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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挺像那么一回事兒的。王珂鳴被沈清川張嘴就來胡言亂語的鬼能力給驚到了:“我什么時候說過這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沈清川轉(zhuǎn)過頭,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你看看你,不是說好一起來選節(jié)目的嗎,怎么又臨時退縮了?”無論是沈清川的表情神情,還是沈清川的肢體語言動作,都無不透露出他對王珂鳴老媽子般的溫柔體貼以及深深溺寵。這他媽到底什么鬼?!王珂鳴被沈清川這番rou麻的話,嚇得全身都激起了雞皮疙瘩。“對啊,我記得我?guī)蚯宕ㄟ^來的時候,你是說過要和沈清川一起的?!?/br>都這個時候了,剛剛領(lǐng)著王珂鳴來音樂教室的那個學(xué)長還在添亂。“兄弟,別退縮??!”大紅唇老師一時間,竟然還真被沈清川以及這個學(xué)長的一唱一和給糊弄住了:“那王珂鳴,是王珂鳴吧?”“對,老師。我是王珂鳴?!蓖蹒骧Q有氣無力的回道:“老師怎么了?”大紅唇老師極其自然,以及極其順利成章的說了下一句話:“反正我也負(fù)責(zé)過關(guān)校慶節(jié)目,那王珂鳴你現(xiàn)在就在這里給我表演下好了?!?/br>表演?表演個啥?王珂鳴簡直要被這一系列讓他腦子都轉(zhuǎn)不過彎的神cao作,給繞崩了腦袋:“啥?老師你說啥?”趁著王珂鳴還在摸不著頭腦的時候,沈清川倒是從善如流的答道:“不是王珂鳴一個人,是我們。”“只是老師,我們的表演可能需要一定的時間,我們明天再來好嗎。畢竟,今天也太突發(fā)了,我們還沒準(zhǔn)備好。”大紅唇老師看看沈清川,又看看王珂鳴,笑著說:“那你們這算什么?多走一趟來遛一遛?”“這可不算。”沈清川的臉上滿是飛揚的自信:“這算提前通知你來預(yù)先留個名額。”大紅唇老師也繼續(xù)笑著說:“那你不先提前透露下,你倆要表演什么唄?”剛剛一直插不上嘴的王珂鳴,這下子總算是找到了見縫插針的機會:“老師,你少瞎聽沈清川亂講?!?/br>“你說我瞎聽?”大紅唇老師反問道。王珂鳴:“沒有的,完全沒有的?!?/br>老師那里下不了手,王珂鳴就只好拉拉沈清川的衣角,小聲道:“我可什么都不會,唱歌跑調(diào)外加肢體不協(xié)調(diào),你可別想借著這個機會害我出丑?!?/br>沈清川也低下頭和王珂鳴光明正大的咬耳朵:“你會快板,別以為我忘了?!?/br>被刻意壓低過的聲音像是會撓人黑貓的尾巴,一下又一下地磨蹭著王珂鳴的腳。酥麻感從王珂鳴的腳底板騰空而起,等它沖到天靈蓋后,它又任性地回到了腳底板。王珂鳴甩甩頭,再次把那種詭異的感覺趕出了腦海。他更關(guān)心沈清川剛剛說的那句話:沈清川是怎么知道自己會快板的?于是,王珂鳴也壓低了聲音去反問:“忘了?什么忘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會快板的?”作者有話要說:感覺自己的文筆真是平淡如水,破瀾不驚啊。第16章第十六章沈清川或是要和王珂鳴死磕到底。只聽他繼續(xù)偷偷摸摸的湊到王珂鳴的耳邊,小聲道:“你猜啊?!?/br>王珂鳴表面上:“我不想猜?!?/br>王珂鳴實際上:真是想送你一個天大的巴掌嘗嘗。沈清川不告訴他,他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那么王珂鳴就只好自己猜了:“你那天放學(xué)沒走?”“沒走什么?”沈清川反問道:“要不是那次我發(fā)燒了,每次放學(xué)我都走得最快了。”王珂鳴:“呸,不是省一中,是以前的那個xx中學(xué)?!?/br>王珂鳴的爺爺一手快板用得很溜,臉上撲層白'粉,就可以直接上臺表演單口相聲。耳濡目染下,王珂鳴也就會了。但他本事沒他爺爺那么高,他上臺后,涂了白'粉也只能給大伙兒來曲小白菜。地里黃的那個小白菜。這可多丟人啊,所以自從王珂鳴小學(xué)三年級時被趕鴨子上架的去舞臺上隨便了表演了下后,王珂鳴就再也沒有當(dāng)眾玩過快板了。除了……王珂鳴剛和程月林好上的那個星期五,他在放學(xué)后去了二班,給程月林來了一段。因為當(dāng)時正好期末考完,程月林的數(shù)學(xué)那次考得極差,還被數(shù)學(xué)老師叫去罵了一頓。程月林心里不舒服,她男朋友王珂鳴也不開心。所以王珂鳴就特地把荒廢了將近五年的快板又撿起來了,不僅如此他還特地去網(wǎng)上學(xué)了一段最能逗人開心的丑角片段。那次倒是成功把程月林給逗笑了,只是……下個星期二,他倆就分手了。原因是什么,雖然程月林不肯說,但還是被王珂鳴經(jīng)過多方打聽知道了。只是因為程月林星期一的時候,因為數(shù)學(xué)太差被數(shù)學(xué)老師叫上去做題了。然后,就在她怎么也解不出來這道幾何題的時候,沈清川一言不發(fā)地上去拿過粉筆替她寫了答案。這才算是一出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英雄救美。雖然……美不是真的很美,但英雄卻是真的男友力max。活該王珂鳴成了炮灰。不過,事到如今,王珂鳴早就已經(jīng)想得很開了。在那種場景下,換成了自己是這程月林,我也一定會愛上沈清川的。沒有假如,只有一定。因為王珂鳴除了小學(xué)和那次放學(xué)后,就再也沒有用過快板了。所以,王珂鳴千想萬想就只能想到,沈清川是因為那天他在逗程月林開心的時候,還沒回家,他是在二班教室的外面看到他會用快板的。沈清川聽見王珂鳴問到他是不是在xx中學(xué)知道他會快板的時候,明顯遲疑了一下,然后他說:“不算……也算是吧。”王珂鳴確定了答案,便舒心了:“我就知道?!比绻切W(xué),那可就嚇人了,他可不想他的那個小白菜黑歷史被沈清川知道。大紅唇老師和學(xué)長就一直在一邊看著他倆相互嘀嘀咕咕。大紅唇老師:“怎么樣?你們倆剛剛討論什么呢?”沈清川回道:“討論我們兩個是一起表演還是分開?!?/br>王珂鳴一聽這是個好機會,便開口說:“分開,他一個人表演?!?/br>“胡說,你剛剛明明和我說要和我合奏的。”沈清川的眼睛極其具有欺騙性,直直看著王珂鳴的時候,讓王珂鳴都產(chǎn)生了自己好像真的這樣說過的錯覺。王珂鳴看著沈清川的眼睛愣住了,連剛剛已經(jīng)想好的應(yīng)對句子都忘了開口說出來。大紅唇老師問:“那你們兩個表演什么呢?”沈清川面不改色:“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