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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他了。紀翎開車駛向嚴氏大樓,就像上次一樣,在專梯前面等嚴義宣。可嚴義宣遲遲不來,紀翎想著要不要干脆直接去找他。他這么想著,起身走往電梯口,準備打電話讓嚴義宣把他放進去。結(jié)果他就看見了嚴義宣。以及嚴義禮。他們兩個一前一后從電梯里出來,嚴義宣滿臉不悅,冷若冰霜地在前面走,嚴義禮則是皺著眉頭,急切地在后面跟著。“喂?!眹懒x禮出聲喊嚴義宣。嚴義宣轉(zhuǎn)頭,皮笑rou不笑地對嚴義禮說:“嚴義禮先生,有什么事情請在工作時間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回家了?!?/br>嚴義禮見已經(jīng)把嚴義宣攔下來了,走上前去,說:“剛才在會議上……”嚴義宣不耐地打斷他:“跟會議有關(guān)的事情,剛才都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如果你還有什么意見,請回去做出提案,然后上交于董事會。”嚴義禮的話都說不完,也有點惱火,他說:“嚴義宣,你說的冠冕堂皇,但是是人都看得出來那塊地絕對是合作開發(fā)比較好,你卻堅決不同意,你一意孤行,到時候會給公司帶來損失!”嚴義宣已經(jīng)極度心煩,他越是生氣煩悶,臉上的表情就越冷,他的語調(diào)已經(jīng)低到令人發(fā)顫了:“這是公司管理層在會議上討論之后的結(jié)果,并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br>“董事會上你的人比較多,但他們未必會真心認為你是對的?!眹懒x禮的指責(zé)已經(jīng)到了嚴厲的地方,他說道,“你不要因為你對我的私人觀感影響公司的決策!”嚴義宣簡直覺得不可思議,他氣得都笑了:“嚴義禮,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為我不同意你的做法就是跟你對著干?我做的一切都是從公司角度出發(fā),我有我的想法,不容你來質(zhì)疑!”兩個人站在電梯出口那里爭吵,雖然董事專梯前面的車并不多,但他們完全沒有壓抑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引起遠處的注意了。嚴義禮知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用,他最后沉默了一下,然后用一種高傲的口氣說:“嚴義宣,希望你真的能像你所說的那樣,從大局出發(fā)。任性也要有個限度,不要讓公司成為你耍個性的犧牲品?!?/br>這句話其實已經(jīng)很過份了,已經(jīng)超越了公司管理者之間的對話,變成了家人般的指責(zé)。聯(lián)想到嚴義禮的身世,簡直讓人覺得神奇。顯然嚴義宣也意識到這一點,嚴義禮的話語讓他氣憤到極點,他轉(zhuǎn)過身,指著嚴義禮說:“嚴義禮,注意你的身份!”嚴義禮的臉色瞬間變了,他冷笑道:“我的身份?我從來沒覺得我的身份有問題,倒是你,你不可能永遠當(dāng)一個小少爺!”嚴義禮身材高大,此時極為憤怒,站在那里就有巨大的壓迫感。嚴義宣收回指著嚴義禮的手,面若寒霜,緊緊握住拳頭。“少爺又怎么了,老爺不在,一家上上下下不就靠著少爺?”紀翎突然說話,走到兩個人前面,打斷他們的僵持。嚴義禮似乎現(xiàn)在才發(fā)覺紀翎的存在,微微有點錯愕。而嚴義宣卻沒有看向紀翎,動也沒動。紀翎閑散地跟嚴義禮打招呼:“嚴義禮先生,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飯?邊吃邊聊不比在停車場讓你們的員工看熱鬧好?”他的話像潑了盆水在兩個人的頭上,兩人瞬間清醒了過來。這里還是公司,兩個高層卻在吵架,簡直成何體統(tǒng)。嚴義禮沒有回應(yīng)紀翎,而是對嚴義宣說:“居然還帶到公司來了,希望你能有點分寸?!?/br>嚴義禮撂下這話,就越過嚴義宣,大步離開。嚴義禮走的時候看了看紀翎,兩個人的目光交匯了一下,嚴義禮的眼睛里又露出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紀翎等嚴義禮走遠了才走上前去。這時候的嚴義宣還是鐵青著臉,渾身籠罩著生人勿近的冰冷氛圍。紀翎不是沒見過嚴義宣和嚴義禮沖突,可那都是暗暗的冷嘲熱諷。可這次兩個人是實打?qū)嵉某称饋砹?,而且還是因為公司的決策性問題。看起來他們不僅私事上不對盤,就連公事上也有沖突。而且這種沖突,還愈演愈烈了。第34章激烈的爭吵停息之后,只留下淡淡的尷尬。紀翎走到嚴義宣的身邊,想了想,問他:“你沒事吧?”嚴義宣終于抬起眼,看了一眼紀翎,說:“我能有什么事?”他臉上的寒霜與怒意,漸漸變成滿滿的疲倦。這種疲倦,甚至比剛才憤怒更加讓紀翎印象深刻。厭煩又無可奈何,就像在迷宮里找不到出口的人,在放棄與堅持之間掙扎著。紀翎輕聲問他:“還吃得下飯嗎?”嚴義宣深吸一口氣,恢復(fù)了平靜,說道:“不至于,走吧?!?/br>兩個人上了紀翎的車,嚴義宣坐在紀翎身側(cè),一直沒有說話。現(xiàn)在正是車輛高峰期,道路上擁擠而熱鬧,可車里的兩個人一直沉默著,與外面形成鮮明的對比。紀翎心想吃飯的好心情全給破壞掉了,就這么去吃能吃好才有鬼,與其食不下咽不如攤開明白比較好。他開口問嚴義宣:“你們?yōu)槭裁雌馉巿?zhí)?”似乎是因為公司的事,其實管理之間有分歧是常事,紀翎以前也經(jīng)常和人拍桌子,但是通常對事不對人,嚴義禮這種離開公司了還要追著質(zhì)問的,實在少見。嚴義宣一直沉默著,紀翎差點以為他不會說了,但他還是說話了。“沒什么?!?/br>這不是一句沒什么就能敷衍過去的事情。紀翎繼續(xù)說:“我還以為你會繼續(xù)發(fā)脾氣,結(jié)果比我想象中要克制?!?/br>嚴義宣冷笑一下,說:“那不是真的成了別人嘴里的任性少爺?而且與你無關(guān),和你發(fā)火也沒用?!?/br>紀翎心想確實與我無關(guān),可是兄弟吵架,撞都撞見了,難道還能裝作沒看見?他耐心地說:“肚子都氣飽了,不發(fā)泄出來待會怎么吃飯?”嚴義宣哼了一聲:“說了你也不懂?!?/br>紀翎笑了笑,說:“你不說怎么知道我懂不懂,我覺得,天底下就沒有我不懂的事情?!?/br>嚴義宣瞟了他一眼,說道:“好大的口氣,我覺得你越來越自戀了?!?/br>紀翎說:“不是自戀,是自信?!?/br>嚴義宣又哼了一聲,似乎心情好了點。紀翎又道:“你要是生悶氣,待會吃飯也吃不下,倒是替我省了錢?!?/br>嚴義宣也不是傻子,知道紀翎一直在逗他,剛才和嚴義禮爭執(zhí)的時候,也是紀翎出來給自己解圍,他思考了一下,說道:“是關(guān)于公司的事情?!?/br>紀翎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