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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同白池說話時特意走過來是禮貌,那位長老是長輩自然不用,而且語氣也不必太好。面對不聽話的弟子,語氣能好得了才怪了!白池頗為有些興災(zāi)樂禍的想。當(dāng)然,他心下也極為清楚,若不是自己也跟著湊熱鬧,那長老的語氣必不會如此嚴(yán)厲,那話也有說給自己聽的意思。只不過不太好朝他發(fā)火,于是南宮文軒就倒了大霉了。“弟子……”還不待他開始解釋,那長老便已經(jīng)準(zhǔn)備伸手抓人丟回屋內(nèi),“弟子什么?難不成你小子忘了上次是怎么掉下去的了么?”南宮文軒眼神瞬間一縮,瞬間便是抬腳往右側(cè)一閃,硬生生的避過了這一抓。還未待松一口氣卻發(fā)現(xiàn)飛船已經(jīng)升空,瞬間壓力倍增而他的腳卻還未落到實處。身在空中,以他的實力自然更加保持不住平衡。……看來這回又避免不了掉下去的命運(yùn)了。南宮文軒忍不住苦笑,覺得這一回宗內(nèi)的師弟們怕是能笑上一年。最悲劇的是,他還沒嘗到這罡風(fēng)的好處。這人怕是還白丟了!已經(jīng)做好了認(rèn)命的準(zhǔn)備,那兩名長老卻沒有第一時間出手。二人對視一眼,皆覺得應(yīng)該嚇上一嚇再撈上來,看看以后還敢不敢如此不聽話了。卻見人正飛到白池身側(cè)之時,就被那么伸手一抓拎住了。南宮文軒:“……”那兩名長老:“……”卻見頂著罡風(fēng)頭發(fā)亂飛已經(jīng)跟個瘋子似的白池正一臉不屑的瞧著自己手里抓著的人,低聲喃喃道,“果真是笨?。 ?/br>“我算是知道為什么會總掉下去了?!?/br>“敢情是腦子不好使?。 ?/br>少年的聲音輕輕的,被風(fēng)一吹便散得亂七八糟,卻恰逢南宮文軒離得太近,而那兩名長老實力又太過高強(qiáng)。是以,這些話一字不露的被聽在了耳中,當(dāng)下姓南宮的便不樂意了,心下一橫就著白池抓他的力道迎著風(fēng)向前一翻,抓著白絲帶堪堪站穩(wěn)。然后一臉憤怒的盯著白池。后者總算沒了一個大活人需要拽著,這會兒正一臉愜意的將一根絲帶攔在大腿處,另一根則抵著腰背,很是閑適的問:“難道我說錯了?”順便兒的,轉(zhuǎn)過頭將他打量了一個便,之后發(fā)表感言,“還真是沉得利害,一個正常的人應(yīng)該有那么重么?”南宮文軒:“……”被白池這么一帶話題,他竟還真回憶了一翻,后知后覺的想起自己的身材那是絕對的標(biāo)準(zhǔn),不見宗門內(nèi)那么多師妹都對他青昩有加么。反觀白池,南宮文軒將人從頭到腳打量幾翻,這很是不屑的開口,“瘦成營養(yǎng)不良的人,當(dāng)然沒多大的力氣?!?/br>他將這當(dāng)成最‘惡毒’的話回?fù)艋厝?,卻不見白某人有什么反應(yīng)。“唉!”過了許久,才見白池幽幽的長嘆了一口氣,“水木雙靈根的人都這樣,怎么煉都沒有肌rou,瞧著雖不像是病弱書生,但也像是弱書生?!?/br>南宮文軒:“……”聽著白的池這么說,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然而還沒待他說幾句諸如‘其實白道友還是很有男人風(fēng)范’之類的話,卻見白池已經(jīng)抬頭看了過來,一臉深怕打擊他卻又不好不說的模樣讓他瞬間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秒就聽對方開口道,“但那些只是表象,道友也清楚我們這些人并非當(dāng)真弱得沒有力氣,所以……其實還是你太重了?!?/br>南宮文軒:“……”他就不該同情這欠抽的家伙。他倆人在這邊斗嘴爭峰,另一邊兩位長老的臉色卻是青一陣紫一陣的,看看南宮文軒看看白池,到最后終究卻是沒有說出什么,就地打座修煉去了。只不過還是分了一抹心思放在這‘作死’二人組上,深怕這兩人將自己折騰得掉下去。白池瞇了瞇眼,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白布,蒙在了眼上。身體被兩根極寬的絲帶托著,眼晴之上蒙著塊天蠶絲織成的錦步,迎著簡直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罡風(fēng),白池雖然說不上好受但也絕對難受不到哪里去。而同樣隨他一同的南宮文軒就不太好了,倒不是因為修為問題,而是方式。南宮文軒想要用這罡風(fēng)煉體,讓自己的沉受力度增強(qiáng),因此這會兒正喪心病狂的盡力維持身形,那絲帶對他一直只起著輔助作用。全然不像白池,將整個人的重量全部依托在絲帶之上。這般做為,自然是更為幸苦的。尚沒有兩個時辰,修為才不過筑基后期的南宮文軒便再也撐不住了,整個人扒在白池系好的絲帶之上,只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用靈力護(hù)住身體。那兩名長老之中的其中一人起身走了過來,一把將人拎起隨便找了間屋子丟了進(jìn)去。“喂!”一名女聲尖叫著嚷嚷,“雖然你是我哥,但也不能就這么隨便的闖進(jìn)來啊,等等……你這是怎么了?”白池:“……”那長老回身之時又瞧了白池一眼,那目光意味不明的,又是稀奇又是感慨,更多的卻是由傳言那一出而引伸出的疑問。白池全當(dāng)不覺。他依舊只是用靈力護(hù)住身體,然后任由那罡風(fēng)兇猛的吹來。打在身上的感覺有些刺痛有些麻癢,卻也一潑潑的讓他的身體沉受幅度更強(qiáng),自升到筑基中期便有些泛虛的靈力也越發(fā)的凝實。雖然并不明顯,卻到底省了他不少的時間。再拉下眼罩睜開眼睛之時,便瞧見那南宮文軒已經(jīng)打開了門。這回對方倒也沒傻到直接走出來,反倒是先將手中的白色絲帶甩了過來,待與白池的絲帶連到一起這才出了屋。白池瞄了一眼,忍不住喃喃道,“真傻?!?/br>“……”南宮文軒若是個脾氣暴躁的人早該怒了,但偏偏他是個極崇尚實力的人,對這些冷嘲熱諷雖然不喜,但也沒有那么在意。要不然,在被一甘師弟嘲笑的時候他早氣死了。心中這般想著,他一臉無奈的瞧著眼里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白池,卻不想下一秒就驚覺,他手中的白色絲帶竟然斷了。“看!我就說傻吧!”白池一臉的果然如此。南宮文軒:“……”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型,看著剛跟妹子借的中品法器就這么被硬生生的撕碎了,他整個人都覺得有些不好了。“這這這……”又看看還堅實存在著的白絲帶,他忍不住問,“為什么?”白池掃了他一眼,“我這是上品的寶器?!?/br>法定一般分為法器,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