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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搓紅了?” 楊謙南特愛在她這討一頓打,然后揉揉她臉頰,失笑:“搓紅多好,腮紅都省了?!?/br> 溫凜沒好氣道:“你見過人腮紅擦一邊?” 楊謙南說這個簡單,扣住她手腕,把她按在洗手臺上親。 深深一吻,又笑著離分,嘴唇柔柔印在她右邊臉頰。溫凜來工作會化個淡妝,嘴唇是顯氣色的淺紅。楊謙南在她頰邊留下淺淺印痕,又用大拇指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看了眼手指上的彩色。 他像為一幅油畫上色,拇指在她右半邊臉頰悉心涂抹,最后捧著她的臉轉(zhuǎn)向鏡子,摟著她欣賞杰作:“現(xiàn)在對稱了?” 溫凜靠在他緊密的懷抱里,抵著下唇,分不清哪邊臉更燙。 “滿意么,嗯?”楊謙南從身后吻她的鬢發(fā),蜿蜒至耳際。在冷氣充足的過道,他的氣息是熱的,是七月般溫度。情念似春草般抽芽,恣意生長在這炎夏。 突然,女洗手間傳來開門的聲響。 溫凜驀地彈開,恰好和仇燁四目相對。一身中性打扮的小學妹擋住半邊臉,動作浮夸地溜號。楊謙南抱著溫凜低低地笑,黯聲侵襲她的耳朵,“現(xiàn)在顏色更好。” 一回頭,鏡子里的她紅云斑斕。 像黃昏,像火燒云收盡的最后一分。 楊謙南接她回酒店,飯通常吃不了幾口,就會糾纏到沙發(fā)上。 溫凜喘息著仰視他:“今天不要玩別的……我晚上還要加個班看節(jié)點?!?/br> 他囫圇說好,從抽屜里拆了個套子出來。 其實漸漸適應(yīng)之后,她并不抗拒這事,時常也有被撩撥到渴望他的時分。但楊謙南似乎對折磨她有特殊的癖好,喜歡讓她疼,喜歡見血的快慰,喜歡看她在痛和欲里浮沉。溫凜對他通常只有滿足,很少有今天這樣反對的情形。 楊謙南沒有背諾,只是看上去興致不高,在沙發(fā)上沉默地要她,最后將她堵著,玩味地碾:“怎么辦,我們凜凜最近越來越忙,我都不舍得出來?!?/br> 溫凜酸脹難受,推他,“別貧了……快點出去?!?/br> 楊謙南于是起來擦凈,手臂撐在她身側(cè),溫聲呢喃:“待會兒送你過去?” 溫凜說:“沒關(guān)系。我自己去也行。” 楊謙南輕笑,在她腿上揉了一把,“聽話?!?/br> 他起身穿戴齊整,順手從臥室里幫她找來替換衣物,扣上表帶,隨時出發(fā),理所應(yīng)當。溫凜慢慢吞吞蹭起來,去洗手間換上,妝點一新出來,他已經(jīng)倚在玄關(guān),笑眸似清溪淺灣,說:“嗯,這身好看?!?/br> 那首歌是怎么唱的? ——為那春`色般眼神。 有時夢里她會忘記他的樣子,只記得這個眼神。 那段時間她忙得連Facebook都沒時間刷,看不見三心二意,聽不見流言蜚語。楊謙南在她面前的樣子,幾乎是個完美的、深情的戀人。 她無法戒掉這種滿足感,住進一雙對眾生都漠然的眼睛。 偶爾她會覺得,或許她愛的并不是他這個人。 有一次甲方邀請她參加活動,她為了拓展人脈,拎包去外地出差。顧璃和她開玩笑,說:“戀愛談久了靠的不就是個習慣。你這一走一兩個禮拜,也不怕他忘了你?!?/br> 溫凜笑說不會的。楊謙南這人,最怕寂寞。這么點時間最多夠他勾幾個亂七八糟的女人,說不定忍忍還能忍住。 顧璃氣紅了眼:“你再說一遍?什么叫忍忍還能忍住?!