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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對方明顯地露出挑釁的笑容。白逸徹底被激怒了,他用力將鞭子甩了出去。“白逸,夠了,出去?!币竽喊捉K于出聲了。白逸像是被定格了,他居然被七號掌控了節(jié)奏,甚至忘記了殷暮白的存在!“出去!”殷暮白重復道,顯然對白逸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白逸垂著頭握了握拳,最終還是將皮鞭放回去,快步離開了調(diào)教室。80身體本能這已經(jīng)不只是失誤了,根本就是徹頭徹尾的失??!白逸怒氣沖沖地走出來,一腳踢在墻上。“嗚??!”一聲痛叫,白逸單腿跳了起來,捂著腳直哼哼。光是被奴隸瞧不起就很打擊人了,殷暮白的態(tài)度更是讓白逸心里發(fā)堵。當著奴隸的面被趕出調(diào)教室,他在奴隸面前就沒有威信可言了……雖然他本來也沒有多少。怒氣漸漸平息下去,白逸又擔心起來。讓一個奴隸成為調(diào)教師并不容易,殷暮白一定付出了很多。而自己的表現(xiàn)這么丟臉,殷暮白不會一氣之下放棄自己吧。總之是越想越愁,白逸也不打算在門口站樁,干脆回去睡覺!不過他沒有回殷暮白的房間,說丟臉也好不滿也好,他現(xiàn)在沒膽子見殷暮白。簡寒回到住處,就看到對面的床鋪上,被子隆起一團。死水般的眼底不禁漾起一絲波紋,身體的疲憊也變得無關輕重,簡寒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笑意。只有白逸回來,這個房間才不是那么死氣沉沉,他也不再是一個人。被團蠕動了幾下,白逸露出一雙眼睛,淚汪汪地看向簡寒?!靶『宜蓝恕?/br>“怎么了?”簡寒見他又哭起來,便關心道。不過他也看得出,白逸這樣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你聽我說!”白逸七手八腳地從被子里爬出來,扒到簡寒身上。“我今天被人鄙視了,還是當著殷暮白的面!”簡寒有些反應不及,但他知道白逸是想傾訴,便配合地問:“是誰,為什么要鄙視你?”“不就是……就是鞭子沒用好嘛!”白逸抱著簡寒蹭起來,“別管那個了,重點是那個家伙眼睛沒我大,皮膚沒我白,屁股也沒我翹,一點都不可愛,他居然還敢瞧不起我!”“嗯,小逸是最可愛的。”簡寒雖然還是不明所以,還是用白逸愛聽的話安慰一聲,“而且殷先生不是只喜歡你么,不用管別人的眼光?!?/br>誰知道白逸哭得更兇了,“那家伙鄙視我就算了,殷暮白居然把我趕出來了!”“什么?殷先生他……”簡寒不敢相信,殷暮白居然移情別戀了?白逸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對著簡寒抱怨。“不就是沒把握好輕重么,他就嫌棄我,不許我再調(diào)教了,還把我趕出調(diào)教室!”簡寒怔了怔,這才想起白逸提過,殷暮白要讓他做調(diào)教師的。是因為表現(xiàn)不夠好,才被趕出來的嗎?“你這是什么表情,”白逸戳戳簡寒的臉頰,“你也認為我是自作自受對不對!”“不是的,要做好調(diào)教師一定很難,你才開始接觸,出問題也很正常。”簡寒解釋道。“我沒問題!我明明是跟殷暮白做的一模一樣,就是、就是有點緊張?!卑滓輾夂艉舻溃f完又鉆回自己的被子里。簡寒也不知道要怎么勸,只能希望白逸自己想通。他看得出白逸只是發(fā)發(fā)脾氣,未必是真的不滿。而且他今天也很累了,沒有多少精力陪白逸折騰。等簡寒洗過澡回來,白逸還在床上悶著。簡寒忍不住問道:“你不回去嗎?”白逸的火氣已經(jīng)發(fā)泄得差不多了,懨懨的回答:“不回去,太丟人了?!?/br>“殷先生會擔心吧?!焙喓?。白逸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八敲瓷裢◤V大,還不知道我在哪么,要是想我回去,怎么不來找我!”簡寒無奈,也不再勸,而且他也希望房間里多一個人,讓自己別那么孤單。白逸又開始做夢了。起初是小時候發(fā)脾氣,在殷暮白脖子上狠咬一口,之后是阮渺來跟他炫耀戒指,又是一場好打。最后七號出現(xiàn)了,站在擎天柱的肩膀上說要一腳踩死他,然后征服地球。被夢境折騰了一身汗,一向好眠的白逸也睡不下去了,揉揉眼睛準備起床找水喝,卻聽到不遠處傳來的異樣聲響。促進性欲的藥物是很容易傷身體的,一部分還有成癮性。唐鐸很清楚這一點,卻還是堅持給簡寒用藥。反正對他和簡寒未來的買主來說,要的只不過是個會呼吸的玩偶。在藥物的刺激和調(diào)教下,簡寒越來越難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要稍稍挑逗,他就欲望就會被激起,甚至后xue還會自動分泌出液體。得不到滿足時,體內(nèi)的瘙癢幾乎能將他折磨瘋。這不是簡寒第一次在夜里想要了,在經(jīng)歷了幾次情欲的煎熬后,他開始主動撫慰自己。既然已經(jīng)墮落了,再骯臟一點又有什么關系呢。當他將枕頭下的按摩棒塞進后xue時,他才突然想起,今晚白逸還睡在對面。他不想讓自己的朋友看到這樣齷齪的場景,但身體的本能已經(jīng)超過了理智。白逸起初還有些迷茫,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種聲音在凌晨里并不少見,按摩器的震動聲和壓抑卻誘人的呻吟。可令他想不到的是,聲音的主人居然是簡寒!簡寒看到白逸醒了,羞恥感讓他不敢面對。然而很快,原始的沖動就再次俘獲了他,他伏在床上,手藏在被子里,握著按摩器的末端用力抽插。已經(jīng)是最大檔了,身體卻依然不滿足,渴望著更粗暴的對待。白逸幾乎不敢相信,簡寒已經(jīng)被折磨到了這種地步。莫名的憤怒讓他忍不住沖過去,一把掀開被子,粗暴地將按摩器抽出來扔到地上?!澳阍谧鍪裁?!”簡寒被突然的抽離激起一聲呻吟,臉上的表情依舊yin靡,眼神卻透著一股死氣?!拔疫€要……我是個奴隸,奴隸不就是這樣么……”白逸心中一震,忽然雙手按住簡寒的肩膀,力氣大的像是換了個人?!巴O聛?,我命令你停下來,聽到?jīng)]有!”簡寒動作一頓,面容有些恍惚,似乎對命令有了反應。白逸直視著簡寒的雙眼,沈聲道:“你不是說過,以后要我做你的調(diào)教師嗎?那我現(xiàn)在命令你,不要再作踐自己!你是個人,不是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