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鬼畜制造商(H)、渣攻改造攻略、師兄他不解風情、影帝是只貓、[快穿]后妃記事簿、全世界都在寵我怎么破[快穿]、撿來的媳婦兒、只有大吊知道的世界(人獸H)、重生之那年盛開、全帝國都在催我二婚[星際]
些,處事卻很有分寸,越發(fā)欣賞。 小郡主見何家賢似乎愿意留她,就指指方玉珠:“你打算帶她去哪里玩?”她掰著手指頭:“我瞧她不像是個愛玩的?!?/br> 方玉珠見何家賢稱她為郡主,又弄清了身份,聽見這話覺得有趣,到底也是個不到十六歲的小姑娘,不由得放下文縐縐的模樣,笑著問道:“我不愛玩您愛玩兒,京城里的郡主都是你這樣的嗎?” 郡主見她不再擺個驕矜的模樣,似乎此時才展露天性,也和善許多:“那官府小姐都是你這樣假端莊嗎?” 方玉珠便笑了,摸著頭不好意思說道:“父親大人有要求,若是不從,惹得他嘮叨幾天,便是吃睡不寧了。” 小郡主也笑:“我母妃也是,所以我時常也裝個樣子哄哄她?!?/br> 何家賢見方玉珠放得開,才知道方才的模樣都是佯裝的,不由得噗嗤一笑:“我差點以為你真的……” 方玉珠莞爾一笑道:“不這樣怎么脫身?我瞧著你也渾身不自在,如此救了我,也救了你?!?/br> 小郡主忙在一旁舉手:“還有我?!?/br> 何家賢陡然得了兩位朋友,喜不自勝,忙請她們?nèi)ノ堇镒?,喝茶吃餅?/br> 待發(fā)覺只有陳茶時,又一陣不好意思。 方玉珠便道:“喝那些茶有什么意思,肚子寡淡的很,我瞧著喝點白水吃點糕餅就很松快。” 小郡主對方玉珠的灑脫不羈很是羨慕,一下子就成了她的應聲蟲:“我瞧著也很好?!?/br> 何家賢見這二位是真心灑脫之人,小郡主年紀小可能還不是完全有主見,方玉珠舉手投足已經(jīng)很有一番成熟風韻,心理年齡只怕超過三十,忍不住就笑起來。 方玉珠便輕唾她一口:“呸,要笑大方點兒笑,別偷偷摸摸的笑?!?/br> 何家賢強忍住了,小郡主往口中塞了一塊點心,含糊不清問道:“你在笑什么?” 方玉珠真是一顆玲瓏剔透的心,故意寒著臉道:“總歸不是笑我人前人后兩副模樣?!?/br> 何家賢便捂著嘴又忍不住笑了許久才停下來:“你倒是知道,我覺得你跟我看得那些話本子上的俠女一樣,白天是個循規(guī)蹈矩的良家婦女,一到晚上面具一戴,便換了一個人打家劫舍劫富濟貧。” 方玉珠便探身去敲她的頭:“本小姐可不是見什么人都現(xiàn)原形的,只有看到傻子才會?!?/br> 何家賢反應過來,知道在罵她傻,也不生氣,小郡主聽明白兩個人打趣,插話說道:“可不是傻,跟我振振有詞說了一大通大道理,被婆婆一叫,立刻縮頭烏龜似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依我說,就該不理她才是?!?/br> 何家賢與方玉珠對視一眼,知道這位小祖宗有不理人的資本,她們可沒有,因此必須要裝個樣子。 只是方玉珠高明,人前裝端莊。何家賢生澀,只能做出個膽小怕事的模樣。 這又跟二人身份不同,立場不同有關系,一時不好對小郡主言明,就又問她京城的趣事。 小郡主百無聊賴,打了個哈欠:“有我還來燕州城?” 方玉珠便道:“總是聽說京城繁華,那街道又大又寬敞,看來還不如我待的西北邊陲小地?!闭f著便講那邊的風土人情,什么不吃米吃面啊,比肚子還大的餅啊之類。 