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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說嗎?主子還不扒了他的皮!暗一好膽!暗一撇撇嘴,現(xiàn)在主子忙著談戀愛,哪里有時間處罰他們呢?暗一和暗二隱匿去身形,他們可以休息了,主子和安小爺在一起,就不用他們cao心安全問題了。……“清蒸鱈魚?!鼻匾莅岩粔K挑了刺兒的,雪白雪白的魚rou沾了醬料放進(jìn)安子齊的碟子里。安子齊毫不客氣的一口吃了。秦逸又忙前忙后給安子齊剝蝦殼,撬蟹rou。安子齊喜歡海鮮,吃的時候又十分粗獷。海蟹什么的,懶得剝殼,直接嘎嘣嘎嘣一通嚼。把秦逸差點(diǎn)嚇?biāo)?,卡著嗓子了怎么辦?噎著了怎么辦?于是主動把這些麻煩事兒攬過去了,還十分享受這個過程,不肯假手與人。安子齊雖然覺得秦逸有些大驚小怪,還是十分享受秦逸無微不至的照顧。尤其是從來沒做過這些事兒的秦逸笨拙的用功著,每每讓安子齊十分感動。毫不吝惜的賞了秦逸笑臉,有時候還送上一個油膩膩的親親,讓秦逸樂開了花,更加賣力了。安子齊吃完一個蝦,又拿起筷子喂了秦逸一個。兩人一個剝,一個喂,來來往往,好不熱鬧。一頓飯吃得雞皮疙瘩都沒有消下去過。安子齊自己都覺得rou麻得不得了,偏偏秦逸樂此不疲。沈青端著一個碗蹲在了門外,把一根蟹鰲咬得咔嚓作響。主子和五郎也太夸張了吧!搞得他來蹭飯都蹭不下去了,簡直要被閃瞎了狗眼。“嗚汪……”一號和十號同樣叼著食盆和沈青排排蹲。小主人現(xiàn)在都不愛它們了,魚都不給它們吃了。小白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跳上了一號的脊背。一號就馱著小白和十號一起往廚房那邊去了,哼,小主人不分給它們吃,它們就自己去要!反正它們一齜牙,那些軟蛋兒們馬上就要把自己的份兒讓出來。“喵嗚……”小白矜持的舔著爪子,跟著這兩個大家伙有魚吃,還是小白最聰明,撒個嬌馬上就有吃的了。……安子齊和秦逸騎著一匹馬出了城。安子齊懶散的靠在秦逸懷里,秦逸干脆放了韁繩,讓自己的馬自己跑,只摟住安子齊。安子齊養(yǎng)過的動物好像都聰明的很,這馬兒被他調(diào)教了幾日,不但完全能夠明白他的心意,還能調(diào)遣其它的馬,儼然是在往馬王那邊前進(jìn)了。秦逸沒有過多停留,而是直接往小村子那邊去了。馬兒聽了秦逸的話,嘶吼著邁開四蹄,留下一路煙塵。“地里的糧食就要成熟了。”他們在小路上跑了幾圈,看了看周圍的農(nóng)田,安子齊就道。“是啊,已經(jīng)又快要秋收了?!鼻匾輫@息,讓馬沿著田地慢慢走。地里的農(nóng)戶們也漸漸緊張起來,每塊田周圍都有不少壯丁在守著,甚至全家人一起出動的都有。安子齊和秦逸靠近這些莊稼地,那些人就會十分緊張,戒備的看著他們。確定他們只有兩個人以后,才會慢慢放松,但是目光還是不會從他們身上移開。安子齊被這些人注目著,十分不自在,“我們走吧?!卑沧育R對著秦逸道。“嗯,”秦逸一夾馬腹,馬兒立刻會意的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向另一個方向跑去了。等他們的身影看不見了,地里守著的農(nóng)戶們,才真正松了一口氣。這地里的糧食就是他們下一年的口糧,下一年的命根子,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隨著秋收臨近,整個柒水陷入了一種十分焦灼的氣氛,每個人都十分嚴(yán)肅,緊張。