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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魔教星夜兼程快要折騰掉他半條命的“請”人方式意見很大。面對教主陰郁到嚇人的臉色。陸神醫(yī)面不改色:“不知道!我一年前就帶著小徒云游尋藥去了!哪知道你們魔教從神仙谷捉來的是什么人!”那會兒才真正體驗了一把千刀萬割的滋味。陸神醫(yī)還在猶自憤憤然:“我神仙谷每年前來求醫(yī)的人那么多,指不定你那愚蠢的屬下就捉了哪個求醫(yī)的!怎樣?有沒有醫(yī)死人?那冒牌郎中醫(yī)死人也是你們活該!誰叫你們——”話沒說完就被一個暗器打穿發(fā)髻,釘在了墻上。嚇得陸神醫(yī)閉口不言。這才注意到教主陰郁的面容,猩紅的眼神。入魔一般,好生嚇人。陸神醫(yī)囁嚅:“……要是還沒醫(yī)死,不妨叫我一看,或許還有救……”“不用?!?/br>教主轉(zhuǎn)身走人。“已經(jīng)死了?!?/br>十月。曲江城,金水河。游船畫舫,雕梁畫棟。船上本是琉璃燈火,衣袂飄香,一派奢華享樂景象。忽然絲竹之聲戛然而止。“啊——”“公子!”“公子!”室內(nèi)原本倒酒的佳人狼狽跌在歪坐榻上的玄衣公子懷中。教主一柄長劍直指那人,眉目陰寒。完全不顧身后一左一右另有兩位提劍欲上的美貌姑娘。“月余不見,”教主冷笑,“你倒好生逍遙。”玄衣公子扶起懷中佳人,自己坐直身子沖著教主一笑:“走時匆忙,未來得及細(xì)說,實在是我那老巢出了點狀況,不得不回去處理一下?!?/br>“那現(xiàn)在處理好了?絕境山莊——陸莊主?”陸莊主擺擺手:“可別這么稱呼,一個什么也不是的破地方,一個什么也不是的破稱呼?!?/br>教主長劍不放,兩步近前:“既然如此,就隨我回去好好算賬!”說罷一手抓了莊主衣襟,架著人要帶出去。身后兩位提劍的美貌姑娘哪里肯放,剛要動手,就被莊主喚?。骸霸凭碓剖?,你們先下去罷?!?/br>“公子,您……”云舒柳眉緊皺,“又是何處惹來的母老虎,您還真打算跟他走不成!”“你這丫頭嘴夠賤!”教主低語,架在陸莊主脖頸的利刃貼上了薄薄的皮rou。“慣壞了?!标懬f主笑笑,轉(zhuǎn)而沖那倆姑娘道:“沒看見你家主人脖子上的劍嗎,不想我吃苦就先下去罷。”“反正您很樂意的樣子?!痹凭頉鰶龅馈?/br>陸莊主對著教主陰寒的臉色訕笑:“治下不嚴(yán),見笑?!?/br>兩位姑娘收劍轉(zhuǎn)身,剛要掀簾離去,卻被外面狼狽闖入的青年撞了回來。來人披肩散發(fā),狀況都沒看清,就氣急敗壞吼道:“姓陸的!昨日所說可還算數(shù)!只要我陪你睡!就拔了趙大哥琵琶骨上的鋼針?!”陸莊主:“……!”教主:“……!??!”教主的長劍最后還是見了血。銀光一閃,沒入陸莊主腹部的時候,只覺得腦子都是亂的。卻還是穩(wěn)住氣息,強作冷靜,一字一頓咬牙在那人耳邊道:“你這…臟、貨!別讓我再看見你!”陸莊主真真是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吐血。“不是,你聽我解釋……”“閉嘴——”利劍收回,帶出一抹血花。在室內(nèi)眾人驚愣到反應(yīng)不及之時,一劍劈開竹簾,輕功踏水離去。云卷云舒幾步上前喚著公子,要去扶人。陸莊主捂著流血腹部擺擺手:“不傷及性命?!?/br>“都被插個對穿了!”云舒擔(dān)心,“您這到底是哪里惹來的母老虎??!多來幾個您還有命嗎!”“云舒!”云卷輕喝,“去叫鬼醫(yī)過來?!?/br>“呵……報應(yīng)不爽!”散發(fā)青年冷笑,“你這種人怎么就沒被仇家一劍殺死!”“喂!住嘴!”云舒憤怒:“要不是你這掃把星……”“好了,都下去罷?!标懬f主頭疼,這樣想來還是呆在魔教山上比較清靜。要不是這青年和他口中的趙大哥闖了絕境山莊的地宮,還毀了它。他也不至于要回來處理。絕境山莊,不過是個代號。在江湖上眾所周知的,那其實是一片地界。收留的都是一些江湖上人人恨之入骨,滿手血腥,大jian大惡,整個江湖再無容身之處的人。若說魔教是邪,那這絕境山莊大概就是惡。==============================================設(shè)定上,青年和他的趙大哥是主角。一路遭遇污蔑陷害被全江湖追殺,為求真相抓住惡人各處冒險刷副本升級的那種。絕境山莊是一個關(guān)卡難度蠻大的副本。兩人為追尋一些線索,闖了機關(guān)重重險象環(huán)生的地宮,也毀了它。一上地面就被抓了。也引回了在外面逍遙快活的絕境山莊莊主。莊主用鋼針穿了武功較高趙某人的琵琶骨,暫封他七成功力。順便也知道了一些事情。自己再出門的時候,就把兩個要處置的人一并帶了出來。路上見青年長得不錯,還嘴賤調(diào)戲說只要陪他睡,就拔了那鋼針。最后萬萬沒想到是自己遭了秧。鑒于咱這只是無劇情rou文,所以這些陰謀詭計的都和本文沒、關(guān)、系。教主和莊主是處在血雨腥風(fēng)外圍的NPC。負(fù)責(zé)談情說愛,滾床單的那種。待人都退了個干凈。云卷小心為莊主解開衣衫。又氣又心疼:“流了這么多血,這也太狠的心了?!?/br>莊主靠在榻上仰著脖子在愣神。半晌道:“我很…臟?”“……”云卷一愣,回過味來抿唇笑,“您還在乎這個了?以前胡天胡地的睡各色男男女女,要我和云舒候在外面聽墻角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莊主反?。骸敖袢蘸鋈槐蝗艘徽f,發(fā)現(xiàn)心里還是很不好受的?!?/br>云卷忍不住笑。莊主委屈:“怎么能說我臟……這不是也貶他自己眼瞎?”云卷道:“是眼瞎,依著您這不檢點,以后若是同他在一起,怕是會被扎成個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