聽的小郡主和何家賢一陣神往。 正熱絡的說著呢,外間有丫鬟來傳,說是徐氏到了,請何家賢移步迎客。 何家賢正納悶父親母親怎么沒來,此時一聽喜出望外,急忙快步迎了出去。 走到半路上便有一位嬤嬤撲過來拉住小郡主:“我的郡主欸,你跑哪里去了,叫奴婢一頓好找。世子夫人身體不好歇著了,遍尋不著你急得上火呢?!?/br> 小郡主見何家賢有正事要辦,一吐舌頭做個鬼臉跟嬤嬤去了。 徐氏來的很晚,才寒暄幾句就要開席了,何家賢不能上桌吃飯,只能在一旁伺候,遠遠瞧見母親混在衣著華麗,首飾富貴的夫人們中間,樸素簡單的衣飾格外出眾,面容也老了些。 盡管如此,何家賢還是能瞧出來,母親是精心打扮了的。 只見徐氏低著頭慢吞吞吃著,偶爾有婆子從身后布菜便受寵若驚,連聲推辭,畏畏縮縮。何家賢眼尖的從有些人臉上看到譏諷的笑容,徐氏卻渾然不覺。 這樣也好。 何家賢想著,來得早了,只怕也不喜歡夫人們之間的寒暄熱絡。 一頓飯結束,周氏拉著她幫忙吩咐下人收拾,陳氏安排女客們?nèi)ヅR時搭建的戲園子聽戲,何家賢只能眼睜睜的瞧著徐氏跟在一群人身后,浩浩蕩蕩的走,嬌小單薄的背影,卻又格格不入,分外孤獨。 還不如不來的好。 何家賢心里默默想到,又察覺何家慧沒有來,想著先前顧清讓的離席……又努力打消自己的疑慮,父親母親此時才來,顧清讓很早便來了,不可能有交集。 待一切忙完,已經(jīng)好一陣子,何家賢還未與徐氏說上話,就有丫鬟來報,說親家太太要回去,請二奶奶去送一送。 何家賢下意識覺得是不是聽戲時受了委屈,快步過去,徐氏已經(jīng)在內(nèi)院門口,頻頻回頭,不知道多少次才瞧見何家賢,忙等住腳步。 何家賢瞧除了胡mama并兩個丫頭,陳氏并沒有來送,暗道果真是輕視至此,便拉住徐氏的手:“怎么不多玩一會兒?!?/br> 徐氏嘆氣道:“你父親要回去,命人來叫我。母親何嘗不想跟你說說話……” 何家賢瞧了面色嚴肅的胡mama一眼,心下一動,從荷包里掏出兩錠銀子遞過去:“胡mama,您也是做娘的人……母親這邊我送就是了?!?/br> 胡mama瞧了瞧那兩錠銀子,猶豫片刻,叫了那兩個丫頭一齊退下去。 徐氏這才松了口氣:“這么大的宅子,娘走路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家賢,你過得怎么樣?” 何家賢鼻子一酸,強忍住委屈,張開手臂原地繞了一圈,又指指頭上的珠翠:“除了規(guī)矩多些,樣樣都好?!鳖D一頓又笑著:“不過規(guī)矩再多,能有爹的規(guī)矩多?” 徐氏瞧著她榮華富貴,身上的夏衣是上好的綢緞,可見的確過的不錯,笑著道:“娘家家底薄,娘就總擔心你被輕視?!?/br> 何家賢笑著道:“擔心就是多余!你瞧著我剛才出手多闊綽,二爺在外頭有鋪子,三五百兩的給,我嫁妝都還沒動呢?!彼盅a充:“有銀子在哪里都能當大爺,您說是這個理不?更何況我還是正經(jīng)主子?!?/br> 徐氏拉著她的手依依不舍,正待叮囑幾句話,胡mama過來:“二奶奶,散戲了。” 此處是必經(jīng)之路,何家賢就送著徐氏往外走——她是婦人,偶爾見見外人不算什么,更何況是送母親,是有孝心的表現(xiàn)。 因此出了角門到了外院,一直送到大門口,才見到在那里等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