扶了他一把。他轉(zhuǎn)頭一瞧,是江衡之的朋友,薛裕豐。“你是這里的圣子,聽起來身份地位似乎挺高,可你似乎又不太受尊重?!?/br>薛裕豐望著不遠(yuǎn)處人群中那個注視他們這邊的人,一針見血的指出。“騰其氏是苗族里的一個較大的氏族,我們尊稱為我們的氏族之長為族母。族母的孩子從小就是氏族長的候選人之一,被尊稱為圣女,圣子。可是,氏族長從來都只由女性擔(dān)任。所以,我這個圣子的身份僅僅代表,我是族母阿媽的兒子,再無其他?!?/br>騰其若裕說得輕松,但薛裕豐能看出來他的痛苦與掙扎。試問,從小被冠以尊稱,卻得不到相配的尊重時,他內(nèi)心的煎熬會是多么難捱。“阿哥!”薛裕豐見人心情不好,還想安慰兩句,遠(yuǎn)處一聲響亮的呼喚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不遠(yuǎn)處,一個身著紅底刺繡黑邊苗服,頭頂銀發(fā)簪,耳掛銀耳墜,胸配銀圍脖,四肢帶滿銀手鐲的少女興奮地直向騰其若裕沖去,一躍撲進他的懷抱。“阿哥,若琳日日念著你呢?!?/br>“若琳,阿哥也念著你呢?!?/br>還沒等自稱‘若琳’的姑娘在若裕懷里扭上多久,一只大手拎著若琳的衣領(lǐng)就把人從若裕的懷中提了出來。“你干什么呢,若裕腳上有傷,別把你的重量壓到他身上?!?/br>“中原人?”騰起若琳將江衡之從頭到腳掃了一遍,得出的結(jié)論是,“不是好人,趕走。”“嘿!你這丫頭片子,中原人就不是好人啦,本少爺好心回來幫你,你就這樣把本少爺打發(fā)走?”騰起若琳轉(zhuǎn)過頭冷眼仰視著江衡之,她的個子比若裕還要矮一些。明明正是花一般的年紀(jì),卻有一雙布滿寒霜的眼睛,與看著若裕的眼睛太過不同,這讓江衡之的心里危機感驟升。“本姑娘是這個村子的圣女,現(xiàn)在族母臥病在床,自然是本姑娘的命令為上。來人,將這人及其同黨轟出去。”一接到指示,幾名精壯男子便走上前圍住了薛裕豐和十二,那邊也將江衡之圍在了中間。十二在那些男子圍上來的時候就一步上前擋在了薛裕豐面前,手上佩劍已經(jīng)握在手心,只待出劍見血。薛裕豐將手搭在十二的肩上,安慰道:“放松,那個姑娘不會趕我們走的?!?/br>“若琳!”騰其若裕的一句不大的斥責(zé)聲,制止了若琳近似胡鬧的趕人行為。“薛大哥,白日里的事情真抱歉,阿妹性子急躁了些。明日,我會與她說進藏書閣查閱資料的事情。你們今夜先在此處休息吧?!?/br>“有勞。”目送騰其若裕離開,薛裕豐想起了白天的混亂,暗嘆一句聰明的女人惹不起,會使蠱毒的聰明女人更惹不起。騰其若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