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7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鬼畜制造商(H)、渣攻改造攻略、師兄他不解風情、影帝是只貓、[快穿]后妃記事簿、全世界都在寵我怎么破[快穿]、撿來的媳婦兒、只有大吊知道的世界(人獸H)、重生之那年盛開、全帝國都在催我二婚[星際]
是生了兩個女兒。 這下好了,她穩(wěn)占上風。 可是,婆婆還是不喜歡她,丈夫忙著成天算計那點子生意,也不疼愛她。 再看看徐氏,讓何儒年斷了后,何儒年卻還是對她彬彬有禮,呵護有加,何老夫人瞧著她也是和顏悅色。 反觀自己,伺候老人照顧孩子,還要打理家里,想請個丫鬟幫忙吧,那丫鬟最后去伺候婆婆去了。想請個幾個老媽子吧,何伯年卻說不行,請一個丫鬟就夠了,給家里洗洗衣服做做飯,請多了太花錢,家里還有兩個兒子,要攢錢給她們娶媳婦呢。 于是,那個丫鬟主要伺候婆婆,順帶著做點家務,大頭還是她來。 其實她知道,家里根本就不像何伯年說的那樣窮,只是銀子都牢牢握在婆婆手里不拿出來,因此才總是顯得沒錢。 徐氏呢,何儒年是個不知道存錢的,有多少花多少,徐氏養(yǎng)尊處優(yōu),像個闊太太似的。 都是何家的兒媳婦,妯娌而已,憑什么! 蔡氏忿忿不平了很多年。不過因為何老夫人與何儒年的心結,兩家除了逢年過節(jié),一直沒什么大的來往。當然,兩兄弟還是會時常聚聚的,她也愛叫兒子們多去叔叔家,聯絡感情,也叫徐氏看著她的兒子,想想自己差點斷了何家的香火,教她難受。 后來春嬌來了,她大快人心,徐氏過的不好,她就高興。 可是很快,又請了個叫珊瑚的丫鬟,厲害得很,徐氏又養(yǎng)尊處優(yōu)得活的像個太太了,她心里就更不忿了! 婆婆長年累月的吃著藥,流水的銀子花出去,也沒見二房拿出錢吧。 孝順的名聲固然是她家得了,可是也沒見燕州城的百姓罵何儒年不孝???大家還是爭先恐后把孩子送到他那里去念書,見面了恭恭敬敬叫一聲何先生。 憑什么?都是一樣的女人! 蔡氏咬咬牙正不忿著,見何長青已經吃著豌豆走了,看著他寬闊的背影,嘴角又忍不住帶了一抹笑意,徐氏你活著再得意,老了還不是沒有人給你養(yǎng)老送終?逢年過節(jié),也沒有人去給你墳頭拔草燒紙錢祭拜? 如此想一想,心里到底快活些,站到門口吆喝生意去了。 謠言就是從春嬌回去后沒多久傳起來的。 說是有人撞見何家三女兒何家慧,先是與姑父顧清讓不明不白的攪在一起,后是與何儒年的學生黃缺住在一塊兒。 傷風敗俗,不知廉恥。 傳到何家賢耳朵里的時候,已經在燕州城上空沸沸揚揚好幾天了,且沒有一點兒熄滅下去的態(tài)勢。 珊瑚悄悄過來傳信,說徐氏徹底一病不起,連進食都有困難。 何家慧被何儒年從黃缺家里拖回來,關在后院,已經兩天沒給吃喝了,連徐氏看都不許去看。 何家賢想回家。 陳氏派人過來:“事關何家的聲譽和方府的聲譽,你這時候切莫回去趟這趟渾水!若是再撞見你跟男人在一起說話,那方家也就跟著不清不白了!這也是老爺的意思?!?/br> 既然是方老爺的意思,那看門的護院自然是不會像平時一樣隨意讓何家賢進出的了。 汀蘭院里火急火燎的。 方其瑞回來,見何家賢挺著個大肚子不住的流汗,忙上前攙扶住了:“你別急,我已經回去看過了,岳母的病有些棘手,已經請了韓大夫再給她診治,家慧暫時不用擔心,聽珊瑚說,她偷偷送過饅頭去。” 