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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急忙附和:“就是,自己做事做人不好,還教壞小孩子,我們做爺爺奶奶的想管教還不讓……” “那就是姨娘……不,是阿姨不對了?!焙稳蝗徽龤鈩C然:“在我們那里,她這樣的出身,根本就沒資格教育孩子,便是親生的,也沒有養(yǎng)在跟前的道理!” 何家人和陳麗都如泥胎木偶般,訝異的說不出話來,前面還勉強能懂,這幾句可驚世駭俗,完全不占道理了。自己親生的孩子卻不能養(yǎng)? 何然然還在說:“……本就不該把孩子給她,浩浩說起來,可是我們何家的長子,將來是要繼承家業(yè)的,她一個人護著不讓你們管教就算了,還敢對公婆不敬,簡直是大逆不道!這樣的姨娘……不……阿姨,留著她便是抬舉她,居然還不分輕重,簡直是牝雞司晨,反了天了,也不怪爺爺奶奶受委屈……妻妾有禍,那是夫綱不振,又連累長輩……可謂是大不孝……” 何書禮居然聽進去了,心中默默的就被牽引著想立刻回去好好收拾黃珊珊。 說曹cao,曹cao就到,何書禮只是想著呢,包間的門啪嗒一聲打開,黃珊珊帶著浩浩出現(xiàn)在包間門口:“哎呀,你們慶祝然然考上大學,也不叫我們……都是一家人……” 陳麗的臉色立刻黑了,她攸地站起身:“然然,我們走……” 自從上次女兒吃了大虧,陳麗暴躁的性子總算知道收斂一點,她別的都能豁出去,唯獨這個女兒不行。即便此刻她看到黃珊珊恨不得立刻撕了她,憋屈的幾乎要吐血,卻也強制壓下不甘和憤恨?——她也再不愿意承受那種幾乎要失去女兒的痛苦。 女兒被下病危通知書時,她整個人都是顫抖的,幾乎連那薄薄的紙張都捏不住,大腦翁的一聲就炸開了,當場暈倒過去,恨不能就此死過去算了。 好在然然安然躲過一劫。她才從同學們安慰的話語中,知道在家里沉默的女兒,在學校卻是言笑晏晏大方開朗的,可她一直以為女兒是內向孤僻的,有話從來不跟她說……女兒的知心好友告訴她,然然因為家庭離異很自卑,從不跟同學談起父母……她以為是女兒虛榮,瞧不起mama的職業(yè)……現(xiàn)在才知道,然然雖小,也有一顆敏感的心,自己無意識的所作所為,對她的性格造成了太多負面的影響…… 此后很長一段時間,她一直責怪自己,既然已經(jīng)離婚了,為何不早日放下?為何要為一點不甘心去糾纏?為何要不顧女兒的自尊心去逼她丟人?她的然然還那么小,正是花樣年紀,若是就此有個三長兩短,她只怕會殺了何書禮全家。 何況這個女兒自從醒過來,雖然是一副若有所思,冷漠孤清的面孔,卻真的是對自己言聽計從,且是發(fā)至內心的真真切切依賴信任自己。自己偶爾有鉆牛角尖想不通的時候,她也能三言兩語說一番道理開解,母女兩個,比從前和諧太多,她甚至能明顯發(fā)覺自己心態(tài)的變化——從前視為負擔的女兒,以后只怕會是她的倚仗。而她也不再糾纏于過去的不甘心和癡怨,想得更多的是自己要振作,給女兒一個好表率。 男人已經(jīng)離開,已經(jīng)靠不住,相依為命的,只有女兒。 為母則剛! 她再也舍不得拿女兒冒險。 經(jīng)歷了此節(jié),陳麗幾乎并不愿意再跟何家任何人糾纏。只是上大學的費用又攔在眼前,她才不假思索的開口,想問何書禮要。畢竟再怎么說,何書禮有撫養(yǎng)何然然的義務,這是法律規(guī)定的。 而她,因為零零碎碎打工,根本攢不下什么錢來。人窮便志短,為著女兒的前途,她怎么樣都可以。 現(xiàn)在學費的事情何書禮答應下來,她便沒有什么可猶豫的。而且,黃珊珊實在礙眼,她多看一眼都煩。 黃珊珊卻一把攔在母女二人面前:“怎么?我不在的時候,挑撥離間做的這樣好,怎么我一來,就要躲開?背后說人壞話,沒臉見人了吧!” 陳麗被她這樣一激將,原來的暴脾氣立刻炸開,揮手就大力推開黃珊珊的胳膊:“滾開,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還有臉說別人!” ☆、二十六章 斗三 黃珊珊已經(jīng)被罵的很皮實了,早就習以為常,此刻聽了也只是輕笑:“我還以為你真的改了性子,能夠溫柔說話了呢?怎么還是以前的潑婦樣子?”要論挑唆,十個陳麗也不是黃珊珊的對手:“真是狗改不了那啥……” “住口!”一直悶聲不吭的何然然突然怒斥一聲,嚇得全場一大跳,黃珊珊也下意識噤聲。何然然轉過頭對何書禮說道:“父親,母親跟你夫妻一場,又是結發(fā)的夫妻,您就看著阿姨這樣侮辱她?” 何書禮一時愣住,臉上神色變幻莫測,居然不知道說什么話來回答。 何然然瞧著他的表情,攸地發(fā)覺自己似乎又說錯了什么,稍微定定心神,眼珠子轉轉,閉嘴不言。 何母卻是聽明白了的,一心要為孫女撐腰,大聲說道:“然然這話說的是,到底陳麗是先進的家門,就算離婚了,她又沒礙著你什么,也不該辱罵她!”這話是對黃珊珊說的。 黃珊珊剛才突然被何然然這個小女孩將了一軍,心有不甘,回過神來,聽見何母居然毫無根據(jù)的就維護前妻母女,越發(fā)生氣,怒道:“又不是古代,還講究什么先進門后進門,她既然已經(jīng)離婚,就不是何家的人了?!?/br> 何然然聽見“古代”二字身體小幅度一震,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一圈,突然冷笑起來。她五官本不是特別出色,只舉止儀態(tài)還算優(yōu)雅,加上養(yǎng)出來的冷漠性子,此刻頗有幾分清凜孤寒的氣質,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冷眼瞧著黃珊珊,氣勢很大,帶著不屑與輕慢,似乎思考了一下,片刻后才說道:“你既然提到古代,那我不妨告訴你,你應該慶幸生在現(xiàn)代,要是真在古代,你一個小妾,不過是個奴婢下人,我身為何家的嫡長女,說你都是給你臉,自該躲在一邊偷著樂才是。按照規(guī)矩,主子們說話,哪有奴才插嘴的份兒。你有什么資格憤憤不平,在這里啰嗦!” 幾句話一出,語驚四座。何家人再次面面相覷,集體石化,唯有陳麗在一旁大聲喝彩道:“然然說得好!”女兒這幾句指桑罵槐的話,說的真是精妙。 說完拉著女兒得意洋洋的斜眼瞧著黃姍姍氣急敗壞,化得精細的妝容微微扭曲,片刻后梨花帶雨:“小姑娘嘴皮子這樣利索,真是沒有教養(yǎng),我好歹也算是她的繼母……”嚶嚶地掩面哭起來。 何父何母雖然覺得何然然說話氣勢滂沱,擲地有聲,卻也覺得沒什么道理,此刻見黃珊珊哭了,忍不住勸道:“她一個小孩子,你何必跟她一般見識,說起來,你也算她的長輩!” 這便是勸黃珊珊退讓一步了,也算是借著身份差距,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