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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之若有所思的瞧著白池。這人之前特地演了那么一大出的戲,目的怕也是為了能更加輕松的掌握對方的動向,也能輕而易舉的得知那些計劃。只能說……這白池對人心的掌控實在太強了。果然,那之前接過中品靈石的弟子哪怕在趕路,還會時不時的瞧一眼手中的幾塊靈石,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恨意。“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安絮皺了皺眉,走到他身邊不滿的指則道,“說過多少次要藏著自己的心思,別輕易被人看穿,你怎么就不聽呢?”白逸之心說你倒是藏得挺好,但不照舊玩不過你眼中的那‘白癡’么?這會兒他已經(jīng)被白池隨手丟到一顆被砍倒的樹手,此時正藏在幻陣之中拿著白池之前丟過來的那面鏡子觀看,時不時的瞧一瞧站在外面的溫言二人。白池正懶懶的靠在溫言身上。這個動作十分熟悉,白逸之自從見了這二人早就習慣了,但今天的略微有些不同,因為白池看起來十分虛弱。緊接著,他的嘴角甚至溢出了鮮血。白逸之:“……”然后,他眼睜睜的看著白池抬手一個御水訣丟到自己身上,整個人便顯得更為狼狽不堪,虛弱難當。溫言眸子不自覺的一沉。雖說明知道這人是裝的,甚至那嘴角的‘鮮血’都聞著沒有一絲血腥氣,反倒還有股香甜的奶香。但對方這副模樣還是讓他有些煩燥,忍不住的就想將一切用于療傷的丹藥塞過去。好在他自制力極強,最后還是忍住了,不然白池沒事也得給他喂出事情來。天星宗的一眾弟子趕來瞧見的便是這一幕。當即便有人認出溫言,再瞧見這副十分明顯的場面想要問些什么,卻是被另一撥同樣趕到的人打斷了。“怎么回事?”安絮率先問道。目光掃向一旁的天星宗等人時,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絲幸災樂禍,顯然是認為白池的‘傷’是他們造成的。白逸之:“……”果然,安絮等人的智商在遇到白池時就變成了負數(shù)。這人一句話都不用說,那群人便已經(jīng)上了套。現(xiàn)在就只需要將兩撥人馬挑撥的打起來。白逸之想得極好,卻不防白池根本沒按他的‘劇本’走,而是一副試圖冷笑,卻因為傷勢過重而干咳不止的模樣。“掩月宗……安絮……好樣的?!?/br>溫言皺了皺眉,眼瞧著白池咳出的‘血’沾染在身上,眸子越來越沉,再抬眼看向掩月宗眾人的神色何止是不善。安絮心下微驚!“白池師叔這是何意?”身為此次弟子中的頭一號,又是花弄月的徒孫,安絮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說完這話,她立即又道,“可是有什么人說了些什么話欺騙溫師叔……”語還未盡,她的一雙眸光便輕巧的掃過那群天星宗的弟子,其意味十分明顯,認為是他們這群人挑撥離間。天星宗的人立即冷笑。“我們也不過只先到了一步,連聲招呼可還沒來得及打?!绷⒓幢阌腥顺爸S道,“可別是你當真對白池師叔做了些什么。要不然為何他不喊別的宗門,不喊別人,單單喊你掩月宗,喊你安絮呢?!?/br>“寶物!”白池繼續(xù)發(fā)表二字真言,“還我?!?/br>寶物!?。?/br>此言一出,眾人面色或多或少都有些許變化,其中要數(shù)安絮最為吃驚,卻也看似最為平靜。白逸之心下暗嘆一聲。安絮并非傻子,白池實在不該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因為一旦給她接上話,便很難再將臟水潑上去了。果然……“我們并未見過什么寶物?!卑残踅忉尩?,“白師叔不防仔細想想,之前我們搜尋此處之時,你與溫師叔也在樹上,可曾見我們這群師兄弟當真搜到什么?”自然是沒有,甚至于寶物一說都是她隨口編造而出。瞧著眼前的場景便知道白池二人定然是搜了的,甚至白池的傷也可能是搜尋之時被自己傷的。這般想著,話卻并不能說實話,是以安絮只是道,“若是二位師叔并未搜到,怕不是藏得極深便是那羅盤出了問題?!?/br>她說得極有條理,甚至還特意再將那羅盤祭出,果然就見其上紅光大作,顯示目標便在此處的模樣以證明所言非虛。這做法十分聰明。利用他們這群筑基期弟子見識少,不可能認識那羅盤的硬傷,硬生生的將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灰的。就是明知實情,白池也不能直接去反駁,要不如何解釋此處有寶還被對方拿了的事情?白逸之忍不住苦笑,覺得白池這臟水卻是潑不上去了。他哪里知道,白池一開始想潑的人便不是那安絮,這一幕甚至早已料到,更是直到這一刻好戲才真正開始上演。“這處有沒有寶物我是不清楚,只是你掩月宗的一位弟子傷了我,還奪了父親贈我的法寶卻是作不得假的?!笨吭跍匮陨砩?,白池緩緩道,“真沒想到做下這等事情之后,你們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出現(xiàn)?!?/br>似乎配合著一般,溫言身上的冷氣更剩。天星宗眾人顯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若不是溫言修為高上一階現(xiàn)下氣勢正盛,怕是他們早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填油加醋了。安絮卻是心下奇怪,“這事恐怕是有誤會,宗門弟子……”“難不成我還會冤枉你們不成。”白池打斷了她的話,氣憤之下丟出一枚令牌,“這是那人的令牌,可別說不是你們掩月宗的弟子令?!?/br>安絮眉頭一皺。到底他還是不信有人能在溫言手底下?lián)尩綎|西,只不過白池也的確沒有理由憑白的污蔑他們。手下已有弟子去將那弟子令撿了起來?!笆前滓葜切∽拥摹!蹦侨酥豢匆谎郾泱@呼出聲。“師姐,是那小子干的。”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那弟子便給白逸之定了罪,哪怕是安絮此刻也是信了,就算不信她也是不可能反駁的。藏在暗處的白逸之卻是一愣。然后他便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人污蔑,并聽著白池講‘故事’:“我二人在此找了半天也不見寶物,想著同是寶物或者會有所感應,便取出了之前由父親那里得來的一面輪回鏡,卻不想……”掃了一眼安絮等人,白池一字一頓道,“你們掩月宗的那位弟子突然竄出,趁著我一時疏忽之跡,傷了人奪了寶便跑。”眾人了解般的點了點頭。要說在溫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