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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里晾曬草藥,倆小家伙在水池邊玩耍,霜白忽然聽得一聲慘叫,就見啾啾沖回屋了,他看一眼旁邊攤開四肢曬太陽的小魚,也沒欺負(fù)它啊,等進屋發(fā)現(xiàn)啾啾可憐兮兮縮在桌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逗出來,可那天后啾啾便時常不見獸影,躲起來了。霜白一直納悶著,某天清掃房間時,看見啾啾從床底躥出來繞開鏡子往外走,他愣了愣,跟著就抱起啾啾往鏡前站,啾啾看見鏡中的自己,瞬間炸毛了,掙扎著直往霜白懷里鉆,不安好心的主人才發(fā)現(xiàn)原來啾啾給自己丑到了,哈哈哈哈……其實也不算太丑啦,滿身絨毛稀稀拉拉、灰的白的混一起,瘦弱又狼狽哈哈哈哈……過了不久,有天傅光終于注意到跟挨著小魚伏在沙發(fā)邊的啾啾,隨口問你家怎么又多了只大白狗,之前灰貓呢,怎么好久都沒見了。就那呢,別看了,就你眼前這只,最近才剛換了毛,毛脫得到處是……傅光一把將啾啾抱起來,這狗……我擦、這好像不是狗唉,瞧著怎么有點像豹子,居然是白色的,嘖……怎么這還有條狐貍尾巴!你到底養(yǎng)的些什么啊……擦!居然還會唧唧叫!他抱著雪白小獸,滿臉恍惚。霜白看向傅光懷里掙扎著的啾啾,已然有了點奔雷獸的模樣,渾身雪白,體態(tài)頎長,只有爪子底下跟尾巴尖兒兩點墨黑的,怎么看怎么漂亮……不過剛來時和小魚差不多大兒,不知不覺比小魚大了半圈,叫霜白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萬一隨隨便便長到母奔雷獸三四米高,哪兒有地方養(yǎng)……儲藏竹葉日漸告罄,他在小酒館里發(fā)布了任務(wù),四十銀幣收來四百公斤竹葉,屯空房里,當(dāng)時曜誠是怎么說來著,奔雷獸食量不大?霜白仍不敢掉以輕心,回頭讓人在院邊上又種上四圈竹子,如今日漸蔥翠起來,雅致得不得了,就是常常引來小蛇,被倆小家伙撲騰著玩?!?/br>遇龍森林的事情最好不要讓傅光留鈺知道了,不然得被嘮叨著直到地老天荒,霜白便胡謅,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冬天城里來了北方的游商,跟商隊里小孩用五斤糖果換的,那孩子接過糖果興奮的跟人顯擺去了……唉,我還頭一次覺得這狗挺逗……傅光看看霜白,又放啾啾下地,不然分我只唄,你都兩只了……霜白一腳就踹過去,被傅光笑呵呵的閃開了,不然我出五十斤糖果,五十斤糖果,夠你吃半年啦霜小白,就跟你換這只!被女人甩了別光想著從寵物身上尋找安慰,繼續(xù)失戀吧你,我鄙視你,霜白忍不住拆穿了他。唉,兄弟一場,你都不憐惜憐惜我,傅光賣慘道,作勢抹了把淚——霜白有心憐惜傅光,可惜他在圖書館里翻到的職業(yè)資料,元素武士都只粗略一提,饒是如此,傅光還是看得津津有味。他自己又找出本,里面職業(yè)五花八門,叫他也開了回眼界,只能感慨,為了對付獸潮,蠻荒遺民將源力開發(fā)出了千百種應(yīng)用,什么亡靈戰(zhàn)士,冰霜巫師、卡牌師、機關(guān)師、賭命師、機械戰(zhàn)士、飛天刺客、煉獄衛(wèi)士、溯源師、畫師、樂師、魅惑師、言靈師、心靈控制師、奪命歌姬、馭獸師、驅(qū)蟲師……霜白越看越熟悉,這才想起言靈師、馭獸師、機關(guān)師這些他們自然分院也有,只是覺醒這類天賦的人少之又少,幾年甚至十幾年才招到一兩名新生,甚至因為人數(shù)少,學(xué)生按師承直接在老師家里學(xué)習(xí)干活也是有的,神秘得不得了……找不到也沒事,傅光抬起頭來,霜白乍一對方那頭扎眼的短發(fā)還有些不適應(yīng),傅光合上書,說自己摸索著,已經(jīng)找了本劍法在學(xué)習(xí),就元素運行方面的問題在跟留鈺深度探討中。