你能不能對自己男朋友有點要求?” “我對他沒要求啊。反正那些人對我都沒威脅的?!睖貏C拉上行李箱,樂呵呵地說渾話,“他不需要對我忠貞。你想啊璃璃,四五十歲我還是他的小情人,他出軌一次我就去撒潑搶回來。那些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肯定氣壞了,怎么淪落到要跟個老妖婆搶男人。然后我就贏了?!?/br> 顧璃都想哭給她看:“這樣不累嗎?” “你想想看,我四五十歲的時候肯定有房有車有錢有閑,發(fā)展得好的話連工作都不用干。財產(chǎn)交給職業(yè)經(jīng)理人,老公交給小妖精服侍,我就每天找應(yīng)朝禹打打麻將。日子久了肯定無聊,陪你一起逛逛街,欺負欺負漂亮小姑娘,不是很開心嗎?” “……” 顧璃吞了塊生鐵似的,硌了半晌才咽下去,欲言又止:“凜凜,你到底……喜不喜歡他啊。” 溫凜嘴角一僵。 她喜不喜歡他呢。如果喜歡,那么為什么對一切桃枝紅杏,都能淡然處之,為什么每次表演天真,都能毫無破綻。 如果喜歡的話,為什么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單純。 良久,溫凜在行李箱上坐下,好似很疲倦,又好似風輕云淡地笑:“……我跟你開玩笑的。” 那首歌又是怎么唱的? ——有些事情你現(xiàn)在不必問。 她以為她能和楊謙南永遠保持這樣和平的,甚至有幾分甜蜜的關(guān)系。 直到那天她下飛機,在傳送帶邊等著行李,接到了顧璃的電話。 那天航班延誤,她到北京已經(jīng)是深夜,顧璃晚上因為一個項目,去了紅場談事。她心想在程誠的場子里,總不會出大事。但顧璃哭得撕心裂肺,說凜凜你回來了嗎?你快過來。 溫凜的心都揪了起來。 她拖著箱子跑過十幾個行李轉(zhuǎn)盤,世界好像都跟著天旋地轉(zhuǎn)。 顧璃給她的地址是北醫(yī)三院,電話里泣不成聲,說不清情況。 溫凜心在半空吊了一路,到醫(yī)院看見顧璃毫發(fā)無損,幾乎掉淚。 這醫(yī)院火到需要黃牛掛號,連深夜都人人形色匆忙,有病人家屬焦急請她讓一讓。急診科魚龍混雜,滿地污染過的醫(yī)療用品,消毒`藥品的氣味令人心慌。 顧璃精神已經(jīng)稍稍穩(wěn)定,連哭帶比劃:“太嚇人了凜凜。鐘惟被人打了,整個場子都被砸了。程誠在里面幫她辦手續(xù),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 溫凜一愕:“誰干的?” “錢東霆。”顧璃表情茫然無措,“程誠說她得罪了錢東霆?!?/br> 溫凜進去看了一眼,鐘惟渾身是血,和衣物黏在一起,急診醫(yī)生不得不把她的衣服剪開。據(jù)說那些人給她喉嚨里灌了碎玻璃,被送來緊急洗胃。她已經(jīng)接近休克了,可還是會突然彈起來,一口一口地咳血。 她是個歌手啊……那把嗓子,曾經(jīng)那么動聽。 大廳里,莊清許奪門而入。有了她這個家屬陪同,他們這些暫時看護的人簡短交接之后,便打了輛車返程。程誠要回紅場,溫凜抱著顧璃的肩并坐在后排,輕聲安撫。她目睹了整個血腥的過程,被嚇得都不太敢回事發(fā)現(xiàn)場。 溫凜付了車費,下車時把顧璃交給程誠,按捺不住問他:“鐘惟……到底為什么得罪錢東霆?” 程誠在悶熱的夜風里呵笑一聲:“還能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