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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對了,先給我倒杯咖啡來?!?/br>白逸想直接拿杯咖啡潑到阮渺頭上,不過自己未來幾天的命運還捏在人家手里,他也不能對這個老板太過苛刻。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殷暮白的藏書都保存地很好,好到一點點失誤都會留下明顯的痕跡。白逸開始還有心情翻一下書的內(nèi)容,之后就完全沒這個閑情逸致了。才擦過一個書架,白逸就累得直不起腰,手指還被鋒利的書頁割出不少傷口。喝著咖啡翻著書的阮渺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也不過如此。”如果我連這種事情都要擅長,還要侍應(yīng)生干嘛!白逸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你覺得自己沒理由做這些?”阮渺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作為凌晨的奴隸,這么想倒也沒錯,只不過,你現(xiàn)在還是殷暮白的奴隸?!?/br>阮渺的指腹摩擦著杯沿,“你還不明白么,殷暮白需要的是個真正的奴隸,不僅僅限于調(diào)教室里的小游戲?!?/br>白逸偏頭看他,在這方面,阮渺確實有發(fā)言權(quán)。“他強勢、可靠,人長得帥,技術(shù)又好,對奴隸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主人了?!比蠲斓?,“可真正接近他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已經(jīng)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沒想到阮渺會用這種詞來形容殷暮白,白逸不滿地哼了一聲。殷暮白對他很好,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有很強的占有欲啊。阮渺輕笑一聲,解釋道:“他將對方束縛在一個極小的范圍之內(nèi),完全按照他的設(shè)想來塑造。如果是完全的玩物也就罷了,偏偏他要的是有個性、有特質(zhì)的奴隸,所以做起來很困難。你現(xiàn)在喜歡他、愿意聽從他的命令,所以才會察覺不到,等你離開凌晨……”白逸舌頭動了動,緩解口中被壓迫的不適,眼睛則是眨都不眨地盯著阮渺。可不管怎么看,阮渺都不像是在說謊。“哼!”不能說話,白逸只能用鼻音表達(dá)自己的意思。他才不會被阮渺嚇到,就算殷暮白的控制欲再強也沒關(guān)系,反正他會很聽話,完全按照殷暮白的意思去做的。看著白逸有點得意又有些氣憤的模樣,阮渺忍不住嘆氣?!半y怪殷暮白對你那么特別,連我都覺得你有些可愛了?!?/br>不需要,你還是離我遠(yuǎn)點!白逸偏過頭不理他,他們可還算情敵呢。“雖然你的樣子很可愛,但工作不能停?!比蠲焓栈亓俗约旱囊暰€,“現(xiàn)在,再去幫我續(xù)杯咖啡吧?!?/br>阮渺一直留到了中午,這才對累癱的白逸道:“可以去吃東西了,下午繼續(xù)。哦,主人說午飯前要面壁跪上十分鐘。他總是要讓奴隸無法忘記他的存在,很麻煩,也讓人欲罷不能是不是?”白逸的回答,是把手里的抹布扔了過去。他怎么會看不出,阮渺時時刻刻都在表現(xiàn)他對殷暮白的了解與親近,這根本就是挑釁!阮渺似乎生氣了,笑容也變得冷起來?!鞍l(fā)脾氣也沒有用,事實是你確實不了解他。你知道他什么時候進的凌晨,是怎樣成為的調(diào)教師,又調(diào)教過什么樣的奴隸嗎?”白逸臉色一僵,沒有人比他更想要了解殷暮白的過去了。阮渺指了指里面那道門,“他的資料就在里面,等你什么時候有資格進去了,再來跟我爭?!?/br>白逸呆愣愣地在原地站了好久,突然沖了出去。阮渺走的不快,白逸居然追上了,一把拉住阮渺不放。阮渺一怔,不禁皺起了眉頭?!澳阕鍪裁矗 ?/br>周圍有幾名侍應(yīng)生,還有兩名低級調(diào)教師路過,都不覺停下了腳步。哪怕沒有幾分實權(quán),阮渺依舊是凌晨的老板,白逸氣勢洶洶地沖過來,他們也要防止阮渺出事。白逸拉起阮渺的手腕,緊盯著他的腕表,看著秒針一點點走向12的位置。三、二、一,終于到了!分針和時針隨之一動,總算是到正午了。白逸立刻摘下口枷,將沾滿唾液的口枷藏到身后,仰頭朝阮渺道:“我不會輸?shù)?,你看著吧,要不了多久,我就會進入那個房間,把殷暮白的資料一字不漏的記到腦子里!”阮渺眉梢一挑,“雖然我覺得主人不會輕易答應(yīng),但還是祝你成功?!?/br>白逸也不理他的諷刺,徑直跑回去面壁了。他會很聽話的,到時候殷暮白一定不會拒絕他。白逸是當(dāng)眾宣戰(zhàn)的,消息自然也流傳了出去,周圍人看他的眼光也多多少少有了變化。簡寒聽說后,特意找時間跟他談過,生怕阮渺對白逸用什么手段。白逸好不容易才把他勸住,聞言又出現(xiàn)了,默不作聲地跟了他幾天,簡直像個盡責(zé)的保鏢。阮渺也不是每天都有時間陪他耗,之后多是把殷暮白的任務(wù)吩咐給他就離開了。盡管沒有人監(jiān)視,白逸還是乖乖地灌腸、適應(yīng)各種道具,就等著殷暮白回來向他邀功。只是他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能實現(xiàn)目標(biāo),進入那間隱秘的房間,還是以這種不正常的方式。由于殷暮白歸期未定,后期每天的任務(wù)都是固定的,白逸照例收拾好書房,準(zhǔn)備回住處。只是走到半路,忽然記起今天還沒有面壁。都怪阮渺沒說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非要在書房。白逸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回去,卻見一道人影迅速消失在書法門口。如果不是很熟悉,白逸也不敢確認(rèn),那人是聞言。47被抓這幾天聞言已經(jīng)不怎么跟著他了,這個時候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白逸眼神一黯,悄聲走到門口,將耳朵貼了上去。房間里只有一絲輕微的門葉開闔聲,便回歸沈寂。白逸呼吸一滯,他可不認(rèn)為聞言是來看書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間放著凌晨資料的工作室。因為沒有一點聲音,可以確定里面隔音很好,白逸也就大著膽子開了門。果然,書房里一個人都沒有。他走到那扇紅色木門前,仔細(xì)傾聽,半晌才發(fā)現(xiàn)一絲動靜。白逸的眉毛都要擰在一起了,他不知道該不該去阻止聞言。只要他不聲張,這件事就不會鬧大,不讓聞言拿到資料不就好了??梢竽喊椎馁Y料也在里面,如果能順便拿到的話……白逸急忙搖頭,這可是殷暮白的地盤,萬一留下什么痕跡,自己一定會被踢出局的!至于聞言……反正殷暮白只說他不可以進,也沒說不許別人進嘛。白逸鉆了空子,便心安理得地等在門口。雖然離開可以避嫌,但他還是放心不下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