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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獎的時候。”張嬋沉吟了一下,又說道。其實她也不愿意潑蕭襄的冷水,不過作為經紀人張嬋還是忍不住要提點他兩句,聽說那個宋麒最近在對家公司又混出了一點兒名頭,跟他們家的一哥關系還挺不錯的,防人之心不可無,提醒兩句也沒有壞處。“行,放心吧張姐,咱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蕭襄依舊是語氣輕松愉快地說道。張嬋光是聽著蕭襄的語氣就松了口氣,想起當年他們家是怎么啪啪啪打臉的,不由得心下一寬,點頭道:“聽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那行,你回劇組之后好好兒干,有空我過去探班,早歇著吧,哎。”等張嬋掛斷了電話之后,蕭襄也收起了電話,一回頭就看見程諜站在月亮門那里,手上擼著在王全兒家里吃年菜吃成了一顆橘子的橘貓靴靴。可能是因為下意識大力出奇跡的關系,靴靴被擼得四腳朝天,在程諜停下手上的動作之后才堪堪的回過神來。他見家主不擼了,就縱身一跳,跳到了蕭襄的身邊,仰頭看著他,喵啊喵啊地叫喚了兩聲。“程哥剛才在想什么呢?擼貓都擼出神了?!笔捪逍α寺?,伸手去撈靴靴,一面抬眼看著程諜問道。“經紀人說什么呢,又有人要……”程諜蹙了下眉頭說道,與此同時,靴靴喵啊了一聲,從蕭襄手里溜走了,一個貓撲跳上了沙發(fā),盤踞在了一本娛樂雜志上面,封面上是蕭僑驚為天人的俊臉。程諜:“……”蕭襄:“……”一桶:“……”“所以我就這樣被顏控拋棄了嗎?”蕭襄一臉[笑哭]的表情,然后走過去摟著程諜的肩膀,帶他回了房間里,一面笑道:“放心吧程哥,我不是說了么,以我現在的咖位,想要黑我已經沒有那么容易了?!?/br>“那就是說,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被黑的了?”程諜蹙眉道。“黑就黑唄,見招拆招,能自己控場我就控場,不能的話,不是還有咱們家靴靴的新寵罩著我呢嗎。”蕭襄流露出了腹黑的表情笑著說。“蕭僑嗎?”程諜問了聲。“對啊,我也幫過他不少次呢,因為我小時候稍微學過點兒功夫,他的一些打戲我都去當過替身。”蕭襄說。“辛苦你了”,程諜摸了摸蕭襄的卷毛,又有點兒好奇地問道:“你是因為受了你哥哥的影響,才也選擇了娛樂圈嗎?”“不是啊,我是……”受了你的影響,蕭襄心說。他永遠記得自己坐在電腦前面等更的時候,每當刷出了更新,那不太長的篇幅的條漫帶給他的安慰和勇氣,他曾經感受過這種幸福感,所以也想要從事文學藝術相關的工作,覺得這樣類型的工作很有意義。他稍微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覺得文學藝術這方面可以安慰人的心靈嘛,特別是在脆弱的時候,至少對我來說好的文藝作品可以給我無上的勇氣?!?/br>“那這么多藝術形式,你怎么就選了表演這一行呢?”“因為我長得帥啊?!笔捪宸浅@蠈嵉鼗卮鸬?。作者有話要說: 老實人!第111章經過了一白天的辛勤勞動,和一晚上的辛勤勞動,蕭襄和程諜終于睡下了。蕭襄很快就睡熟了,均勻的呼吸聲和一起一伏的微動作讓程諜覺得很安心。他習慣跟程諜擠在一起睡覺,毛絨絨的,被揉亂之后的自來卷兒有幾縷蹭在程諜的臉上,隨著他的呼吸弄得他的臉頰癢癢的,程諜卻舍不得推開他。他雖然也很累了,但卻并沒有馬上睡著,他還惦記著白天的時候蕭襄接到的那個電話,經紀人張嬋給他提的醒兒。程諜想起他們確定關系的那一天,他去機場接他的時候,機場外面那些記者爭先恐后的樣子。他當時就想,他要帶他離開這里,全須全尾的。他經歷過被人誤解,蜚短流長的日子,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體驗,他知道蕭襄的心理承受能力必然比他當年強悍許多,不,即使在他們同齡的情況下,只怕蕭襄也會比他表現得更加穩(wěn)健。但心理承受能力強并不代表心是完全沒有感覺的不是嗎,就算那種不快只是微乎其微,好像被昆蟲叮咬般的一點刺痛,他都不想讓他經歷。程諜有點兒睡不著了,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未必能夠完全護得住蕭襄,而且就交往這段時間的一些經歷來看,蕭襄也不需要別人護著,就連王全兒的個性簽名也一直都是“少東家仔細手疼!”,據說這些年來從未換過。但是既然睡不著,不如就起來工作一會兒好了,總比這么干躺著強,程諜心想。他傾身上前親了親蕭襄的額頭,然后披上睡衣爬了起來,去二樓的茶水間給自己搞了杯咖啡,摸黑走到旁邊的小書房里坐了下來,打開了工作電腦和蕭襄上一年的手帳。程諜已經按照蕭襄之前的手賬工作了幾次,感覺還不錯。他覺得蕭襄的工作和休息并不是亂來的,一旦跟上了節(jié)奏并且習慣了之后,成就感就會消減很大一部分的疲倦。程諜打開了自己的工作電腦,一面鋪開了工具開始構思設計圖,他在聚精會神的同時甚至有一種不太好描述的興奮感,像個學生時代的少年為了給戀人買件價值不菲的禮物而多打了一份工的模樣。這算不算是老房子著火?程諜心想,自嘲地笑了笑,他更為年輕的時候并沒有體會過這種為了某個人拼盡全力的感覺,反而在現在體會到了。他一直保持著伏案工作的姿勢,直到按照手賬的時間進行到了可以休息的進度條時,才趴在桌子上堪堪地迷糊著了。土撥鼠從地里爬了出來,照料著一株類似于根莖類的植物,只是那株植物的根莖并不是完全埋在土地里的,冒了一點頭兒,圓滾滾的,上面頂著一朵花花在風中搖曳著。土撥鼠照料了一會兒花花和圓滾滾的根莖,有點兒困了,就趴了下來,在附近的田埂上睡著了。恍惚之中,土撥鼠覺得自己趴著的地面上開始上下顫動了起來,他有些迷茫地睜開了眼睛,發(fā)現一團黑色的人形正在朝他們靠近。那團人形身形非常龐大,走在路上一步一步,踐踏得整個兒田地都跟著顫動了起來。土撥鼠一咕嚕爬起來就往圓滾滾的根莖那邊跑過去,可是他的腿太短了,進程遠不如那團黑影移動得那么迅速,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團人形俯身下去,枯瘦的手指一把就攥住了在風中搖曳著的小白花!“不要!”土撥鼠吶喊著,呲著門牙沖了上去。與此同時,地表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