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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不一定都和他一樣,要愛上主人。但主奴之間是存在著某種仰慕或畏懼的,可他在那兩人身上,他感覺不到這種聯(lián)系。殷暮白的眼神柔和了一些,“那調教師哪里做的不好?”“調教師?”白逸下意識地反問,見殷暮白不滿,忙道,“對不起主人,我只是有些驚訝?!?/br>殷暮白不置可否,等著他的答案。白逸眉毛都要擠成一團,毛爪子蹭了蹭小腿?!氨拮拥姆较蛘莆盏牟皇呛芎?,奴隸的位置移動了,還是朝之前的方向打。對了,繩子綁得也不是很好,有的地方松動了,有的地方卻勒出了淤痕?!?/br>殷暮白這才點了點頭,“這兩個都是中級,今天是第二次登臺。”第二次登臺,之前應該有訓練過吧,為什么配合還是這么差?白逸有些無法理解。“你說的沒錯,這也是他們無法成為高級的原因?!币竽喊椎馈!澳莻€奴隸在凌晨的時間要長些,對調教師的手段很清楚,因此不把年輕的調教師放在眼里,才會掙扎、躲避?!?/br>“調教師最大的問題,是沒能發(fā)現(xiàn)這一點,也沒有用自己的手段讓奴隸知道,什么是臣服。”殷暮白說出自己的看法。“而奴隸雖然處于被支配的地方,卻也應該引導調教師了解自己,幫助調教師選擇最適合的方法?!?/br>“不愧是凌晨的王牌調教師,說的話總是出人意表。”一個陌生的聲音插進來。77他是我的人聲音的主人悠閑地踱到殷暮白面前,西裝敞開著,領帶有些松動,加上邪邪的壞笑,顯得很有味道。這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類型吧,白逸暗想。“奴隸引導調教師?還真是新奇的說法。”男人的語氣有些輕蔑,顯然不贊同殷暮白的話。“戮,我說過不想跟你爭論這個話題?!币竽喊子行o奈,顯然不是第一次和他提起了。叫戮的男人不再堅持,轉而道:“好久沒見你去那邊了,最近在忙什么?”不等殷暮白回答,戮又將目光轉向白逸?!昂芷恋呐`,你的新寵?”白逸不喜歡這個家伙,正常人哪會用“戮”做名字,就算是代號也很奇怪,又不是自己寫的。而且他敢質疑殷暮白的話,光憑這一點就證明他沒眼光!白逸正想著,忽然發(fā)現(xiàn)戮向自己摸過來。白逸嚇了一跳,急忙揮起大爪子拍過去,一把將對方的手拍開。厚厚的爪子沒什么力氣,卻讓戮一愣,轉頭看向殷暮白。白逸氣呼呼的,還要說上兩句,忽然頸間一緊,被銀鏈扯到殷暮白身上。“唔!”白逸下意識地抬頭,看到殷暮白眼中的怒意,頓時清醒過來?!皩?、對不起主人,我知道錯了?!?/br>殷暮白捏著白逸纖細的脖頸,“看來你是做好受罰的準備了?!?/br>白逸直覺不妙,心驚膽戰(zhàn)地說:“請主人懲罰奴隸。”“回去我會罰你,現(xiàn)在,向戮道歉?!币竽喊追砰_白逸。白逸輕喘兩下定神,又轉向戮。戮是凌晨的客人,更是殷暮白的朋友,作為奴隸出現(xiàn)的白逸是不能對他做什么的,哪怕是戮先動的手。白逸一臉委屈,卻沒敢讓殷暮白看到,對著戮道:“戮先生,對不起?!?/br>戮一挑眉,還真是個大膽的奴隸。這么沒規(guī)矩,怎么不太像殷暮白的風格?“戮?”殷暮白對戮的語氣也是不善。“知道了,”戮攤開雙手,朝殷暮白道,“抱歉,我不該隨便動你的奴隸?!?/br>既然戮肯道歉,殷暮白也不再糾纏,反倒是白逸偷偷做了個鄙視的表情。殷暮白看向戮身后的奴隸,“是你點的?”“當然,來到這個銷金窟,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對不起自己。”戮將身后一直垂著頭的奴隸攬到懷里。“樣子還看得過去,我先走了?!?/br>殷暮白揚了揚手里的杯子,算是道別。戮走了幾步,忽然轉回頭道:“這個小家伙似乎對你很重要嘛,找時間帶他去那邊轉轉吧?!闭f完不等殷暮白回答,就攬著自己的奴隸離開了。白逸對“重要”兩個字還是很受用的,不過“那邊”是什么,與殷暮白外面的生意有關嗎?殷暮白眼神一動,卻很快收回了思緒。他輕撫著白逸的面具,“你答應過我什么?”白逸也有些后悔,小聲道:“不管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不許管,只想著你。”“既然你做不到,我來幫你?!币竽喊自诿婢哌吘壿p輕一按,兩片金屬片便遮住了雙眼的部分,白逸的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在這里等我?!币竽喊字环愿懒诉@一句,便起身離開了。白逸聽著殷暮白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忽然有些不安。殷暮白去了哪里,什么時候回來,他一概不知。這算是對他的懲罰?周圍的音樂與調笑依然喧鬧,白逸卻覺得自己漸漸被隔絕在人群外,身邊空虛得可怕。而他唯一的支柱殷暮白,卻正是把他流放在這里的人。這大概也是一種報應吧,白逸想,自己當初,也是這么把殷暮白丟下的。那只是小孩子的一個惡作劇,十歲的白逸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他央著殷暮白帶他偷偷離開家,來到陌生的公園。“我們分開跑,找不到對方就不許回去?!卑滓輰σ竽喊渍f,他確信殷暮白不會違背約定。然而他沒有想到,再見到殷暮白,卻是在十年后,一個是調教師,一個是奴隸。在白逸身邊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客人,他們指指點點,甚至說些猥褻的話來刺激他。這樣一個引人注目的奴隸,當然會吸引客人的目光。白逸壓抑住心底的煩躁,要跪好,不能給殷暮白惹麻煩。然而越是這樣想,對殷暮白的渴望就越強烈。身處黑暗之中,比任何時候都要期冀熟悉的氣息。主人,殷暮白,殷暮白……明知道不會離開很遠,白逸還是止不住自己的思念。“這到底是誰的奴隸,打扮得還挺漂亮的嘛?!弊眭铬傅哪腥俗吡诉^來,朝白逸伸出了手?!白屛铱纯?,長什么樣子?!?/br>別過來,別過來……混蛋!壓抑的情緒爆發(fā)出來,白逸再也忍不下去。即使要受懲罰,他也不能忍受殷暮白以外的人碰他!白逸才要發(fā)飆,忽然聽到身邊傳來熟悉的嗓音?!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