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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印象,也沒有客氣。“白先生,”男人微微點(diǎn)頭,“我是聞言,主人讓我來跟您談?wù)?。?/br>“主人?”白宣南對這種說法有些意外,但想到凌晨是調(diào)教俱樂部,也就不再多想,只是對聞言的臉色更差了。“我跟柏塵沒什么往來,不知道他要帶什么話給我?”聞言臉上找不出任何不滿,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爸魅苏f他和白少爺是朋友,對白少爺?shù)氖乱捕记宄OM紫壬灰霖?zé)白少爺,畢竟和誰在一起,是白少爺自己的事?!?/br>白宣南沒想到柏塵敢這么說,立刻道:“他也管得太寬了,我家的事,還輪不到他來插手!”“白先生,主人絕沒有別的意思。”聞言道,“您是為了白少爺好,但也不能關(guān)他一輩子。不如讓我和白少爺談?wù)劊苍S白少爺想通了,可以皆大歡喜?!?/br>家里來了客人,白逸不可能一點(diǎn)都不知道,不管是誰,都是一個希望。而王嬸禁止他見客人,更讓他肯定客人和自己有關(guān)。雖然他希望是殷暮白,不過殷暮白才不可能來找他呢,完全是主人心理作祟。這一次王嬸說什么都不放行,白逸賭氣地回到房間里,悶聲不說話。王嬸見他不開心,忍不住又嘆氣,擔(dān)心白逸氣病了。誰知道一個不注意,白逸就從她身邊沖了出去,直奔客廳。才走到樓梯,白逸就聽到白宣南在下逐客令?!盎厝ジ嬖V柏塵,我們家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家的事也輪不到他來管。他和白逸以前的事我可以當(dāng)做不知道,但以后,讓柏塵離我兒子遠(yuǎn)一點(diǎn)!”沒想到白宣南會把話說這么死,白逸意外地一探頭,正看到聞言走出來。聞言也看到了白逸,甚至早就聽到了白逸的腳步聲。他背對著白宣南,朝白逸做了個口型。“晚上再來?!?/br>92手機(jī)號碼見到聞言,白逸才又有了希望。雖然不清楚柏塵的目的,但聞言既然出現(xiàn),就不會任由他被關(guān)下去。他現(xiàn)在閉目塞聽,任何一點(diǎn)消息都是幫助。白逸壓抑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總算沒在白宣南面前露出馬腳。天才黑下來,他就拉起窗簾鎖好門,從窗簾的縫隙偷偷朝外看。這次白宣南找來的保鏢比較敬業(yè),大晚上的還在院子里守夜,而且重點(diǎn)監(jiān)視白逸的房間,也不知道聞言要怎么過來。大概凌晨的時候,門外的輕響驚醒了淺眠的白逸。他躡手躡腳地打開一條門縫,果然看到聞言在門外。“你怎么進(jìn)來的!”白逸急忙把聞言拉進(jìn)來,驚訝道。“我離開別墅后又潛了進(jìn)來,外面守衛(wèi)太多,藏到晚上才找到機(jī)會過來?!甭勓哉f得倒是很輕松。白逸暗自咋舌,他還以為自家的防衛(wèi)已經(jīng)算嚴(yán)密了,沒想到這么輕易就被突破了。不過考慮到聞言走路都沒聲音,能避開保鏢們的耳目也不足為奇。白逸扭開床頭燈,招呼聞言和他坐在床上。“說吧,柏塵怎么吩咐你的?”“主人讓我?guī)湍汶x開這里,不過今晚不行,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甭勓缘?。白逸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不過很快又冷靜下來。“柏塵是無利不起早,救我出去,他要什么代價?”聞言也不隱瞞?!爸魅苏f,你出去了自然會知道,不會讓你太為難的?!?/br>“那就好?!卑滓菟闪艘豢跉猓似鸫差^的白水喝了一口?!澳悴恢?,我現(xiàn)在連上廁所都要有人跟著,監(jiān)獄都比這輕松!”這里的條件比監(jiān)獄好上一百倍,聞言心道。不過他向來不喜歡多話,任務(wù)外的事情,他不會輕易開口。“不行,我還是不放心,你到時候要怎么帶我走?”白逸又問道,“還有,這些保鏢都是收錢辦事,你可別傷到他們?!?/br>聞言解釋道:“我今晚知道了他們的作息,到時候會在附近安排好車,我親自過來接你。至于那些人,只要打暈就可以了?!?/br>“那就好,”白逸拍拍胸口,“我出來的時候,和殷暮白約好一個月后來場內(nèi)部表演。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要當(dāng)調(diào)教師了?!?/br>“調(diào)教師?”聞言挑眉,他沒想到白逸說到做到,居然真的走到這一步。也許這才是他能接近殷暮白的原因,他們的步調(diào)永遠(yuǎn)是一致的,不像自己……“原本我自己也不是很上心,不過殷暮白堅持?!碧崞鹦纳先?,白逸自熱而然地露出了笑容,“他怕我在凌晨里吃虧,又發(fā)現(xiàn)了我的才能,就堅持要我做調(diào)教師?!?/br>“你和殷先生……”聞言猶豫道,“是真心相愛,才要在一起嗎?”白逸一怔,“這不是柏塵讓你問的吧,真稀奇,你居然會問這種問題?!?/br>聞言有些窘迫的偏過頭,顯然不打算再問。白逸急忙拉住他,“別走啊,好不容易有人陪我聊天?!?/br>聞言對白逸這個類型沒有辦法,他根本不是來聊天的,可又不能直接扔下白逸離開,只能坐下繼續(xù)聽。至于剛剛說的話,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問出來。也許,只是有些羨慕吧。“我可不是炫耀,我和殷暮白的關(guān)系是沒人能破壞的?!卑滓菪ζ饋?,“倒是你,和柏塵怎么樣了?”沒想到話題會回到自己身上,聞言垂下視線。“我只是主人的奴隸而已,只要聽從主人的命令就可以了?!?/br>白逸才不相信他那套說辭,“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啊,你對柏塵早就超出了主仆的感情,為了他一句話就能去死,還敢說你對他沒意思?”“我對主人只有尊敬,我這種身份,怎么敢對主人有非分之想。”聞言低聲道。白逸雙手搭在聞言肩膀上,直直盯著他的雙眼?!案嬖V我,你是不是早就愛上柏塵了?!?/br>那一瞬間,聞言幾乎要承認(rèn)了。但是話到嘴邊,一陣苦澀蔓延在胸腔,讓他的理智及時回籠。他無法想象,為什么白逸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會給他那么大的壓迫感。推開白逸,聞言站起身理了理呼吸?!疤珉x開這里,你父親一定會找你,不如多待幾天。表演前一天,我再來接你?!?/br>“知道了?!睕]能套出聞言的話,白逸有些失望。見聞言要走,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喂,你知不知道殷暮白的手機(jī)號碼???”聞言也有些怔愣,搖了搖頭,看向白逸的眼神有些奇怪。白逸和殷暮白的關(guān)系那么親密,他都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