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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同桌,你怎么打了個哈欠???”林衍的同桌搖搖頭:“我看別人都在打,自己就忍不住?!?/br> 等到班上半數(shù)以上的人都打了個哈欠之后,扶采迎終于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笑了出聲。她,她好像是個罪魁禍?zhǔn)装 ?/br> #一個哈欠傳染了一整個班怎么破# 不知道是不是扶采迎的錯覺,她總覺得自己被語文老師給重點關(guān)注了。以往的語文早自習(xí),女老師基本上會全程坐在講臺上讀著自己的東西,一節(jié)課都不會下來走一趟。今天的語文早自習(xí),老師從她身邊經(jīng)過了5次……每次經(jīng)過她座位邊,語文老師都會低下頭看看她在背什么。 連楊青青都覺得有什么不太對的地方了:“采迎,你覺不覺得語文老師今天看了你好幾次???” 扶采迎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楊青青面帶同情。 扶采迎忍不住在心里反思,是不是自己今早傳染別人哈欠這件事被語文老師知道了? 果然,沒等到下早自習(xí),語文老師再一次經(jīng)過了扶采迎的座位,并且用手指輕輕扣了一下她的桌子:“扶采迎,你跟我出來一下?!?/br> 扶采迎:“/(ㄒoㄒ)/~~” 打哈欠也犯法,這日子沒法過了。 她跟著語文老師走出了教室。語文老師笑笑:“你別緊張?!?/br> 扶采迎連忙搖頭:“我不緊張我不緊張?!?/br> 語文老師更是莞爾:“我前兩天從姚老師那里看到了你以前的成績單。就想問問你,你的語文成績是不是挺好的?” 扶采迎想了想,點了點頭。 比起物理的話,確實是。 語文老師拍拍她的肩膀:“加油。”然后就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教室。 這就完了?扶采迎目瞪口呆。 下了早自習(xí)后,路逸航連忙湊到扶采迎面前:“扶采迎扶采迎,語文老師叫你干嘛?” “大概……是嫌我打哈欠?”扶采迎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 “???” 扶采迎突然想起了什么,收拾桌上作文素材的手一頓,從包里拿出了復(fù)印的A4物理筆記,指著上面的一道例題的一小問:“路逸航,你看沈懷這里是不是寫錯了?。课以趺窗凑账@個方法算不出答案呢?” 路逸航接過筆記:“???我做一下,我就看了看方法,沒有具體算。” 路逸航按著筆記上的方法算了一遍之后:“扶采迎,你算出來多少?。课宜愠鰜淼拇艌鰪?qiáng)度是五分之根號三通?!狈霾捎c點頭:“我也是。不過沈懷不可能做錯的啊……” 路逸航把筆記遞還給她:“你去找沈懷問問吧。” 扶采迎一頓,她、她慫啊……雖然這一周里,她其實是跟沈懷講過幾句話的,但是讓她單獨(dú)找男神問題,哪怕她對男神真的只是敬仰之意,她也慫啊。 而且,男神辛辛苦苦寫的筆記,被質(zhì)疑了的話應(yīng)該會不太開心吧。是不是她算錯了?這樣一想,扶采迎就更慫了。 正好上課鈴響了起來,扶采迎立馬把物理筆記往桌肚里一塞。嗯,先聽課,下課就去找沈懷問題。 課間復(fù)課間。每一個課間,扶采迎都對自己說,下一個課間就去找沈懷,然后又默默等到上課鈴響,繼續(xù)推到下一個課間。 推來推去的結(jié)果就是,直到上完一整個上午的課,扶采迎依然慫得沒有去問沈懷題。到最后,反倒是她自己看不下去了,不就是問個題嗎! 打定主意后,吃過午飯,等到沈懷和林衍回了教室,扶采迎就拿著物理筆記走到了沈懷的座位邊。沈懷的同桌余光峻去吃飯還沒回來,扶采迎就順勢坐到了余光峻的位置上,把A4紙推到沈懷的面前。 沈懷抬頭,沒有說話,看了她一眼。 扶采迎卻覺得自己秒懂沈懷的意思——怎么了?連忙指著有疑問的那道題:“沈懷,這里我算不出來你寫的答案?!?/br> 沈懷的眸光落在扶采迎的食指上。粉粉嫩嫩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凈,閃著貝殼一般瑩潤的光澤。手指跟扶采迎給人的印象一般白嫩青蔥。很……少女的感覺。 沈懷微微驚訝于自己居然用了這么一個形容詞。 眸光微定,看向扶采迎指著的那道題。 “這個答案是錯的。” “啊咧?” 扶采迎沒想到沈懷看了一眼就開口回答了。這,這完全不在她的劇本里啊……沈懷都不用算算就知道答案是錯的? 沈懷抬眸:“我當(dāng)時故意寫上去的錯答案?!?/br> 這,這就更不在她的劇本里了…… 沈懷居然笑了笑:“盡信我不如無我?!?/br> 等到扶采迎回了座位,腦子里還是暈暈乎乎地,滿腦子想的都是:沈懷居然是會笑的啊。 至于物理題……物理題是什么? 路逸航戳戳扶采迎:“扶采迎,你去問沈懷那道物理題了嗎?” “問了,沈懷說那道題的答案是錯的,他故意寫的錯答案?!?/br> 路逸航一臉懵逼。 扶采迎重復(fù)了一遍沈懷的原話。 “哦呵呵呵……這樣子啊?!?/br> 路逸航笑得一臉心虛,拔下筆帽,低頭做題。 自從高一,大家發(fā)現(xiàn)沈懷的筆記價值很大之后,就開始全班復(fù)印沈懷的筆記了,而且開始不知不覺把沈懷當(dāng)成一個權(quán)威答案似的存在。至于沈懷的各種筆記,大家向來不會質(zhì)疑準(zhǔn)確性,生物化學(xué)筆記更是拿著背得不亦樂乎。大概是沈懷也覺得這樣子下去不行吧。 盡信沈懷,不如無沈懷。 晚上的數(shù)學(xué)考試,考得格外難。數(shù)學(xué)老師邊在教室轉(zhuǎn)悠邊看著大家愁眉苦臉地做著題,十分不厚道地笑了:“大家盡自己所能地做,這套卷子確實比較難,因為我們也說不準(zhǔn)高考考的題會難或者簡單?!?/br> 連一向自認(rèn)數(shù)學(xué)不錯的扶采迎也是一路做一路卡,卡殼到不行。選擇題12題完全沒思路就算了,圓錐曲線的題也做不出來,甚至一向難度很小的大題第二道的概率題,她也是做了半天才做出來。她跳過了圓錐曲線的第二問,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導(dǎo)數(shù)題也做不出來…… 扶采迎就有點心慌了。她把答題紙翻過來,空著的地方還有不少。環(huán)視一周,大家都還在埋頭做著題。扶采迎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后擦去額頭上的薄汗。 她又翻過來看圓錐曲線的第二問。她自認(rèn)為思路沒有錯,只不過這道題算起來格外的麻煩。她又從頭看了一遍自己列的算式,方程聯(lián)立也沒有錯。扶采迎咬了一下下唇,微微定下心來,繼續(xù)向后算了起來。 等到最后算出來答案,扶采迎皺皺眉,這個答案實在看起來太奇怪了。她抬頭看了一下教室前面掛著的鐘表,沒時間再算一遍了,就這樣吧。 直到最后交卷,她的最后一道的導(dǎo)數(shù)題都沒有算完。扶采迎嘆了口氣,戀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