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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意識之前,便聽得白池在對溫言進行實教,說是……“你看,好奇心果真是種要不得的東西,若是咱們當(dāng)真停下想要知道她準(zhǔn)備說什么,怕是就中招了。”然后,自己手里握著的那包藥粉便被對方拿走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lion&果果投的地雷,謝謝?。?!感謝立夏投的地雷,謝謝?。。?/br>☆、第33章?lián)鋪頁淙?/br>世界與書的區(qū)別便在于,前者有許多后者不會提到的人與事,或者說不會詳細提到,例如溫言,例如安絮。只不過與前者不同,后者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炮灰。甚至于由于這是書中的第一個秘境,白池剛剛穿來又憂心劇情,便連外貌都是大眾臉并未多加描寫。唯一讓人印象深刻的怕就是比這一批弟子略聰明一些,也略微難死了一些,極大了發(fā)揮了小炮灰之首的作用。安絮這個女人,可是在臨死前將主角好好的坑了一坑。用的不是其他的什么,就是現(xiàn)在被他拿在手里的這包藥粉。趁著主角等他揭秘的空當(dāng),一邊拖延時間一邊將這藥包打開,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中了藥,然后手腳發(fā)軟渾身發(fā)熱,哪怕恨極了她也不可能跳起來再繼續(xù)砍人。甚至……白逸之還得強忍住要溢出口的呻.吟。那一幕白池曾經(jīng)惡作劇般的腦補了不知道多少次,因此記憶深刻又哪里會忘記,更不可能被安絮的計謀得逞。只是……掃了一眼身后的寒潭,白池忍不住想著便宜你了,竟然就這么陰差陽錯的避開了。下一秒,手中的藥包卻被溫言拿走了。眨了眨眼,白池眼睜睜的瞧著溫某人將藥包拿到鼻間聞了聞,然后便皺起了眉頭,瞬間一道火球下去便將安絮燒成了飛灰。“掩月宗的人,還是這么無恥!”溫言冷聲道。說完這話,他隨手便將藥包丟回了儲物帶,爾后掃了白池一眼,“還不趕緊收拾?”剛剛動靜太大,馬上便會有人趕到,他們得趕緊離開。應(yīng)了一聲,白池動作飛快。之前動手的時候他便沒有動用木靈力,只用了水靈力與諸多符紙,現(xiàn)下最為容易被人看穿的安絮已經(jīng)被燒成飛灰,那么之后的善后工作也就簡單多了。只需略微布置一翻,那么哪怕是白逸之從潭底爬出來,也會忍不住疑惑是不是自己夢游的時候出來將人全滅了。溫言的目光正落在那處寒潭。火紅色的火焰已經(jīng)同海藍色的潭水初步融合,起碼外表上是絕對再看不出任何不同。除非有人想不開發(fā)神經(jīng)直接跳下去,否則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現(xiàn)藏在潭底的白逸之的。相到此處,他忍不住回頭問白池:“你好像對他特別的在意。”白池愣了一瞬。隨著溫言的目光望過去,在意么,或許是有些的,畢竟怎么說也是自己筆下的主角,哪能有討厭或者不喜歡的道理。只不過要當(dāng)真說怎么在意……如果當(dāng)真如此,又哪里會說出讓溫言掐死他的話來。總歸……“比起你,差多了。”當(dāng)年他最終還是沒舍得沖溫言下手,但對于白逸之……由前兩日的事情來看,他可是利用的毫不猶豫。總歸是不一樣的。不過,他有些好奇:“你遇到時,為什么沒有直接掐死他。”總覺得那才是溫某人的性格。沒那么做難不成是因為所謂的主角光環(huán)?“脖子太硬,手疼?!睖匮源鸬玫囊荒樌硭?dāng)然。白池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那雙纖長白晳的手上,心下不由大為贊同。的確,這么漂亮的手哪里是用來掐人的,多浪費。“真笨?!毕胫?,他忍不住道,“拿劍砍了也成啊,弄死就行。”說到底掐死只是其中一種死法罷了。不過想想當(dāng)時溫言也沒與白逸之起沖突,確實也沒必要上來就給人一劍。不遠處已經(jīng)有人趕了過來,離此地越來越近,溫言實在不想再拖,像第一次一般直接將人一拎,極快速的便由另一個方向撤走。白池的眸子微垂,眼神壓根就沒從那雙手上移開。這幾日他的計劃從未跟溫言商量過,甚至就連說一說都尚未,但這個人卻好似總能猜到,并在關(guān)鍵的時候點精一筆。不論是那日在安絮等人面前演的那一出戲也罷,還是今日這一場盛大的殺宴,都配合得極為完美找不出一絲缺陷來,心下不禁長嘆一口氣。若是這個人笨上一些,他還有辦法說服自己別去連累對方。畢竟之后的麻煩不是光憑武力能解決的,但偏偏……溫言太過聰明,簡直聰明到他都不舍得放開。直至走出了數(shù)里溫言方才停下,四處掃視一圈之后隨手將人丟開,緊接著便隨便找了處地方準(zhǔn)備打座休息一翻。四周十分安靜,一時之間只剩下風(fēng)聲。入目之處便是溫言寬厚的背影,腦中不由得回想起那日被其背在背上的情景,當(dāng)真是……異常的安心啊。白池曲膝便靠著樹坐了下來。氣氛來得過于安逸,以至于心底的防備也松了再松,腦海里那之前強壓上的畫面便一一閃出,一幕一幕,全是之前在寒潭邊殺人時的情形。他緩緩的閉上眼。之前同白逸之說的并不是假的,他的確沒有殺過人,以往他的生活中也的確沒有這個需要。那會兒本以為那個筑基后期會是他的第一人,也做了十足的準(zhǔn)備,卻不想蘭碩先一步的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于是一直拖到現(xiàn)在。之前兩日說到底大多都是溫言與白逸之在動手,直到剛剛才是他實打?qū)嵉膶⑷艘粨魯烂?,而且不止一位,先后時間不過半個時辰。雖說早有準(zhǔn)備,那感覺也并非是那般好的,說對他沒一丁點兒影響那絕對是假話。但白池還是一幕幕的重放。既然穿到這個年代,有些東西都是必須要去適應(yīng)的。再說殺都殺了,他實在沒有必要去裝圣母去矯情些什么。在真正將人弄死的那一瞬,他所有的心理建設(shè)還是有一瞬間的崩潰。心下微微嘆息,到底是在法制社會活了二十多年的,與本土的修士并不相同,在這種事情之上也多了些無謂的糾結(jié)。就好比若是平常人突然穿越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吃rou,怕是會感慨一聲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個吃貨,但若是一個和尚穿了……嘴里的rou是吞還是吐?根深蒂固的觀念問題很多時候不是知道就能解決的,白池只得在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