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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少東家的架子都沒有,親民得不能再親民了,難怪精英集團發(fā)展得這么好,談家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 他將菜和食物放進冰箱,轉(zhuǎn)身問:“晚上我做飯,不要叫外賣了?!?/br> 舒服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做……做飯?談校長? 事實證明他真的言出必行。 熟練的廚藝一點都不比俞老師差。 多年海外留學(xué)的經(jīng)驗,使得他下起廚來輕車熟路。 一頓飯吃完,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爻邪赐牍ぷ鳌?/br> 等她整理好廚房,解來圍裙走出去,往客廳一瞄。 談昊隨意地躺在沙發(fā)上,津津有味地看著家里家常的調(diào)解節(jié)目。 舒服想要換臺,嘗試性地去偷遙控器。 他直接將遙控器壓在身下。 她放棄抵抗,直接掏出手機玩游戲,嘴里嘟囔:“有什么好看的。” 聲音雖小,卻依舊準確地傳到他耳邊。 他振振有詞:“有時候,天才也會對平民百姓情感需求感到好奇。研究低智商人群的思維方式,是我看這個頻道的樂趣?!?/br> 舒服僵笑。 ok。 你天才,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過了一會。 他湊過來問,“你在玩什么?” 舒服正在打排位,全神貫注地推塔,“王者。” 她打得很入神,連他和她三番兩次想和她搭話都沒注意。 談昊雙手抱拳,假裝換臺引起她的關(guān)注。 換了一圈,她啥反應(yīng)都沒有。 看電視的樂趣瞬間全無。 他百無聊賴地打開藥包,問:“今天還沒涂藥吧?” 舒服處于緊張刺激的打主宰中:“沒?!?/br> 談昊:“那我?guī)湍阃??!?/br> 舒服使勁地按補刀鍵,生怕大龍被人搶,“好?!?/br> 他拿棉簽沾藥膏,輕柔地點她臉上的紅疹子。 從額頭到下巴,仔細點過兩遍藥膏,下意識點她脖頸處的疹子。 舒服剛好打完排位,隨著悅耳的“victory”響起,她以傲人的戰(zhàn)績結(jié)束這一局游戲。 回過神,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親昵動作。 頓時耳根發(fā)熱。 “打完了?” 她慌亂地丟開手機,從他手里接過藥膏,“打完了。” 他:“藥還沒涂完?!?/br> 舒服:“哪里敢勞煩您做這些小事,我自己來。” 談昊:“反正做的小事也不是一件兩件了,多一件也無妨?!?/br> 舒服堅持:“我自己涂?!?/br> 談昊也很堅持:“我?guī)湍恪!?/br> 舒服憋紅了臉,喊道:“怎么涂,脫光了讓你涂么?” 酒精真是個好東西。 能將人變成完全不同的模樣。 談昊想起昨晚醉酒狀態(tài)的舒服,那個吻似乎還黏在他唇邊,又燙又熱,迷得他理智全無。 今晚,他倆的角色對調(diào),他不再受她的戲弄。 似乎有意報復(fù)昨晚讓他窘態(tài)百出的她,他清脆地應(yīng)下:“這個可以有?!?/br> 舒服嚇得護緊胸前。 “我……我跟你說……職場潛規(guī)則不行的……你可是校長……得考慮清楚……” 連話都說不順暢了。 談昊忍住笑意,“要是我執(zhí)意如此呢?” 舒服仔細看著他。 空氣里有什么正在發(fā)酵。 她認真想了想。 如果是被他潛規(guī)則。 似乎也不錯。 這么羞恥的念頭一閃而過,舒服當(dāng)即被自己嚇到。 她的目光從他薄薄的嘴唇晃過。 收回來,忍不住又要再去瞥一眼。 如此反復(fù)看了好久。 談昊撐不住,率先舉白旗。 “逗你玩呢,我沒那個意思?!?/br> 舒服順著他的話往下講:“我知道你沒那么齷齪。” 齷齪的人是她。 她剛才已經(jīng)開始回想上次觸摸他胸肌時的手感。 晚上臨睡前。 她擺成大字躺在床上,總覺得哪里不夠舒服。 腦子里的記憶雖已丟失,但身體的觸感卻依舊在。 談大佬的床,睡著比她的舒服。 只要一想起談大佬,她就心浮氣躁。 夾住枕頭滾來滾去,滾累了癱開手腳,睜眼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他做的飯真好吃。 想要天天吃。 他的臉真好看。 想要天天親。 腦子里有什么不得了的想法冒出來。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 昨晚……好像親了誰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我盡力了,沒更新了,晚安。 ☆、第 26 章 晚上想太多,早上起太晚,舒服急急忙忙穿鞋,準備奔出去沖刺時,卻發(fā)現(xiàn)走廊那端有人等她。 談昊拿著早餐遞過去,順手提過她手里的垃圾袋,不急不忙地按下電梯鍵。 手表已經(jīng)指向九點一刻,她遲疑地問:“校長,這個點了你還沒走???” 說話間電梯門已經(jīng)開了。 他往后退半步,示意她先進,嘴上淡淡地說道:“看你沒回我消息,以為出什么事了,等著等著就這個點了?!?/br> 她拿出手機,微信這時才跳出他半個小時之前發(fā)的消息。 “我調(diào)了震動,消息沒跳出來?!?/br> “嗯?!?/br> 電梯里就他們兩個人。 他緊緊挨著她的左手邊,離心臟最近的地方,忽地因為什么加速跳動。 密閉的空間將所有思緒擠壓,有什么畫面從腦海里一閃而過。 前天夜里,她親他的時候,是捧住臉親上去的。 是強吻。 細節(jié)越清晰,她就越恐慌。 舒服悄咪咪地窺一眼。 他精致的側(cè)臉線條猶如雕塑,冷峻清寒,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寫著“生人勿近”這四個字。 她忍不住地想,這般高冷的校長大人,被她親的時候,臉上該是怎樣的神情。 談昊微微側(cè)過頭,問:“我臉上沾了什么東西嗎?” 舒服臉一紅,急忙移開視線。 電梯門打開,舒服急匆匆往前走。跟在其后的談昊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天氣越來越冷,眼見著就要進入飄雪的寒冬,車庫跟冰窖似的,一走進去就讓人不寒而栗。 舒服隨便裹了件夾棉襖就出門了,沒走幾步就凍得直打噴嚏。 她搓著雙手哈氣,抱怨:“今天好冷啊?!?/br> 談昊今天穿了件呢子大衣,此時脫下來,里面只剩一件薄薄的圓領(lǐng)羊絨毛衫。 呢子大衣輕輕罩在她身上,像是毛毯裹著小奶貓,她眨著眼睛尚未回過神,就被推入車里。 車子發(fā)動,暖氣緩緩籠遍車廂。 舒服攏了攏大衣,動作小心地嗅了嗅。 衣領(lǐng)上沾著他后頸的氣息,是沐浴乳的味道。 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