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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那處更是被含到了極致。把莊主刺激的一聲悶哼,粗大的莖身在那溫熱xiaoxue內突突跳動。教主莫名變得情緒激動,卻被莊主翻身再壓,被翻紅浪。窗外雨聲漸大。室內話語綿綿。“出、出去……嗯唔……”“……”“滾、滾出去……聽到了沒有……唔……”“……”“不……唔哈……不、不要射在里面……”“……”“唔……混賬……”“……”“嗚嗚……夠了……”“乖,別哭了?!?/br>自那夜起。每每床笫之事做到最后關鍵時刻,教主反應總是很大。奈何深陷情欲無力推拒。只在床事之后給莊主一個面向床里的背影。搞得莊主很無奈。……江湖風波悉數平定已是初夏。莊主隨教主回了千層峰。絕境山莊的人卻是要求重建山莊。之前山莊被毀,殺害的也基本是一些不會武功的仆人。真正絕境之地的人本來就分散各處,不拘于山莊之內的。陸莊主對于此事倒是可有可無的態(tài)度。他是有意建一山莊落腳,但是要找個山清水秀的地,建個普通山莊。如此一來,每逢半月便少不得要跑出去一趟看看那莊子建的如何了。回來便覺得教主對自己愈發(fā)冷淡。對于床笫之事也多是不耐煩推拒。莊主覺是自己跑出去多了讓教主不快。每逢外出只盡量快些回來。盛夏某趟趕回來,發(fā)現還是糟了。教主生氣了。更糟的是,他還不知道人家到底是生什么氣。聽留在千層峰伺候教主的云卷云舒道,連著幾天幾乎沒什么胃口吃飯。最后一次大概是飯菜不合心意,一時惱怒的連飯桌都掀了。嚇得云卷云舒大氣都不敢出,默默收拾了一地狼藉。可教主回到房里須臾片刻,里面還是傳來稀里嘩啦的響動。這會兒人是睡了。云卷云舒也沒什么勇氣進去收拾房間。兩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莊主,很是替他擔心:“莊主,莫不是您以前和哪位的事被教主知道了?”莊主一人腦袋敲了一扇子:“莫胡說?!?/br>“可教主真的就像心里藏著一團火,靠近點就會被點著?!?/br>莊主笑:“這會兒知道怕了,以前說人家母老虎的時候呢?!?/br>云舒搖頭噓聲,他們現在還都站在臥房不遠的廊下呢:“快別說!公子您這是找死不成!”莊主面上雖笑,心里不自覺的也是有些忐忑。等莊主默默觀察良久,終于大膽猜測中教主生氣煩惱之事。哭笑不得。夜里擁著教主,狀似無意在他耳邊提起:“你進來好似沒有胃口,可是天熱中了暑氣,要不要我替你把把脈,開兩副藥去去暑?”“不用?!苯讨髀曇衾涞?/br>莊主只做沒聽見,拉著教主手腕就要把一把:“別嫌煩,讓我看看。”“你!”教主惱怒著慌,奈何被莊主按著手腕,較勁不過,只閉起眼睛,睫毛顫抖的厲害。不想莊主卻是把手一放,輕笑一聲:“果然是天熱有些中暑了?!?/br>“……”教主。“怎么?我的醫(yī)術你還信不過?”莊主笑瞇瞇。教主再是愚鈍也回過味來,眉頭緊皺,眼神不善:“這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把當初所言一句一句都給我說清楚!”特別是想到自己被這家伙耍到日日煩悶,夜夜難寐,就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了!“……”莊主自知難逃自己挖的坑,只得一五一十悉數告知。至于又在床前跪了一夜什么的,大度的莊主表示選擇性遺忘。次日。教主拋棄信用度為零的莊主,招來自上次被“請”就一直待在魔教的陸神醫(yī)一看。神醫(yī)對著教主把脈良久。忽伸手作揖,朗聲道:“恭喜教主,賀喜教主,是喜脈?!?/br>“什么?!”教主。“什么????!”莊主。“是喜脈,不懂?”神醫(yī)瞥了一眼:“通俗來講,就是懷孕的意思?!?/br>“玉斛果,能救命,能強身,能增強內力……能懷孕得子?!标懮襻t(yī)摸摸胡子轉頭對著陸莊主別有深意道:“我那藥房醫(yī)書大多破爛異常,殘角缺頁的,所以這關于玉斛果的最后一頁記載,堂弟你怕是不知道的?!?/br>一陣壓抑的寂靜。而后……“哼——”室內森然冷意暴漲。利劍出鞘聲!器物碎裂聲!桌椅倒地聲!莊主哀求聲……聲聲入耳,十分慘烈!莊主:“你這庸醫(yī)!明明脈相正常!休要信口開河!誤人性命!”神醫(yī):“……呵呵,你那只知皮毛就敢出來假冒我行醫(yī)的破爛醫(yī)術,豈能把出這玉斛果的胎脈!”莊主:“你是報復我假冒你名號!”神醫(yī):“……呵呵,哥哥不是這樣的人,弟媳這是真有了?!?/br>……躲在室外的人縮著脖子,聽得都是于心不忍。“教主真懷孕了?”“……呵呵。”(正文完)上一章其實就是開放式結尾了,到底那果子有沒有生子功效,你猜。下面是非生子文設定下的番外。一年多后。新山莊終于建成。因地勢上靠了一處活源溫泉,入秋,莊主就帶著教主去山莊小住。美其名曰,放松放松。實際……大概只有他在放松。清涼秋夜。幕天席地。教主在泉邊石塊上仰頭躺倒,敞開身體,任那禽獸架著他的長腿,一下一下不止不休地cao干著他。下身那處xiaoxue早已在熾情愛欲里得了趣,在抽干中噗噗地冒著濕膩yin液,像張貪吃的小嘴,含住了就舍不得放,緊緊絞著吮吸。“……唔哈……太、太深了……”教主低吟。“才這么一會兒,你體力真是越來越差了?!鼻f主沿著教主脖頸舔吻而上,輕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