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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地把懷里的小哥兒放下,他不過和余暮剛從里正家里出來,就碰上這樁以大欺小的事情順手解決了一下,人還沒走這哥兒就沖了過來不問情由打了那欺負人的小子一頓。雖說有些以大欺小的嫌疑,不過他能說……打得好嗎?放下小哥兒,李峰又默默地看了哥兒肚子一眼,就是這么大幅度的激烈動作,對胎兒沒影響嗎?聽說之前就胎不穩(wěn)看了兩次胡郎中的。垂下眼,李峰只覺得心里被撥動了一下,自從爹母去世后,他再不能享受到如此直白的愛護,如果阿母還在,知道大伯大伯么如此狠心待他,肯定也會像這哥兒一樣拿把刀殺進他們家鬧個天翻地覆了吧。他之所以沒有推翻舊房子建造新屋,就因為那是爹母留給他的,當時造好房子時他還記阿爹說過的話:“阿爹要好好掙錢,等將來阿峰娶哥兒時阿爹給你蓋三間青磚瓦房?!?/br>大毛牽著阿林和二毛一起走到唐春明身邊,將事情的經(jīng)過給唐春明復(fù)述了一遍,正說著,張秀也聽到消息跑了過來,他也沒想到就離家一會兒的功夫能發(fā)生這些事情,大毛二毛在外面玩,他就去另一戶人家借繡花的花樣子了,這不,有人跑過來跟他說大毛二毛帶著林小哥兒跟趙家的小子鬧上了,他唬了一跳。唐春明也才知道,原來兒子在秀阿么家沒找到大毛二毛就摸進村子里叫人了,這孩子死心眼只知道要叫到大毛二毛,沒想到半路上會碰到趙棟這臭小子,這臭小子一向欺負阿林慣了,馬上就抓了地上開始化凍的爛泥往阿林身上扔,還一邊扔一邊罵,那些罵人的話當然多數(shù)是從他阿母阿嬤嘴里聽到的,等大毛二毛趕來時阿林身上都臟了,人也摔倒在地上,兩人當時就怒了,和趙棟之間推推囊囊,眼見著要打起來,被過路的李峰和余暮勸住,并訓(xùn)斥了趙棟幾句。“老天爺,哪個殺千萬的欺負我兒子……”這聲音傳來,原本還癱在地上哭嚎的趙棟小子一個機靈的爬了起來,沖著聲音來的方向嚎叫道:“阿母,有人打我,是瘋么子打我,嗷……”話還未嚎完,又嗷叫了一聲,原來唐春明一不做二不休又拿棒槌揍了上去。原本攔住唐春明覺得一個大人欺負孩子未免有些過分,讓趙棟這胖小子吃頓虧就好,以后不要再招惹明哥兒跟林小哥兒就是,不想這個胖小子也不是好人,剛剛發(fā)了保證現(xiàn)在就反悔了,果然什么樣的人養(yǎng)出什么樣的兒子,母子倆一個德性,索性也不攔了。張秀也知道了事情經(jīng)過,對胖小子也恨得不行,于是就一面看著唐春明打人一面在邊上護著,明哥兒可是懷著孩子的,可不能讓王春花這個瘋么子沖撞了明哥兒。“啊——你個天殺的居然敢打我兒子,我王春花跟你拼命了——”整個人就像頭牛一樣沖過來,從生下來他就沒舍得動兒子一個手指頭,在看到兒子被揍得嗷嗷直叫時,王春花心中對唐春明的恨意全面爆發(fā)了。都是這個賤人,攪得趙家被村里人笑話,都是這個賤人,攪得趙老嬤現(xiàn)在連他都沒好臉色,天天在家做牛做馬連腰都直不起來,他小兒子倒好,趙老嬤還不是為他才拼命地撈銀子,他自己卻拍拍屁股去鎮(zhèn)上住了,說什么要溫書與同窗交流,讓趙老嬤一肚子的火氣盡往他和當家的身上撒。趙棟胖子捧著屁股溜到阿母身后,躲在他身后一臉兇相地直叫喚:“阿母,瘋么子打我,阿母快為我報仇,讓他不得好死,把他賣了換銀子給我買rou吃?!