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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卻在暗罵。殷暮白太狡猾了,越是這樣,他越是舍不得離開。“好了,我們回去吧,我給你準(zhǔn)備了些東西?!币竽喊姿砷_白逸,握住了他的手。身邊的溫度驟然消失,白逸也從美夢中驚醒。他一把甩開殷暮白,“我不去,我說過了,分手!”“分手?”殷暮白眉梢一挑,“這是你第三次提起這個,看來是下定決心了?”“你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只要你勾勾手指,就不要命的沖過去對不對!”白逸大聲道,“我不是你養(yǎng)的寵物,我再也不會聽你的話了!”“也就是說,你要單方面解除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了,無論是主奴還是情人?”殷暮白居然有些漫不經(jīng)心。“我……是!”心痛得快要麻木了。與現(xiàn)在的痛苦相比,他更恐懼未來無休止的懷疑與傷害。沒有任何承諾,他只能選擇離開。“既然如此,為你準(zhǔn)備的東西也沒有用處了?!币竽喊讓⒖诖飽|西扔給白逸,轉(zhuǎn)過身時卻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白逸抹著臉上的淚痕,打開了小小的方盒。藍(lán)色天鵝絨上沈睡的,是兩枚沒有任何裝飾的同款男戒。殷暮白沒有絲毫懷疑,白逸不可救藥地愛著自己,他無比確信這一點。而他能給白逸的,只有那唯一的承諾。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看,他的白逸不是回來了?白逸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為了突如其來的狂喜。他沖向殷暮白,卻沒有停留,而是拉著意外的殷暮白一直跑到凍結(jié)。大廳里的人還沒散,看到兩人回來,都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白逸將盒子塞回殷暮白手中,他的呼吸還很急促,什么話都沒說,只是直直地盯著殷暮白。眼神中的,是愛意……與期待。說出你的承諾,在所有人面前。殷暮白讀懂了他的意思,笑容有些無奈,低聲道:“記住,這是唯一一次,一個主人對奴隸做這種事情?!?/br>在眾人的目光中,殷暮白牽著白逸的手,單膝跪了下來。白逸覺得,殷暮白的聲音輕柔得不可想象,卻一字一字刻進(jìn)了自己的心里。“白逸,我愛你?!?/br>從第一眼便再也移不開目光。“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又或者,從幼年時的無心之言起,便注定了今天的一切。“成為我唯一的,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伴侶嗎?”你是否愿意,我的白逸?四周安靜的能聽到自己慌亂的心跳,白逸的回答從胸腔里傳出。“我愿意?!?/br>因為,我也愛你。之后的過程白逸記不太清了,似乎自己哭得很厲害,很沒形象。手指被銀色的指環(huán)套牢,他又聽到了殷暮白惡魔般的低吟?!艾F(xiàn)在,讓我們來算算逃跑奴隸的懲罰吧?!?/br>作家的話:正文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長吁一口氣】今天家里停了好久的電,這章作為結(jié)尾還是倉促了些,不過不用擔(dān)心,之后的番外馬上就到~☆、番外-安全降落1寂靜的走廊深處,傳來陣陣異樣的呻吟,壓抑的,誘人的……阮渺悄聲靠近,哪怕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青澀的臉上還是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與掙扎。然而無論心里有多痛苦,多懊悔,他還是會回到這里,做一個可恥的偷窺者。門上有一道小小的縫隙,那人也知道,卻沒有急于修繕,大概沒有想到會有人偷看他的表演。透過狹窄的門縫,阮渺最先看到的,是沉默的少年。少年站在靠門的位置,靜默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眼神一絲不茍,似乎要將面前的一切分毫不差地印到記憶中。而在他的前方,是再也壓抑不住的悲鳴。被束縛在刑架上的男人似乎再也無法忍受殘酷的刑罰,發(fā)出痛苦的叫喊。執(zhí)鞭的人卻沒有絲毫憐憫,兇狠的皮鞭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赤裸的胸膛上。“看清楚了嗎,不管什么時候,調(diào)教師的手都不能抖。”男人低沈的嗓音沒有一絲感情?!奥牭脚`的叫喊了嗎,不需要同情,不需要憐憫,而是要準(zhǔn)確地判斷他的聲音,找出他恐懼的,喜愛的東西?!?/br>“恐懼的,喜愛的……”阮渺低聲重復(fù)著,控制不住的欲望將自己捕獲,伸手探向自己的身體。明知道是錯誤的,明明感到羞恥,卻無法阻止自己從中尋找快樂?;孟胫?,刑架上的人是自己。調(diào)教結(jié)束后,殷暮白收拾好工具,卻沒有離開,而是挑了一條鞭子,一次又一次地?fù)]舞著。他不知道自己的來歷,沒有家人,沒有朋友,除了這里,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所以他會努力,按照那個人的吩咐,不停地訓(xùn)練自己。阮渺推開門,小心地走了進(jìn)去。殷暮白回頭,看到猶豫著的阮渺,眼神沒有任何波動,好像什么都不關(guān)心,什么都與他無關(guān)。“喂,你叫殷暮白吧。”阮渺笑得有些靦腆,“我叫阮渺,你住院的時候和爸爸一起去看過你,記得嗎?”“記得?!币竽喊c頭,卻沒有多說一個字,之上靜靜地等著阮渺開口。阮渺和他對視了很久,忽然放棄似的收回了笑容。“你會一直留在這里,成為調(diào)教師嗎?”“我不知道,阮先生說這里會變成調(diào)教俱樂部,而他會成為這里的最高調(diào)教師。”殷暮白回答,“我還沒有資格成為調(diào)教師,但是如果……如果可以,我會留下來?!?/br>“你可以去上學(xué)?!比蠲斓馈!拔铱梢匀湍闱蟀职值模臀胰ヒ凰袑W(xué)。”“阮先生說會請家庭教師,因為調(diào)教師也要懂很多東西?!币竽喊灼届o地回答,似乎對任何事都沒有意見?!爸劣谡{(diào)教師,也沒什么可討厭的?!?/br>阮渺歪著頭想了想,卻怎么都分辨不出殷暮白的意思。大概這個人也有不愿意提起的東西吧。“喂,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嗎,不要告訴爸爸?!?/br>這時殷暮白眼中才流露出有一點興味,“什么事?”“等你成為調(diào)教師,讓我作你的奴隸吧?!比蠲煺f。殷暮白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變化,神色柔和下來,“好?!?/br>“在想什么?還是說,表演已經(jīng)吸引不了你了?”身邊忽然出現(xiàn)一個聲音,打斷了阮渺的回憶。“開什么玩笑,殷暮白可是凌晨最好的調(diào)教師,他的表演怎么會無聊?!比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