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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啦,姜蟄已經(jīng)按時去參賽了,而且我們雜志社跟來的其他人也去了現(xiàn)場,就留了我在這里照顧你。剛剛我收到了他們的消息,姜蟄的復賽結果很好,依舊是復賽第一,險勝巴德瑞,最后決賽較量的是姜蟄、巴德瑞和維樂夫,姜蟄依舊保持著優(yōu)勢……現(xiàn)在國內(nèi)都為他沸騰……相信他這次滿載榮耀回國,一定可以成為國內(nèi)古典音樂圈青年領軍人物……”云瑾澤笑了笑,動了動包的嚴實的手指,齜牙咧嘴。“他的決賽曲目是什么?沒有去聽真的是非常遺憾啊……本來答應過姜蟄先生,要做他復賽的聽眾呢?!?/br>越群:“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云哥,要不是你,姜蟄也不能全須全尾地去參加復賽,躺在病床上的可能就是他了。你啊,是幫他受了天大的苦,要是他紅了以后,還不把獨家采訪交給你,我就去討伐他!——姜蟄這次的演奏曲目是巴赫,據(jù)說一曲下來,很多人都起立鼓掌了呢!”云瑾澤笑瞇瞇的,“我知道他一定會表現(xiàn)的很好,希望他能贏過巴德瑞啦?!?/br>像第一場演奏會,他在臺下看到的那樣,姜蟄輕拉琴弦,一束光打下來,他專注又沉穩(wěn),優(yōu)雅又從容。那時候,他就覺得,這個人只要站在那兒,只要拿著大提琴,在那兒笑著,就是天籟,就是光。————決賽留下的提琴手都不是泛泛之輩,姜蟄、巴德瑞、維樂夫,每一位都是獨當一面的青年大提琴手,隨時向著經(jīng)典發(fā)起挑戰(zhàn)。姜蟄雖然暫時有優(yōu)勢,可另外兩人實力也不容小覷。這次的出場順序是巴德瑞在前,姜蟄在最后,巴德瑞超常發(fā)揮,拉出了比復賽要精彩許多的曲子,博得評委一致喝彩,維樂夫不功不過,沒有在最后關頭突破自己,他下臺時大概知道自己奪冠無望,倒是對姜蟄笑了笑,以示鼓勵。姜蟄決賽選擇的曲目是一首輕快悠揚、小意雍容的曲子Libertango,他雖然坐著,上半身卻隨著每一次拉弦而律動,那曲調優(yōu)雅,像是一只貓步款款的貓咪,昂起頭顱,腳步輕快。這些從容和輕快使疲憊了一天的評委感同身受,他們不自覺地扭動起來,又為了維持正經(jīng)的姿態(tài),顯得有些滑稽。“太棒了,姜,你真是……我們此次比賽發(fā)掘的最大的瑰寶!”“你的Libertango讓我沉醉……你的巴赫讓我俯首稱臣……你的舒曼讓我心臟怦怦直跳,天知道我多么想取消所有的流程,就這樣把桂冠直接帶在你的頭上?!?/br>“我們發(fā)現(xiàn)了你,真是場奇妙的幸運?!?/br>捧起桂冠的時候,姜蟄竟然沒有意料之中那么喜不自勝,他看著為他歡呼的臺下,看抱在一團的今日音樂的其他工作人員,看著為他鼓掌的評委,他能想象到天宜將不能再輕易地壓抑他的光彩,而天宜所做的那些小動作,他也不會輕易原諒和無視,不會再吝于使用姜能那邊的人脈,對天宜施以狂風暴雨的懲罰。他親吻了下獎杯。他好想……快一點見到……————“云哥!云哥,姜蟄奪冠了??!——”越群高興地實況轉播姜蟄的消息,看著綁著繃帶的云瑾澤露出靦腆的笑容,他站起來?!榜R上他們就會回來了,云哥,我先幫你去醫(yī)生那里再拿點藥??!——”“誒,越群……你等等。”云瑾澤也想看看手機上的消息,他伸出受傷的手,微微動一下就覺得骨頭生疼,云瑾澤試探著想撈起手機,卻疼得猛地一收。“嘶——”這時候,病房外突然傳來一陣大提琴的聲音,曲子里盡是想念,這種技法和風格令云瑾澤一下就想到了姜蟄,他有些驚喜地從病床上下來,跌跌撞撞地用上臂頂開病房門。門外,姜蟄正在拉一首纏綿的曲子,獎杯被他隨意放在地上,而去拿藥的越群則是捂嘴笑著躲在不遠處。“這首曲子叫Eileen?!?/br>姜蟄頷首,“它在說,我想念你。”發(fā)現(xiàn)比離開之前更想你,想見你,想聽到你的聲音,即使是無理的問題,無趣的笑話,也想聽你分享。沒想到你如此重要。聞言,被包的像只熊爪的云瑾澤桃花眼彎彎,他舉起雙手,俯身抱住姜蟄,說。“Bra.vo!”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至此完結啦!謝謝陪伴了我那么久的crush小天使和華小天使!感謝你們讓我不像在一直單機哈哈,因為大家這個故事也算是有始有終地寫完了三個單元啦!希望是個還不錯的結尾。之后會無縫連接開新文~是主角江岐絕處逢生,干掉重生受、系統(tǒng)女、抄襲者、拔除金手指,從小可憐自立自強逆襲的故事,一切的被動都是因為自身不夠強大,希望下一本還能和大家一起繼續(xù)走下去哈!共勉!第62章特別單元:高大罌粟1“今日播報,本市氣溫下降至十四度,或有中到暴雨,請記得攜帶雨具出門……”一只修長的手擺弄著脖子前的領帶,桌子上的復古收音機帶著電流滋滋的聲音,緩緩播報著今日天氣,那只手調整好領帶后順著衣服的紋路向下,撫平了每道皺褶。“下面為大家播放一首歌,希望今日大家都有好心情……烏云烏云你快走開……”那只手一頓,隨即指尖按住了面前的鏡子,鏡子倒映出了那根手指,同時映出的還有一張略帶稚氣的娃娃臉,似乎才剛成年不久的樣子。鏡子前的青年穿上西服外套,是時下經(jīng)典的條紋西服,看上去總算將年齡拉高了一些,他拿起桌上的簡歷和雨具,小心翼翼地夾在胳膊肘,準備出門去。推開門,外面的世界陷入蒙蒙雨絲之中,青年要去的地方是位于本市中心地區(qū)的賀氏財團,就是那座號稱本市最高的拉風建筑物,透明玻璃組成的成列落地窗讓賀氏財團看上去像一座水晶寶塔,從下往上望去,會有種高處不勝寒的畏懼感,賀氏大樓附近行色匆匆的員工像潮水一樣涌來,如同一群“小妖怪”被“寶塔”瞬間一一攝入其中,而且連這種靠近大樓的機會都讓普通人心生向往,更別說在賀氏就業(yè),這機會更是令人趨之若鶩。而青年,紀尋,年齡二十七歲,雙一流Top大學本碩學歷,五年工作經(jīng)歷,從老東家跳槽準備應聘賀氏的市場營銷部門經(jīng)理,有志成為賀氏財團部門涌動的新鮮血液,并大刀闊斧地準備實現(xiàn)自己能力與抱負。他喜歡哲學,喜歡亞里士多德,有并不令人討厭的野心和一副職場新人一般具有迷惑性的樣貌。紀尋舉著傘,站在賀氏財團的建筑前,雨珠打在傘沿上,他將簡歷攢在手里,大步走進賀氏大門。————希臘哥林多暴君曾向米利都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