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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閃之間又將直擊的火球用巧勁減弱了下落的趨勢。威力大減之下便有不少被水幕攔住,剩下的落下來連衣服都沒燒著便也緊跟著被幾道水球給滅掉了。一片叫好聲嘎然而止,如同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天星宗那些弟子們滿臉的不敢置信,有些人更是才提起氣還未叫,反叫嗆得直咳。怎么會這樣?他們不敢相信,那些長老們的面色卻是全變了,輪翻對視之后都不由的贊嘆白池這招簡直又巧又高。吳宣的范圍蓋住了整個擂臺,白池卻只需要護住自己便可。靈力方面……損耗多少一眼即明。“不能再使用這種大招了,”一名天星宗長老當即道,“哪怕繼續(xù)如剛才那般拖著,拖到這小子靈力用盡也好?!?/br>哪怕勝得不光彩,那也得勝,因為輸了更丟人。這些道理吳宣自然也懂,只是剛剛一時被氣昏了頭偏想打到白池一招才會如此,現(xiàn)下冷靜下來自然照做。溫言卻是露出了自白池上臺之后的第一個笑容。“白日做夢!”離得較近的沐劍晨便聽到了這四個字的評價,心中微微思量一翻也不得不贊同的點了點頭,確實是有些白日做夢的意思。要是鳳九天在這里,恐怕更是會大笑著嘲諷對方不自量力。比靈力消耗?這一點這位小姑娘可謂是極有發(fā)言權的,因為其他人都是靠估算,她卻是實實在在與之的打過數(shù)百場,簡直不能再了解了。舉例來說:修真界向來有句老話,同境界的劍修力壓一切法修,這句話不說百分百的正確卻也差不到哪里去。原因不是劍修殺傷力如何驚人,更多的卻是因為靈力損耗,他們天生要比法修要省得多。鳳九天是個難得的劍道天才,她揮劍要比其他人還要更省。所以即便當時便知道白池不是一般的筑基中期,但她這個非一般的筑基初期因著是劍修估計也吃不了多少虧?但事實上……每次交鋒都是以她靈力耗盡累得再也爬不起來結束,還得后者將她提著丟到軟墊之上休息。而白池……似乎依舊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不光還能跑去戲耍南宮文軒,甚至有時候還能沖進林子里同溫言搶幾只妖獸來殺,偶爾還獨自在那里發(fā)招體會。其中差距,還用細說么?久了鳳九天便也明白,白池身上的靈力天生便比一般的同境界修士要高,但更重要的卻是他的出招方式。如果說她是劍道天才習劍更省,那么白池所施的每一個法術都是以最省靈力的方式來的,幾乎毫不浪費!一招兩招沒差,但過了十招八招,千招百招再看,差得便多了去了。因此天星宗以及吳宣的想法注定要落空了,在眾多觀戰(zhàn)長老及弟子的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吳宣……靈力耗盡了。法修如果沒有靈力,還能做什么?站在擂臺之上,吳宣幾乎已經(jīng)呆住了,不再繼續(xù)出招而是一副魂不守舍,極其不可思異卻也不再防備的模樣。白池瞇了瞇眼,掃視四周一圈。擂臺建在山頂之上,各大宗門島嶼門派分門別類,坐位之間隔著一顆靈火銀杏樹。一伸手便是靈力出,離得最近的那顆靈火銀杏樹便被他折了一枝回來,之后看了看站在對面一臉迷茫的吳宣,他遞了過去。“給?!卑啄橙艘荒槨蜌狻奶嵝?,“比賽還沒結束!”眾人:“……”☆、第58章比賽結束一方靈力耗盡,一方還能伸手摘枝,這比賽其實已經(jīng)同結束無異,但白池說還沒結束,那便確實也沒結束。裁判是掩月宗的,此刻正悄聲無息的站在一邊,并不宣判。天星宗的那名長老再氣怒極起身,“已經(jīng)結束為何還不宣判。”再站在臺上簡直丟臉至極讓他不能再忍。然而掩月宗的花弄月卻是笑了起來。“莫非是本座記錯了,怎么記得這挑戰(zhàn)環(huán)節(jié)需要一人將另一人打出擂臺才算,如今不過是耗盡了靈力,這般結束啟不是有些不公?”琴少主唯孔天下不亂,立即接話道:“就是,何況現(xiàn)下吳宣的手里不還有武器?!?/br>武器……那根樹枝?不光在場眾人,就是連吳丹四人都忍不住捂臉感慨自家少主的無恥,但偏偏這話卻沒有一個人出聲反駁。沐劍晨忍不住再次嘆道,“看看,又沒有人問當事人的意見!”在不征求白池和吳宣兩個當事人的情況之下,各宗門長老再次就這場比拼進行了一翻爭吵。上一次的結果是天星宗輸了,這場比賽得以進行,這一次同樣還是他們輸,這場比賽還得繼續(xù)下去。還是那句話,獨木難支。想看白池笑話的人很多,但想看天星宗笑話的人也未必少了,難得有這個機會,又有誰會肯輕易放過。白某人瞇著一雙眼,在那里‘鼓勵’道,“來吧,揮舞著你的長劍向我砍來?!?/br>“哦?!?/br>似乎有些懊惱,他又糾正道,“我忘了不是長劍,應該是樹枝,還是被觀賞的靈火銀杏樹的樹枝?!?/br>吳宣氣得臉紅了白白了綠的簡直快趕上漸變色了。白池笑瞇瞇的回頭瞅了溫言一眼,讓人丟人么,他最在行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么,也沒有多難。既然溫某人提了,他便要努力辦到。吳宣終是忍不住的拿著樹枝沖了過來,現(xiàn)下他沒有靈力只有靠rou搏。只可惜之前他尚打不過白池,又何況現(xiàn)在?枝葉亂舞。干凈得幾乎纖塵不染的擂臺之上傾刻間便落了點點火紅,那是被白池折枝之后一同帶過來的靈火銀杏樹葉子。一慣冷著一張臉的冰美人溫如霜忍不住破了功,抽了抽嘴角道,“這樣下去,那吳宣遲早要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br>天星宗的長老再忍不住,直接高聲提醒道。“勿再動手,吳宣你直接跳下擂臺,這一場算我們天星宗輸了。”再繼續(xù)下去,也不過是丟人而以。他倒是痛快,但也要看白池讓不讓。要將一個耗盡了靈力的法修打下擂臺很簡單,要將他留在擂臺之上也同樣的簡單,這簡直沒有半點兒難度。一道水幕,一個水球,根本不需要多么高深的法術,簡單的入門法術便能將人留下。左奔又跑,即便再快吳宣又如何快得過術法?直至氣喘吁吁,他也沒能成功認輸跳下擂臺,反倒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