方其瑞沒說的是,他派人去請大夫,大夫一聽說是去何家,都擺擺手搖搖頭不愿意去。 這才無法,拖了相好的韓大夫。 何家賢聽到這里總算是安慰了一點兒,心里稍微鎮(zhèn)定,坐了下來。 有方其瑞在外頭活動,應該會沒事的。 “要不要查查謠言的出處,叫那人出來辟謠?”方其瑞想的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的法子。 “不用!”何家賢立刻回絕,發(fā)覺自己的緊張表現得有些過分,忙解釋道:“我不想給自己找事,動了胎氣。” 方其瑞表示理解:“那就等時間過去吧,慢慢都會沖淡的,你別擔心?!?/br> 陳氏卻氣沖沖的趕過來興師問罪:“老二,你是什么意思?公然違抗你父親的命令嗎?說了不要插手何家的事情,他們家里的人不知廉恥,咱們家里也還有一位,你別忘了,回頭把咱們牽連進去!” 方其瑞抬頭冷冷得瞧著陳氏:“夫人還是多管教管教三弟吧,他如今勾欄妓館,沉醉忘形,我昨日派人拉都拉不回來……” 陳氏知道方其業(yè)在外面散心,只是沒料到是這么個散發(fā),嚇了一跳,忙問仔細。 “三弟跟那個馮一飛馮少爺,脾性相投,如今馮少爺失了婚,三弟呢,失了業(yè),兩個人惺惺相惜,顧念的不得了?!狈狡淙鹗撬貋聿唤o陳氏好臉色的,說了幾句,才道:“還有那個小鋪子,三弟若是不想管,就趁早交了回來,免得到時候虧了銀子,還要拿別的鋪子來補虧空!” “呦,說得好像方家是你當家似的?!标愂下牭竭@里,反而不急了,方其瑞一不留神流露出來的態(tài)度激怒了她:“這么快就想接手方家的家業(yè)?老二,我和你爹還沒死吶!” “夫人說的什么話?”方其瑞沒想到她如此敏感,難得解釋一句:“不過是我這些日子跟著父親學做生意,發(fā)覺掙錢的確不容易,有些擔憂而已?!?/br> “擔憂?方家的生意自有我和你爹cao心,哪里輪得到你來擔那勞什子的憂!”陳氏越說越怒,口不擇言:“別忘了,你可是庶出,這家業(yè),永遠輪不到你cao心!就算是我業(yè)兒把家產敗光虧光,也沒有你擔憂的份兒!” 方其瑞和何家賢都是頭一次聽她把話說的這樣直白,忍不住均是一愣,片刻后都不說話了。 陳氏說完自覺地失言,恨恨得瞪他們一眼,回去了。 謠言傳得越來越厲害,連何家賢都帶進去了,說她是非不分,給何家慧和顧清讓放風,讓二人私會。 甚至于,又過了幾日,已經有夫人們在一起,交頭接耳:“聽說了沒,方家二奶奶,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圣賢書讀了一肚子,背地里還是男盜女娼,何家家風不正啊?!?/br> 就連何老太爺也被拉出來說,當初是不是在京城犯了事才辭官了到燕州城躲避的,根本就不是告老還鄉(xiāng)“否則,怎么何老夫人偏不許何二爺做官呢?!?/br> 何家一時名聲大噪,同樣也是聲名狼藉。 何儒年被學堂委婉勸退,丟了飯碗。 有一些迂腐的讀書人,已經去何家堵門,要求把何家慧拉出來去沉塘。 顧家也深受波及。顧老太爺還大聲辯解“沒這回事!”又讓顧清讓出來說清楚。 誰知道顧家那個后母顧夫人,卻是個蠢的,在后面趁機跟人說“我早瞧著不對勁,原來是這樣”,又繪聲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