甚至成群結(jié)隊(duì)往來的商隊(duì)們,也一下子少了很多,連攔路搶劫的都很少見了。柒水給了人一種風(fēng)雨欲來的感覺。安子齊和秦逸自然不會感覺不到這些。兩人慢吞吞到了海邊,海浪翻滾著,帶著海水特有的咸腥味兒,海風(fēng)卷著浪花,一層一層的堆積,遠(yuǎn)處似乎有烏云集結(jié)。二人下了馬。安子齊還瞧見了遠(yuǎn)處出海打魚的小船,遠(yuǎn)遠(yuǎn)的只一個黑點(diǎn)。安子齊把鞋子脫了,踩著海沙,慢慢往海水邊去了,海水浸著腳底,十分舒服。秦逸見著安子齊直接把白白嫩嫩的腳丫子露出來了,頓時就心癢癢了。那雙腳丫子又白又嫩,他可是趁著安子齊睡著以后,偷偷把玩過的。秦逸也把鞋子脫了,跟上安子齊,在沙地上留下了一串一大一小,相當(dāng)和諧的腳印。“接下來的日子,可能要不太平了啊?!卑沧育R感嘆道。秦逸十分嚴(yán)肅的點(diǎn)點(diǎn)頭,要是他的眼睛沒有一直粘在安子齊裸露出來的小腿上,會更加有說服力。“水寇和隔壁那些夷人,正是要趁著這個時間來劫略糧食的。平日里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鼻匾輳?qiáng)迫自己移開眼睛,十分正直道。“嗯,”安子齊回過頭看著秦逸,“不但那些隔壁的……”安子齊抖抖手指,“恐怕這里的也快要忍不下去了吧?!卑沧育R意有所指。“嗯。”秦逸點(diǎn)頭。這些日子,秦逸一直沒有松懈下來,已經(jīng)掌握住了柒水好些個小型勢力,打算慢慢侵蝕掉柒水原本的老牌勢力。一開始,柒水的地頭蛇根本沒有把秦逸的小打小鬧放在眼里,只是一些過家家而已。只覺得秦逸好歹是一個王爺,居然要淪落到和那些不入流的勢力為伍,果然是真真無能,廢物。可是,隨著秦逸掌握的不入流勢力越來越多,慢慢擰成了一股繩,這些地頭蛇才真正留意起來,不過還是沒有看在眼里。直到秦逸讓他們嚇了一大跳。海家,作為柒水有頭有臉的老牌勢力,居然被秦逸吞掉了好大一批貨物,那些貨物還沒能進(jìn)入海家的船艙呢,就改了姓。海家的當(dāng)家氣得要死,當(dāng)即就要找秦逸理論??墒乔匾菔钦l???怎么可能讓海家抓到把柄呢?那些人都知道是秦逸做的,可是誰也沒有證據(jù),又不能隨便對秦逸出手,秦逸還掛著封地主人的名頭呢。只是官府要收稅的時候,個個就開始哭窮,半點(diǎn)錢糧都收不上來。秦逸知道這些人的德性,他也不著急,慢慢來嘛。他耗得起。反而那些知道海家吃了大虧的人開始惶恐起來。偏偏秦逸干了一把就收手了,整天帶著安子齊駕著船出海玩耍,把那些終于正視秦逸,打算好好接招的人氣了一個半死。白準(zhǔn)備忙活了,人家根本不動了!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十分難受。如今臨近秋收,柒水人民都很緊張。那些夷人水寇,那是毫不留情,十分不把人命看在眼里的。在這個微妙的時期,柒水的地頭蛇們不但要防著隨時要咬他們一口的秦逸,還要防著隨時要吃掉他們的好鄰居,真真是身心疲憊。而這個時候,大概就是大家要一致對外的時候。所以人都認(rèn)為此時的秦逸應(yīng)當(dāng)是焦頭爛額準(zhǔn)備應(yīng)付將要來襲的好鄰居的,那現(xiàn)在他自己呢?安子齊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