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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尖叫一聲,意識有一瞬間的模糊。靈魂似乎離開了身體,漂浮在半空中,享受著靈rou結合的極致快感。等白逸真正回神時,身體已經(jīng)被殷暮白翻了過來。胸腹還貼在床上,臀部卻被高高提起,如同求歡的雌獸,等待著雄性的侵犯。殷暮白在白逸的后頸輕輕舔舐一下,便再次挺入了紅腫的xue口。他喜歡這樣的征服感,看著自己的下身在紅嫩的洞口出入,讓他無法控制自己愈加高漲的欲望。這些天的冷漠不只是在折磨白逸,對他來說,同樣難以忍受。他是個調教師,能在調教的過程中得到滿足。然而無論怎樣的奴隸,都會讓他想起白逸。有句話白逸說得對,白逸是他的專屬奴隸,終究是特別的。何況白逸在他心里的地位,遠遠不止是奴隸。不知過了多久,白逸覺得自己幾乎要被瘋狂的情欲折磨死了。他不停地哭叫求饒,恍惚中聽到殷暮白柔聲安慰,卻一個字都記不清。如同惡魔的低喃,讓白逸神魂顛倒,不由得想要滿足殷暮白的一切要求。在經(jīng)歷最后一次極致的快感后,白逸感到一股熱流噴灑進體內,卻已經(jīng)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他癱軟在床上,眼神迷離,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媚態(tài)。還未饜足的殷暮白又在白逸身上烙下幾個吻痕,卻沒有繼續(xù)。白逸已經(jīng)到極限了,他雖然有些強勢,卻不會真正傷害到白逸。“乖,把手松開。”殷暮白已經(jīng)將浴袍的帶子解開,白逸卻始終八爪魚一樣扒在殷暮白身上。白逸的腦子已經(jīng)停機,只是本能地回答:“不放……找了十年才找到,再也不放手……”“十年……”聽到白逸無意識的呢喃,殷暮白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卻很快消失無蹤。次日白逸果然燒起來,也不知道是殷暮白做得太過,還是之前就著了涼。白逸吃了藥,頂著低燒的名頭賴床。其實也不能怪他,殷暮白興致一起,他身上就不能有一塊完好的皮膚,青青紫紫的見不了人。而且某個不好開口的部位還火辣辣地疼,使用過度的后果就是雙腿合上都困難,更別提走路了。殷暮白卻不肯放他睡上一整天,而是拿來四五本書。白逸瞄了一眼,解剖、心理?“要做一名好的調教師,光會甩鞭子是不夠的?!币竽喊缀谜韵镜匦Φ?,“既然你有醫(yī)學背景,今天看完這些應該不成問題吧?!?/br>73做醫(yī)生?要回憶起大學時代的東西,確實費了點力氣,不過白逸的記憶力一向不錯,重新做起老本行來也算拿手。不過心理學白逸還沒有接觸過,要從最基礎的學起,著實困難。“我總算知道,那滿滿一屋子的書是做什么用的了?!卑滓輰硖讲〉囊陵杀г?,“不就是做調教師嘛,最多算是一個小小的愛好,也值得費這么多功夫。”“你別小看調教師,殷暮白是負責任才讓你這么做的?!币陵呻y得嚴肅道,“你沒見過那些客人的樣子,沒有一點專業(yè)知識,傷了多少奴隸!就是俱樂部里的調教師,也有把奴隸打到殘廢的?!?/br>聽伊晟憤慨的語氣,白逸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連忙道歉?!拔也皇悄莻€意思,只是沒想到做調教師也這么難。”伊晟收起不滿,聳肩道:“真有那么容易,凌晨怎么只有一個殷暮白?”“說起來你已經(jīng)很幸運了,殷暮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居然讓你賴在床上。”伊晟上下打量著白逸,似乎想看出他哪里特別。殷暮白他學做調教師的時候,可是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還時不時地挨打。”白逸第一次聽說這種事,立刻追問道:“他是怎么成為調教師的,是誰教的他?”“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伊晟一臉不可置信,“殷暮白的老師就是阮少的父親啊,當初殷暮白還是他撿回來的呢?!?/br>“是他……”白逸沈吟,他記得這個人。柏塵最早給他的資料里,就提到過阮渺的父親。他是俱樂部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也是當時最好的調教師。然而他卻突然帶來一個十幾歲的男孩,作為凌晨的侍應生,并最終將男孩培養(yǎng)成繼他之后最好的調教師??上г谖迥昵?,這個男人已經(jīng)去世了。“我也只見過他幾次,不過看得出,他人雖然有些暴躁,但不是什么壞人?!币陵筛袊@,“如果他還活著,凌晨絕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許吧?!卑滓莸馈D莛B(yǎng)出阮渺這種性格的兒子,和殷暮白這么優(yōu)秀的徒弟,肯定不簡單。只可惜死得太早,凌晨的股權被瓜分,阮渺這個正經(jīng)繼承人反倒處處受制。“算了,想這些也沒用,還是對付現(xiàn)在這幾個比較重要?!币陵稍鐚α璩繂栴}的解決有了方向,不打算再多愁善感?!安贿^沒想到,你居然還懂醫(yī)?!?/br>“唔,大學的專業(yè)?!卑滓菪牟辉谘傻鼗卮?。“那怎么不做醫(yī)生?收入不錯,地位又高,不比你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靠?”伊晟也聽說了白逸的職業(yè),不過還沒挖出白逸的筆名。“那你怎么不做正經(jīng)醫(yī)生,跑到凌晨來白受氣?”白逸沒好氣地反問。伊晟頓時語塞,狠敲了白逸額頭一記?!澳氵@小孩,怎么就喜歡揭人短!”“我不小了!”白逸反駁。“是是,你年齡是不小了,怎么就不知道照顧自己呢?!币陵傻?,“你的病不是發(fā)作一兩次了吧,為什么不說。這樣的身體還要留在凌晨,你還要不要命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白逸嘟起嘴巴,卻沒什么底氣。“你不跟我說,至少要告訴殷暮白吧?!币陵蛇€是不放心,勸說道,“他是你的主人,只有徹底了解你的身體狀況,才能保證你的安全。”“知道啦,我會跟他提的?!卑滓莸溃八皇菦]有工作了,怎么又出去了,難道又去找別人了?”伊晟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會以為,他只有凌晨這一個賺錢的地方吧。”“他還有小金庫!”白逸這次是真震驚了。“你自己問他好了。”伊晟不再多說。他無法理解這對情人兼主奴,明明是最親密的關系,卻都對彼此的事一無所知。這樣的關系,真的能好好維持下去嗎?“說真的,主人他最近有沒有跟你提起我?”白逸壓低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