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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還有別的事么?” 何家賢覺得她一臉防備的樣子著實可愛,心下不由得一動,慢條斯理道:“我不會告訴父親的,這本書蠻好看?!彼恢涝鹊淖约海騺硎呛稳迥甑膽?yīng)聲蟲,一向視這類為yin/詞艷曲,污穢不堪。 哪個少女不思春。何況正是二八佳人。何家賢想到自己前世,雖然瞧不上以黃子恒為首的那些幼稚卻佯裝世故的男同學(xué),卻不由自主的老是盯著新來的語文老師方翰。 他很年輕,不過25歲,是師范大學(xué)研究生畢業(yè),一畢業(yè)就到他們學(xué)校教語文。因此,她的語文成績在方老師來了以后提高的特別快,尤其是文言文,簡直如坐火箭一般上升。 原因無他,方老師大學(xué)時的專業(yè)是漢語言。因著這番努力,功夫倒是沒有白費,方老師對她也是青眼有加,呵護(hù)備至。 不知道門下得意弟子何然然死了,方老師是如何傷心? 何家慧哪里知道她這樣的心思,只為秘密被發(fā)覺嚇了一跳,片刻后回過神來,狐疑說道:“你有什么條件?” 何家賢聽她疏離的語氣,有些納悶。她自覺醒過來后,貌似與家慧關(guān)系還不錯,怎滴片刻間又如此生疏,只是無暇細(xì)想,笑著揉揉她的頭發(fā):“家慧長大了,有些心事自是應(yīng)當(dāng)。” 何家慧聽這話倒是頗有些受用,緩解了防備的神情,笑瞇瞇的一把拉住她的手,吐了吐舌頭,調(diào)皮靈動:“看來二姐摔了一下腦袋,人都摔活絡(luò)多了?!?/br> 看來以前的自己的確是太古板啊。這幾乎是所有人給予她的評價了。就連一向話不多的黃伯偶爾也感慨,如今的二小姐才像個年輕姑娘應(yīng)該有的模樣,不像以前總是抱著書看,死氣沉沉,呆刻古板。 話一說開,氣氛就活絡(luò)了,兩姐妹挨著親熱地說了一些話,又商量好一同給娘做一雙鞋作為生辰賀禮。 當(dāng)然,手工部分她只負(fù)責(zé)參謀,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計罷。 只是第二天,方香鋪的掌柜卻突然造訪,帶了一些當(dāng)下時興的胭脂水粉過來,指明送給夫人和小姐們,還帶過來一封信。 信中說,何先生,最近鋪子里新進(jìn)一批胭脂,我想夫人和小姐們大概是喜歡的,取了一些給貴府送過來,還請各位定不嫌棄才好。上次何先生你說有空教我文章的,小生在此先行謝過了。 何儒年瞧著并沒有說什么,只照單全收,面上卻并無半分喜色。 何家賢被迫躲在屋里,等客人走了才敢出來。 何家慧急忙把信拿給她看,笑著說道:“這方家二少爺字寫的真難看?!?/br> 何家賢匆匆略過一遍,人說字如其人,見不著人,看看字揣摩一下也好,卻再又看一一遍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古人的信都是由左到右豎著寫,頭前空兩格。那何先生幾個字上面是空白,但是第一豎行寫完,第二行轉(zhuǎn)頭的一個字是我,第三行則是取,第四行是定,第五行是你,第六行是最后一個字,了。 何家賢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看了一遍。古人讀書都是自上而下讀,偏她沒有這個習(xí)慣,眼睛一掃就是自右往左,幾個字就整整齊齊連起來“我取定你了?!?/br> 她心里一驚。 ☆、十一章 嚴(yán)父 何家慧望著一桌子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钠科亢泻校奸_眼笑:“看來方家二少爺很是中意jiejie。” 何家賢忍不住心里腹誹“盲婚啞嫁的,他中意個屁”。只是手中的信到底覺得燙手,趕緊撕了。 徐氏瞧著她撕信的動作有些黯然,終究對方二少爺庶出的身份和他親生母親出自煙花之地有所忐忑,替何家賢委屈。 何家賢對那些胭脂沒有太多興趣——她前世才上高中,還沒到化妝打扮的年紀(jì)。最常見的裝扮就是素面朝天,綁一個馬尾,穿一身校服。 如今一穿越,就立刻要嫁一個連影子都沒見過的男人,那男人還流連煙花之地,為了青樓女子與人打架,居然還在自己家的鋪子里?還有那么多人趕去看熱鬧?何家賢心里惴惴不安。那些個錦盒,還有那句莫名的帶著囂張語氣的話,像一團(tuán)陰影,在此后的半個月里,一直籠罩在何家賢的心頭。 何家賢想著也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只求何儒年看在父女一場的情分上,能夠稍微松動,便忍不住試探道:“能不能退婚……” 此話于禮不合,根本得不到任何人的贊同,何儒年不予回應(yīng)。 何家賢打著膽子又說一句:“女兒寧死不從……。”七分試探三分威脅。 何儒年卻冷冷地狐疑地瞧著她:“怎地性子如此大變?不復(fù)往日溫良賢淑!為父做的決定,你哪有資格質(zhì)疑?若真要做出退婚此等丟人現(xiàn)眼之事,為父寧愿你死了還落個好忠貞的好名聲!” 何家賢瞧他說的無比認(rèn)真不容置疑,想來他真的覺得在貞cao和聲譽(yù)面前,女人的生命無所謂,立刻怕死的變成縮頭烏龜,不敢再貿(mào)然出頭。 只是心里到底意難平,她既無良策應(yīng)對,也不甘心屈服,只黑著一張臉,連徐氏的噓寒問暖,都甚少理會,只滿腹委屈的捱日子,時不時賭氣不吃飯。 黃嬸看了,也是長吁短嘆,心疼不已。時不時勸慰她幾句。 待再過了幾日,何家賢像是突然又想通了,歡歡喜喜過日子起來,只不再像以前那樣對何儒年畢恭畢敬了,但也并不忤逆。 何儒年喝酒時沖她發(fā)脾氣,不喝酒時對她的關(guān)心卻又多了起來。 何家賢暗地里只是苦笑,卻又帶著一抹狡黠。 又隔了兩天,何儒年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何家賢出門的事,發(fā)了大怒,勒令她跪在院中兩個時辰,又禁了足。 何家賢苦笑,她本就跟禁足沒有兩樣。她聽說閨閣密友是可以常來往的,何家慧跟徐氏娘家表妹徐若晴關(guān)系就挺好,前幾天徐若晴請她去玩,她可是去了的。 難道自己在古代連一個知交好友都沒有?愈發(fā)郁悶。 到徐氏生辰那天,黃嬸色香味美做了一大桌子菜,一家人都坐在偏廳,等何儒年回來。 他本說好提前下學(xué),卻直到正常放學(xué)時間,都不見人影。何家賢瞧著徐氏溫和的面容微微有些失望,想到何儒年去方香鋪的事情,心里微微一動,將勸說的話忍進(jìn)肚子里。對于女人來說,前期越失望,等驚喜出現(xiàn)的時候,才越開心。 “爹怎么還不回來,我肚子都餓扁了?!焙渭一鄄粷M意的嘟嘟嘴。 正吵鬧間,何儒年大踏步走進(jìn)來,滿臉的疲憊,待見一家大小都坐在偏廳等他,郁結(jié)的眉頭稍稍打開:“今日有學(xué)生追著求學(xué),耽擱了?!闭f著將拿出一個精致的錦盒,巴掌大小,“夫人莫怪?!?/br> 徐氏并沒有去接,而是站起身體貼的攙扶著何儒年:“老爺說的哪里話,平常人家的女子哪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