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名字暫時沒有想好、女配只想當面墻、北極熊馴養(yǎng)手冊[末世]、羅曼史(H)、隔壁那個女宿管、我只想安靜做個配角、貧家悍女、重生之琴蛇(H)、修真系統(tǒng)Lv.2、重生到攪基游戲(H)
試用不同的鞭具,之后每種都只打一兩遍,只是位置越來越刁鉆。開始是胸部對稱的部分,險險挨著胸前的紅點而過,之后是腹部,依舊是精確地對稱。用上短鞭時會選擇手臂,留下一道道均勻的痕跡。最讓白逸緊張的是,腹部打遍之后,殷暮白就瞄準了他的下身。白逸哭泣中又多了幾絲撒嬌似的哀求,看得殷暮白露出一絲真切的笑容,倒讓白逸暫時忘了擔憂。等殷暮白將柜子里的鞭子試過一輪,白逸已經滿身大汗,身上的鞭痕沒有絲毫凌亂,沒有任何多余的傷害。殷暮白摸了摸白逸的臉頰,“做得很好?!?/br>白逸還沒來得及開心,殷暮白又叫過曲梧,帶白逸去洗澡。做了半天壁花的曲梧幫白逸沖洗,動作還算嫻熟。他自認鞭法不錯,可要制造出這么完美鞭痕,他還差得遠。“干嘛讓你來,我想讓先生給我洗。”盡管有氣無力,白逸還是忍不住抱怨。“殷先生有潔癖,怎么可能親自給你洗?!鼻嗬浜咭宦暋?/br>“潔癖?難怪……”白逸哼了哼,沒再多說。只是他沒想到,殷暮白居然連調教都交給了曲梧。19嘗試交易“為什么讓他打我!”白逸立刻抗議,在殷暮白不贊同的目光下聲音低了些,“你是我的調教師,別讓其他人碰我好不好,先生?”曲梧意外地看了白逸一眼,想不到這個大麻煩還會哀求別人。不過殷暮白的命令,哪是那么容易違抗的。果然,殷暮白沈下臉,“要我說多少次,你沒有資格質疑我的命令?!?/br>白逸扁扁嘴,看向殷暮白的眼神三分哀求七分委屈。殷暮白恍若未覺,坐到一旁,將位置交給曲梧。曲梧知道這是展現(xiàn)自己實力的機會,表現(xiàn)得還算冷靜。只是在給白逸束縛時,殷暮白忽然又道:“把柜子第二格的貞cao帶戴上?!?/br>白逸這才舒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時候用貞cao帶,是當做護具的。剛剛殷暮白抽打他大腿的時候,他就緊張得不得了,能多分保護當然好。經過熱水的溫暖,原本有些黯淡的鞭痕又鮮活起來,曲梧握鞭的手有些冒汗。他選的是殷暮白最初的鞭子,原本的鞭痕間有縫隙,他要做的只是讓鞭子落在縫隙中。第一鞭是試力道的,曲梧揚鞭、揮鞭,動作沒有一絲拖拉。鑒于白逸皮膚嬌嫩,他用的是中等偏下的力氣。“?。 卑滓蒹@天動地地叫起來,連早有準備的曲梧都被嚇了一跳。白逸的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掉,拿淚汪汪的眼睛看向殷暮白?!跋壬?,疼,好疼……”殷暮白卻無動于衷,朝猶豫的曲梧道:“繼續(xù)?!?/br>曲梧定下心神,這次任白逸怎么叫疼都沒有理會。他按照殷暮白的順序與次數(shù),使用不同的鞭子鞭打白逸,每鞭都精準地落到仍舊白皙的皮膚上。白逸開始還能大聲哭叫,后來就漸漸哭不出聲,一抽一抽的,只是默默地看向殷暮白。終于,殷暮白站了起來,白逸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然而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殷暮白根本不是為他來的,而是徑直走出了房間。沒了殷暮白在一旁,曲梧松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手腕。“別看了,還有十五鞭,記得報數(shù)。”白逸轉回頭,哀怨的表情一掃而空?!澳悄憧禳c,我趕時間。”曲梧一愣,這才是那天他見到的白逸。原來剛剛的柔弱和乖巧都是裝出來給殷暮白看的,這小子倒也不傻,知道巴結特別調教師。“怎么還不動手?”白逸有些不耐煩地看向曲梧,“雖然我不想被你這種人打,不過既然是他的命令,我就忍了?!?/br>“我這種人?別忘了我是調教師,而你是奴隸。”曲梧又擺出了那天的架勢。“我發(fā)現(xiàn)你們都喜歡強調這一點,難道你們只有這么一點可以炫耀得了么?”白逸嘲笑道,“算了吧,在殷暮白面前,你也不過是個小人物。怎么,剛剛像不像在考試?主考官走了,輕松了不少吧?!?/br>曲梧看到白逸一副盡在掌握的表情,沒來由地一陣煩躁。他揮鞭道:“閉嘴,報數(shù)?!?/br>“唔!輕點!”白逸照例叫了一聲,卻不像剛剛那么大的反應。“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曲梧沒有說話,顯然不打算理他。白逸卻不放棄:“你一定在想,我這個奴隸憑什么和你做交易吧?!?/br>“你確實沒有籌碼?!鼻喾畔率直?。“你想殷暮白賞識你,我想少受些罪,不該一拍即合么?”白逸像是吃定了他,“你可以走近一點,盡量制造出完美的痕跡,以顯示你的技術。而我,只要你下手輕一點就夠了。”曲梧垂眸思考了幾秒,腳跟抬起,像是要走近白逸,卻在最后一刻停了下來?!安辉S再多話,我不想聽到數(shù)字以外的東西?!?/br>曲梧再次揮舞起鞭子,白逸氣哼哼地報著數(shù),知道談判失敗了。曲梧面無表情,卻是暗自心驚。剛剛他確實是心動了,甚至馬上就要答應這筆交易,直到他看到白逸的臉。不久前清洗過的臉頰又布滿了汗水,可見調教對他來說確實是很重的負擔。然而曲梧清楚地看到,白逸的眼底始終有一絲嘲諷,就好像──他才是被綁上刑架、不自量力的囚犯。瞬間清醒過來,曲梧知道不能順白逸的意。而且殷暮白經驗豐富,如果真的作假,未必能逃過他的眼睛。打完最后一鞭,殷暮白推開了門。“曲梧,你可以回去了,明天這個時間再來?!?/br>“是,先生。”曲梧一頭冷汗,殷暮白時間掐得這么準,很可能房間里也有監(jiān)控,自己如果真的做了交易,說不定已經完了。白逸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并沒有在意,只是拿依舊濕潤的雙眼看著殷暮白,無聲地控訴著他的狠心。殷暮白將他放下來,“去洗澡,回來讓人給你上藥。”白逸本想靠在殷暮白身上,可想到他的潔癖只得作罷。喘了會氣,白逸拖著步子走進浴室。身上滿是傷痕,原本的溫水也變得灼人,白逸強忍著清洗過,很快出了浴室。殷暮白已經去了休息室,派人把白逸帶過去。白逸不想讓別人碰,自己穿上衣服跟了過去。休息室里有個穿著白衣的男人,身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