弊屩車娜梭@得不敢置信,這真是一個孩子會放出來的狠話?先前還懷疑趙老嬤一家人是不是真那么逼迫唐春明,現(xiàn)在不由懷疑起這一家人的品性,包括之前沒有受到太大牽連的趙老大一家。“砰!”人仰馬翻。再次有嗷叫聲響起。唐春明眼前黑影一閃,等再看清楚時,才發(fā)現(xiàn)是李峰身邊的大個子突然就閃到了他身前擋住了王春花,而王春花則像撞到了一塊鐵板上倒翻了出去,痛得跟他兒子一樣嗷叫起來。唐春明此刻的姿勢是:兩腿分立,雙手緊握棒槌的底部,棒槌上揚與身體呈60度角,身體還微微傾斜,請對照棒球運動員揮桿之前的準備姿勢,就等著那頭牛沖過來揮出最有力的一擊。當看清王春花被攔住時他心里還有些遺憾,絲毫未考慮到自己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了,還當他自己是以前那個大男人,也經(jīng)常性地忽略肚子的那個做出有違孕夫的動作。張秀對王春花的結(jié)果差點捧腹大笑,一回頭就看到唐春明擺出來的姿態(tài),笑不出來了,這明哥兒怎么回事,難不成他還想要王春花這個潑夫?qū)Υ虿怀?,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狀況,手伸過來就在唐春明腰上掐了一把,唐春明唉喲了一聲揚起的手臂連忙放下,還不識好人心地瞪了張秀一眼。李峰嘴角抽抽,連忙移開視線,他什么也沒看見。“哪個殺千刀的敢擋我,唉喲,殺人了啊,來人啊,外村人來我們平山村殺人了!唐春明你這個不要臉的居然敢打我兒子,你個不要臉的還勾引外面來的野漢子欺負我們趙家人,大家快來看……”王春花慘叫著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擋在唐春花這個不要臉的哥兒前面,頓時就坐在地上撒起潑來,可很快聲音就卡在喉嚨口,那漢子的眼神像把刀一樣向他刺來,王春花驚恐得抓住自己的喉嚨,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余暮厭惡地瞪向這個潑夫,玷污他的名聲不要緊,反正他就是一個軍漢子,可人家哥兒是個好哥兒不應(yīng)該被隨便潑臟水:“老子在西北戰(zhàn)場上殺過不知多少蠻子,現(xiàn)在再多一個潑夫也沒關(guān)系,反正都說我殺人了,不殺了你豈不是白擔(dān)了這個惡名!”兇戾的模樣就像草原上盯著獵物的餓狼一樣,那逼迫而來的氣勢嚇得王春花一陣哆嗦,就連周圍的人都不敢出聲了,此刻他們都相信這個軍漢子不是說說而已,真逼狠了可能真的會下手。☆、016暖心王春花也就敢在軟弱可欺的人面前耍橫,比如以前的明哥兒,就連在趙老嬤面前他都要使心眼而不是靠蠻橫,真碰上個比他更橫的,他也只有往后縮的時候,一個鎮(zhèn)山村的王英就讓他不敢出頭說話了,何況是余暮這樣真正殺過人見過血的軍漢子。見到他被嚇破膽的模樣,唐春明倒大方地說:“算了,不必跟這種人計較,有失身份,反正這種人我自己也對付得過來。王春花,告訴你,你和你兒子膽敢再欺負我們母子,我見一次打一次!”既然苦主都如此說,余暮這個漢子當然也不會與一個潑夫較真,又恢復(fù)一副憨憨的模樣回到李峰身邊,并偷偷向他擠了個眼神,似在說,老大你讓我辦的事我可辦好了哦,諒這被他嚇唬過一次的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