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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是不齒,內(nèi)心深處又隱約覺得欽佩。 ☆、225、方玉婷之死 只是見請客的東道主方玉露絕口不提,也不好提,只當(dāng)沒有這個人,游園起來。 瞧著先前的方宅,絢麗耀眼,奢華光彩,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一副古樸醇厚的裝扮,倒是讓許多有品位的夫人笑而不語,一些沉不住氣的就開始驚嘆。 “這個瓶子我在厚古齋見過,說是前朝官窯里的東西,如今那官窯已經(jīng)不開了,再也燒不出來了?!币晃环蛉酥钢◤d窗棱上專門支出來的炕臺,上面擺著的裝飾物道:“瞧著就有味道?!?/br> 用這種半舊不舊的東西裝飾,是一些官宦人家的習(xí)俗。既不顯得暴發(fā)戶,又能得出底蘊,讓人看出價格不菲。 一路上全是夸贊聲。 方玉露在陳氏當(dāng)家時,從沒像今日這樣趾高氣揚得意過,一時便有些忘本,笑著道:“只要不俗就好。” “俗不俗的,也不是你這個嫁出去的姑娘說了算?!狈接矜眯χ溃骸笆前啥??!?/br> 何家賢跟在眾人后面,本來客來主迎,她該在前面負責(zé)的,奈何方玉露一心覺得是自己宴請的,非要一個人帶路解說,她也不爭這點虛名。 此刻見方玉婷點她的名,笑笑便過去了。 方玉婷見她不說話,覺得無趣,走到后面跟何家賢說話。 待游玩過后,便有人過來,說梅姨娘請的戲班子到了,聽大家過去聽?wèi)颉?/br> 不少人對梅姨娘愈發(fā)好奇,覺得此人深藏不露,說是個妾室,但是覺得考慮周到,出手也大方,教養(yǎng)極好,做事也體面。 但是始終不見梅姨娘出來。 反而是穎兒跑過來對方玉婷說道:“小姐,奴婢方才瞧見四姑奶奶帶回來的丫鬟在您的馬車前跟車夫說話,不知道要套什么呢?!?/br> 方玉婷一愣,在人群中逡巡,找方玉露,這才發(fā)覺始終不見人影,客人都是何家賢和周氏在招呼。 她心里一咯噔,對穎兒道:“去看四姑奶奶在什么地方,過來回我。” 話音未落,就見方玉露的貼身丫鬟從戲臺子后面鬼鬼祟祟的過去,忙抬頭讓穎兒跟過去。 穎兒過去了好半天,也不見回來。再看看場內(nèi),從方玉露到跟著她回來的幾個丫鬟,全都不見。 想來她拋下這么多重要的客人,大概是有什么更要緊的事情。 加上方玉露突然這樣回娘家,她本就覺得蹊蹺,此刻無暇細想,忙順著穎兒過去的路追了過去。 只見戲臺子后面是個角門,出了角門,是帽兒胡同,她望了幾眼,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角落里一閃而過。 方玉婷暗道不好,忙提了裙擺跟了上去,左右看無人,快步追了幾下,對前面的身影道:“從大爺……” 那人轉(zhuǎn)過身來,卻不是從家大爺是誰? 身旁跟著的小廝機靈,見是方玉婷,愣了一下去看從家大爺?shù)哪樕?/br> 從家大爺見她朝自己走過來,霎時間臉色發(fā)白的明白過來,對方玉婷怒道:“你是何人?為何叫我?” 方玉婷立時也反應(yīng)過來,只是還未來得及說話,方玉婷背后的胡同口突然涌入一大幫男人,堵著他們二人,為首的一人大聲道:“這里有人私會!哎呀,是從家大爺呢?!?/br> 他的聲音又大,其余人一聽就哄堂大笑起來。倒是沒怎么為難,也不等從家大爺說話,立時又一哄而散。 方玉婷這才明白中了圈套,只是要抽身已然來不及,從家大爺卻已經(jīng)面色鐵青,擺手往回與她擦肩而過——胡同的另外一頭是堵死了的。 只是他沒走幾步就又退了回來,肖金安面色鐵青的站在胡同口,身旁的跟著的小廝,手腳止不住的發(fā)抖。 這種事情,想捂也捂不住的。 肖金安并不與從家大爺說話,只對著小廝:“送奶奶回府?!?/br> 帽兒胡同一會兒又歸于平靜,像是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 只是這等消息,瞬間就傳進了還在戲臺子那里聽?wèi)虻姆蛉藗兌淅铩?/br> 一個丫鬟走進來,在自家主子耳朵邊上叨叨。 又一個丫鬟走進來…… 不消一盞茶,所有的夫人們都看不進去戲臺子上的戲,交頭接耳起來。 連何家賢這等不關(guān)心的人都聽說了,嚇了一跳,忙問紅梅是誰傳的。 紅梅道:“街上都在傳,許多人都看見了。二姑奶奶已經(jīng)被侍郎大人押回去了?!?/br> 何家賢唬得一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寧愿相信是假的,叫紅梅去打聽情況。 紅梅去了直到散席了才回來,說找到了穎兒,她被方玉露關(guān)起來了,方才才放回去,因為帶給她一句話:“二奶奶答應(yīng)過要救我們奶奶一命的。奶奶說她出了事,二奶奶就去找咱們家大人。” 何家賢一愣神,想起當(dāng)初為了然然承諾方玉婷的事情。 找肖金安? 難道這事是真的?所以要她去求肖金安? 這又是那跟哪兒。 只是還不等她弄明白,燕州城里面已經(jīng)傳的滿天飛——從太夫人聽說了從大爺?shù)氖虑?,將那小廝叫去盤問,卻什么也沒問出來,從大爺一口一個被誣陷。 侯府那面,卻恰好跟從家息事寧人,想要擺脫嫌疑的做法相反。侍郎大人肖金安將從大爺告上州府衙門,說他誘騙良家婦女,提供了一系列的證據(jù)。 包括兩個人私相授受的絲帕,來往的書信以及方玉婷承認了的口供。 滿城震驚。 頭一次聽說有男人戴了綠帽子主動承認,還要鬧得滿城風(fēng)雨的。 何家賢跟方其瑞說起此事時,方其瑞道:“你大概不知道,從家大爺跟肖金安在爭京城吏部給事中的位置,肖金安是侯爺?shù)谋K],從家大爺是這么多年的積累?!?/br> “可從家大爺失德,肖金安也丟人啊。只怕大家都背后嘲笑他罷。他二人兩敗俱傷,難道他還能有臉面去上任?”何家賢想不通。 這種事情捅出來,從家大爺固然是不可能了??尚そ鸢惨灿酗L(fēng)險——治家不嚴,也是一項罪過。 方其瑞道:“這種官場上的事情我懂的也不多,就這還是聽別人說的。也許他另有打算。” 肖金安沒有得到吏部給事中的位置,也沒有去京城。 他在州府衙門上痛陳從家大爺引誘他的妻子,害得他沒了臉面,別的一句話也不多說。 方玉婷在公堂上也轉(zhuǎn)變了口風(fēng),一直說是從家大爺逼迫她,拿肖金安的仕途逼迫她,拿她的性命和名節(jié)逼迫她,說的字字泣血。 問到既然是逼迫,兩個人為何又在帽兒胡同私會時,方玉婷眼里閃過一抹恨意,說從家大爺要吏部給事中的位置,因此讓她給肖金安下藥。她實在忍無可忍,自己找了人來撞破jian情,只求真相出落,省得一直受制于人。 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