聽說留鈺,少年不由得晃晃神,留鈺還喜歡那人么……他以為自己聲音低得聽不清,傅光卻兩手往沙發(fā)邊一搭,單腳一抬,蹺起二郎腿來,有些得意的說:“他啊……以為我傻呢,當(dāng)自己神不知鬼不覺,隔三岔五跑人力院偷窺,我上次去探討劍法,隔著人就見他擠在龍球場邊,差點把我眼珠子嚇掉了,這居然是留鈺,留鈺哎!都說戀愛讓人犯傻,我就沒見這么傻的,簡直不忍心戳穿他了……”他挪挪屁股,直挺腰桿,往前又傾了傾:“我頭回看他這么慫,你不知道啊,喜歡人又不敢說,天天跑去偷窺算什么回事,哪里還像我認(rèn)識的留鈺哎哎哎……霜小白我告你,越是像他這種冷清禁欲的人,談起戀愛來就越癡情,就跟你師父……哦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重復(fù)了,方正我現(xiàn)在就擔(dān)心——”擔(dān)心什么,霜白緊張的看向昂著下巴看他的傅光,忍不住問。“擔(dān)心萬一哪天他給人拒絕了,或者好不容易交往了再給人甩了,雖然我們是穿同條褲子長大的兄弟,但想到這種可能,我就后背發(fā)寒,獸神保佑,為了蒼生太平,還是不要讓慘劇發(fā)生才好……”他感慨了沒一會兒,眼睛又亮起來:“唉,你說到時候他是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啊……”霜白簡直兩眼一黑,不知不覺間中了無數(shù)箭,只覺得頭昏眼花,天旋地轉(zhuǎn),好容易穩(wěn)住了沙發(fā),干干笑起來,我、我比較擔(dān)心留鈺發(fā)現(xiàn)你八卦他你會死得有多慘——從遇龍森林逃回來,有驚無險,霜白卻始終有種茫然,一腳踩空無處著力的失落感,又感覺內(nèi)心仿佛梗著根說不清也道不明的利刺,微微刺疼還帶一丁點的憋屈,可自己無計可施,天長日久,那傷口便麻木潰散開來,倒也不覺疼了,可整個人也梗著昏昏沉沉、懶洋洋起來,天氣再好也沒什么精神。等無意中再給傅光刺激了一遍,霜白更蔫了,沒什么心情念書,整天逃課,在圖書館里翻著閑書翻著翻著一周就過了,直到最近兩天天天給魏楠堵在圖書館門口,他才哭喪著臉,提起精神煉了一星期的藥,好不容易煉出十五瓶跌打損傷丸,命也差不多廢了半條,十瓶交給魏楠,他不多賺同學(xué)錢,每瓶四十銀,算作血汗錢了;剩下五瓶讓人給留鈺他們捎過去,兩天后傅光來了傳影,兩人說了會閑話,傅光突然問他,留鈺生日準(zhǔn)備送什么。霜白一呆,五雷轟頂,留鈺生日怎么就到啦……他狼狽抬起頭,揮開背上沉甸甸的軟萌軟萌黑白小刺猬們,掙扎著爬起來,他生日不是五月么,明明還剩……你傻不拉唧吧你,居然比我還不靠譜,眼下三月了,還剩多久,不到兩月!不出倆月你好弟兄就要成年了,你總不會像往年一樣隨便在集市上賣個玩意兒糊弄他吧……霜白臉一紅,你自己干的蠢事別推我身上。見那人懷疑的看過來,他才不自在的移開臉頰,好吧,雖然霜白覺得自己對留鈺一片真心情比金堅、蒼天可鑒,可……可、可他記性實在……實在不是很好……不是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