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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暖色的光透過門縫鋪灑在門口的大理石地面上,許晨在家。宋易執(zhí)著門卡,深吸一口氣,打開門。茶幾上堆了幾沓文件,筆記本電腦的屏幕還亮著,許晨坐在沙發(fā)上,笑了笑,“你回來了,今天加班嗎?”他的聲音還是沙啞,宋易放下雙肩包,拿了衣服去洗澡,只當(dāng)對方是空氣。宋易洗完澡出來,直接上床睡覺。許晨跟著去洗澡,然后掀開被子,也躺了下來。熟悉的薄荷味彌漫在四周,宋易屏住呼吸,側(cè)身躺著,背對著許晨。身邊的人動了動,胳膊搭在了他的腰上。“小易,睡了嗎?”宋易沒吭聲,那人又往前湊了湊,整個人抱住他。他觸電似的掙脫開許晨,半踩著拖鞋從柜子里找出一條毛毯,往客廳走。許晨在臥室門口攔住他,冷聲道:“不許去?!?/br>宋易嗤笑一聲,抱著毛毯,撞開許晨的肩膀,自顧自往前走。許晨怒道:“你再走一步,我打斷你的腿。”宋易笑出聲,“那你打斷好了。”許晨沒再說話。宋易無視立在臥室門口的男人,躺在沙發(fā)上,縮成一團(tuán)。許晨買的沙發(fā)非常大,睡起來其實(shí)很舒服。他用毛毯蓋住頭,把自己和許晨隔開。許是太累,加上昨天沒睡好,宋易很快就睡著了。他半夜被悶醒了,掀開毛毯,聞到一股子煙味,轉(zhuǎn)頭看見許晨背對著他,正在陽臺抽煙。他心說嗓子都啞成那樣了還抽,抽死你丫算了!他把頭埋在沙發(fā)里,緊緊閉上眼睛,竭盡全力不去想這個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騙子。第二天早上起來,宋易嗅到噴香的粥和燒餅,被自己饞醒了。“吃早飯嗎?”許晨走過來,眼睛里全是紅血絲,不知道昨晚睡沒睡。宋易不看他,“我不餓?!?/br>洗漱過后,餐桌上已經(jīng)盛好了兩碗粥,許晨笑得很客氣,“坐下來一起吃吧。”道貌岸然,道貌岸然……宋易不理他,提著雙肩包,從鞋柜里拿鞋,許晨按住他的肩,不悅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做?”“讓我走?!?/br>“不可能!”宋易無奈道:“我還有什么利用價值?是不是怕許昱知道咱倆已經(jīng)一拍兩散壞了你的好事?”許晨急了,“誰和你‘一拍兩散’了?我不同意!”宋易說:“你放手,讓我上班?!?/br>許晨抿了抿嘴,從餐桌上拿了一塊燒餅給他,“別餓著了?!?/br>假惺惺,假惺惺……宋易接過燒餅,“啪”地扔在垃圾桶里面。許晨訝異,捏住他的臉說:“別敬酒不吃吃罰酒?!?/br>宋易無所謂道:“隨便你?!?/br>許晨眼睛通紅地望著他,與他對視了良久,松開手,頹然道:“天氣預(yù)報說今天下雨,帶把傘。”宋易:“……”許晨從玄關(guān)的柜子里拿了一把傘給他。宋易沒接,用力關(guān)上了大門。第17章第十七章周末,宋易開車接付雨去趙昭然家。付雨問:“去昭哥那兒干嘛?”宋易笑道:“蹭飯。”“你是想打聽許晨的事情吧。”“沒有!”付雨懶得和他辯駁,“我發(fā)現(xiàn)顧洋挺受歡迎的?!?/br>宋易呵呵兩聲,“他啊,表面老實(shí),一肚子花花腸子?!?/br>付雨認(rèn)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警告道:“你別跟昭哥說我和顧洋的事情?!?/br>“知道了,知道了?!?/br>趙昭然迷上了日料,穿著日式廚師服在家做壽司,孟平越、宋易、付雨成了試吃小白鼠。宋易一邊吃,一邊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許昱接了個很大的項(xiàng)目?”趙昭然專心于切三文魚,“嗯”了一聲,“這個項(xiàng)目我看要栽,前期投入太多,我不相信許氏有那么多流動資金,到時候資金鏈一斷,許昱就得賠個底掉。”“那他還簽,不是傻嗎?”付雨問。孟平越笑著解釋道:“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理想主義者,這種人秉著不食人間煙火的夢想,并對這一夢想持以堅定的信念,嗯……就好像‘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這種讓人心潮澎湃的大理想。許昱呢,就是這種人,他是傻,但他心甘情愿吧。”“還有一種呢?”宋易緊張地問。“還有一種就是現(xiàn)實(shí)主義者了,我們都是,為了生活而奔波,金錢至上,按社會的實(shí)際規(guī)則行事?!?/br>付雨道:“哪種好呢?理想主義者聽著更高大上一些?!?/br>趙昭然把切好的生魚片放在飯團(tuán)上,放盤子里遞給付雨,付雨嘗了一口,“還不錯?!?/br>孟平越扶額,“那是芥末和醬油好?!彼^續(xù)說:“現(xiàn)實(shí)主義者是社會的脊梁,沒有我們這幫老老實(shí)實(shí)工作的人,整天就知道做白日夢,這個社會早就亂套了?!?/br>趙昭然插嘴道:“但是理想主義者是社會的靈魂,我們是人,總得有點(diǎn)追求不是?”宋易忍不住問:“那許晨呢?”趙昭然反問他,“你說呢?”宋易:“……”趙昭然夸贊地口吻說:“許晨可以把現(xiàn)有的規(guī)則玩到極致,實(shí)現(xiàn)利益最大化。”付雨總結(jié):“他就是現(xiàn)實(shí)主義者里的翹楚啦?!?/br>孟平越笑了,“下周來吃蛋撻,你們昭哥剛在網(wǎng)上買了個烤箱?!?/br>付雨和宋易:“……”小白鼠的苦逼試吃生涯漫漫長路遠(yuǎn)。“顧洋人呢,他最能吃,怎么不叫過來?”趙昭然問。付雨忙說:“圖書館好好學(xué)習(xí)呢,要考計算機(jī)三級?!?/br>“哦,那你給小洋打包帶回去?!?/br>付雨點(diǎn)點(diǎn)頭。趙昭然隨口問道:“你們在談戀愛?”付雨:“?。?!”付雨轉(zhuǎn)頭死瞪著宋易,宋易為洗清嫌疑,立刻問:“咦,昭哥你咋知道的?”趙昭然指了指孟平越。孟平越忙說:“是顧洋告訴我的?!?/br>付雨:“!??!”“哈哈哈哈哈……”宋易笑噴了,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哈哈,付雨你能管管你老婆啊……啊哈哈哈哈……”付雨:“……”孟平越:“老婆?原來顧洋是老婆……昭然,你是我老婆對吧?”趙昭然:“……滾!”付雨忍著沒發(fā)作,一直等到顧洋考完三級,才去把這小崽子逮回來。顧洋犯了錯的小學(xué)生似的跪在付雨打英雄聯(lián)盟的外接鍵盤上,眼底含著兩汪水。“誰讓你跟越哥說的!”“雨哥……”顧洋撒嬌地伸手抱住付雨的腰,腦袋在他肚子上蹭個不停,“我錯了,真的知錯了,膝蓋好疼啊……嗚嗚嗚……”付雨扶額,“那你先起來!”“我不!除非你不生我的氣了!”付雨腦門一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