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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依舊保留著孩子似的習慣,像是身體的一部分永遠停留在了童年階段。而這種現(xiàn)象,在和自己在一起時尤其明顯。白逸嗯嗯啊啊地哭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殷暮白已經(jīng)停下了,只有指尖在他的尾椎處輕輕摩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覺得后面都要脹破了,也不知道按摩棒塞進去多深,只能微微扭了一下腰,喚回殷暮白的注意力。殷暮白立刻回過神來,繼續(xù)沒完成的工作。貞cao帶延伸到臀縫的部分,已經(jīng)變得很細了,而按摩棒也幾乎全部沒入,只剩下很短的一段留在外面。殷暮白將貞cao帶壓在按摩棒的底部,將按摩棒固定住,再與腰部的系鏈連接在一起,既不會太緊,也不至于讓按摩棒脫出來。“起來,跪好。”殷暮白命令道。白逸小心翼翼地爬起來,哀怨地看了殷暮白一眼,他一點都不想離開殷暮白的膝蓋。殷暮白仍舊是不留情面,再次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嗯?。 卑滓萁辛艘宦?,就咬住了嘴唇,死活不肯再開口。機械的震動像是潑到火上的熱油,將他的全身都點燃了。偏偏火上又鋪了一層沙土,半點都泄不出來,悶在身體里,難過的想要撞墻。“繼續(xù)含著,學會了才能停?!币竽喊子謱⒆仙茨Π裟昧顺鰜恚N到白逸的唇上。白逸又開始掉眼淚,可殷暮白不但沒有心疼地收回,反而顯得更加不耐。白逸見殷暮白要生氣,急忙張開嘴巴,將按摩棒含了進去,眼淚也立刻停住了,相當收放自如。白逸看出了殷暮白的習慣,殷暮白同樣也摸到了白逸的路線??迣Π滓輥碚f,既是發(fā)泄的途徑,也是達到目的的一種手段。這種時候想要白逸止住眼淚,就要狠下心來,讓白逸知道這么做沒用。當然,作為一名調(diào)教師,冷漠是必不可少的能力。白逸按照殷暮白的指示,一點點地適應著口中的按摩棒。他是個聰明人,在這方面學的一樣很快,沒過多久就可以做一些簡單的技巧了。殷暮白知道這不是一天能練出來的,也沒有強迫他繼續(xù),而是按時完成了調(diào)教。白逸依舊沒有能得到釋放,被從高潮拽下來的感覺實在太糟糕,白逸也沒有平時的活潑與聒噪。不過他還不能離開,還有三十下拍打記在賬上呢。33有沒有做過對于這場拍打,白逸怕得厲害,可憐兮兮地對殷暮白道:“先生,能不能先欠著,如果再打三十下,一定會影響到明天的調(diào)教的?!?/br>“過來?!币竽喊撞恢每煞瘢皇侵噶酥缸约旱南ドw,這是每次拍打前的必經(jīng)步驟。白逸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趴上去,忍不住又開始默念殷暮白的名字。殷暮白看了看白逸光裸的臀部,也覺得懲罰過于嚴厲了。白逸骨架小,沒什么肌rou,摸上去軟軟的,尤其又是臀部,白白嫩嫩讓人很想掐一把。殷暮白倒是沒這種念頭,只不過對白逸心軟的習慣還沒能改掉。早上的二十下拍打,是左右各十下,對一般人來說是適中量,可白逸由于體質(zhì)問題,只這么一打就變得有些紅腫。如果再打三十下的話,一定會淤血變紫,影響到以后的調(diào)教。白逸趴在殷暮白腿上,看到他拿起手拍時,全身都緊繃起來,卻沒想到殷暮白又將手拍放了回去。白逸一愣,隨即勾起嘴角,他就知道殷暮白舍不得下手──“哇??!”臀上突然傳來的疼痛讓白逸驚叫出來,他急忙回頭,卻發(fā)現(xiàn)是殷暮白的手掌落在了他的皮膚上。殷暮白不滿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報數(shù),這下不計?!?/br>白逸憤憤地扭過頭去,當然也就錯過了殷暮白眼中的笑意,只能說他對殷暮白的把握從來都不正確。殷暮白不給他抱怨的時間,再次揚起了手,而后重重擊打在白逸是右臀上。“唔……一!”白逸總算還想著報數(shù),甚至還有些慶幸。比起硬邦邦的手拍,殷暮白的手掌雖然不夠柔軟,但也要舒服不少。尤其是想到殷暮白的手指貼上了自己的皮膚,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白逸自嘲地想,自己也算是有些M傾向了。殷暮白的力度雖然不小,但他的節(jié)奏保持得很好,每五下會給白逸一段喘息的時間,所以白逸臀上雖然火辣辣的,卻沒有真的傷到里面。白逸報數(shù)的時候還帶著呻吟,雖然聲音不大,卻像是小貓的爪子一樣,輕輕抓撓著別人的心,就連殷暮白也有些心動。不過作為調(diào)教師,光憑這個還無法真正吸引他。何況殷暮白早就知道,白逸的身體條件很適合做下位,心理準備很充分。白逸覺得沒那么難以忍受了,也有閑心開始觀察殷暮白。他今天練口活練得下巴都僵了,現(xiàn)在趴在這種位置,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殷暮白那方面的問題。調(diào)教師雖然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場景,多少也會有反應的吧。心里想著,白逸忍不住偷眼打量起殷暮白的腰腹下。殷暮白的著裝一向很講究,平時是看不出什么的,只不過坐下時,白逸在近處總能估摸出個大概。現(xiàn)在近水樓臺,白逸更加確定殷暮白的尺寸絕對比自己要強,而且似乎……也是有反應的。即便調(diào)教師在這方面一向克制,但殷暮白也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總有欲望要紓解的。手底下那么多奴隸,還用得著勞煩五指姑娘?一想到殷暮白跟別人做這種事,白逸頓時醋意滔天。因為走神,白逸連拍打結(jié)束了都不知道。他腦子也算是一心二用,數(shù)滿三十后,居然還繼續(xù)數(shù)了三十一。殷暮白立刻沈下臉色,又加了五下,打得白逸又開始飆眼淚。等白逸終于收住了淚水,殷暮白讓他重新跪好,既是讓他反省,也是因為他現(xiàn)在的樣子,根本不能坐。“我說過,你的注意力應該集中在主人身上,剛剛在想什么?”白逸的醋意還沒消,也不想騙殷暮白,便直接道:“我在想你有沒有跟奴隸做過。”殷暮白眉尖一挑,似乎很意外?!澳阆胫??”“你肯說么?”白逸毫不示弱地反問。殷暮白的眼神中居然有幾分贊賞,“當然做過,各取所需而已?!?/br>早知道是這個答案,白逸還是一臉不滿,“和阮少也做過?”殷暮白神色平淡,“他是老板,我是調(diào)教師?!?/br>白逸回去之后,將殷暮白的話咀嚼了無數(shù)次,這才確定,殷暮白是在跟阮渺劃清界限。雖然屁股還很疼,這個消息也值得他一夜好眠了。當晚,殷暮白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