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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劃破長空,乃至這光芒大作之陣法。那股直沖云霄的氣勢令諸位布陣之人皆心頭一震,一口血水從嘴角溢出。“糟了!我們中計(jì)了!”雖然已經(jīng)知道他們中了套圈,可是卻也無法撤回這天極縛修陣,御陽道君再次注入內(nèi)力于陣法源眼以此維持不被中斷。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這妖獸之前都是在掩藏實(shí)力,看似只要沒了陳子清它就不堪一擊,實(shí)則卻是在引誘他們將矛頭指向陳子清,而將它給忽視了。唯一能夠壓制其的唯有那十絕鏡,可十絕鏡之主的修為卻被這天極縛修陣?yán)У脽o法施展,而他們一旦開啟此陣就根本無法中途撤手。不然那被壓住修為之人會因紊亂的修為突然被釋放,而無法承受此沖擊走火入魔不說,就連布陣之人也會遭到反噬。“眼下只有十絕鏡殺得了它,御陽道君,你是我們當(dāng)中唯一知道這法器的,得拼死一搏了!”白日派掌門岳不悔也是口溢鮮血,臉上露出滄桑的歲月痕跡來,完全不復(fù)之前的那般神采。察覺到他的意圖,不待被委以重任的御陽道君說話,連閆峰先臉色大變:“可是這會不會太過了?”“現(xiàn)在只有這一條可走了!此妖魔jian詐狡猾,竟然設(shè)計(jì)引我等互相壓制而它坐享其成,陳子清鐵了心要與妖魔為伍,再顧忌他的死活,待我等兩敗俱傷便是那妖獸屠盡天罡道,逃去外界作亂之日,那便是我等釀下的千古大罪了!”“可陳子清畢竟是長清山……”“修真界豈能容此心懷妖魔,袒護(hù)妖魔之人存在!待我等解決了這會引起生靈涂炭的妖獸,修真界自會明辨是非對錯!他長清山就是再不滿,事實(shí)擺在面前,門中出了如此叛徒諒他們也不敢異議!”岳不悔言之鑿鑿,有理有據(jù),讓連閆峰無話可說。御陽道君在一旁面色為難,說道:“這十絕鏡我也只……”“顧不得那么多了!陳子清不肯配合還百般作對,再留著他,我們都得死在這里!”岳不悔氣喘吁吁,顯然這妖獸突然實(shí)力大增讓他有些吃不消。龍吟觀長老李開成,及十方山掌門趙永元皆是感覺到了壓力,緊跟其后開始勸說御陽道君,其余之人聞言,自然也是跟著附和的。他們這么多之中人,只有御陽道君一人似乎早就知道這傳說法器,不管能不能成功,為了天下蒼生都得試一下!而被游說的御陽道君最終也狠了狠心,咬牙應(yīng)下。“只是在此之前,晚輩有一事求各位?!?/br>他突然放低姿態(tài),讓眾人有些不解,但是如此關(guān)頭還管什么求不求,全都答應(yīng)就是!御陽道君快速說出心中想法。“想徐正前輩一生磊落,長清山的名聲絕不能毀于陳子清之手,各位掌門還請莫要將此事宣揚(yáng)出去,只道是子清為除妖魔而犧牲己身性命,晚輩以天罡道掌門身份相求,便也算是各位看在徐老掌門的面子上罷?!?/br>徐正生前對修真界做出的貢獻(xiàn),無人不欽佩。他如此提議一不有違人倫,二不有違天道,肯定無需多想都會答應(yīng),連閆峰饒是再不能茍同也無法改變,只得附議。天極縛修陣既然不能中斷,那便干脆將縛修變?yōu)闇缧?,雖然如此做有些狠絕,可別無他法了。眼下事關(guān)修真界、凡界的生死存亡!只見諸位掌門、長老劃破食中兩指,在面門前快速的書寫著靈符,鮮紅的血跡在靈符大成之后皆變?yōu)榻鸸馔瑑?nèi)力一道聚集去了上方陣法源眼。“天極滅修陣!”撼動天地的大喝,原本是金光一片的陣法忽而變得陰暗下來。那與陣列方位門所對應(yīng)的金光利劍的符文,轉(zhuǎn)眼覆蓋了一層紫黑色的雷電,在周遭噼里啪啦的響著滋滋聲。而且與此同時也全部豎起劍鋒,共同指向了一個方向。陳子清一死,十絕鏡便是無主之鏡,屆時這妖獸饒是有翻天覆地的本事,他們手握十絕鏡對方也是只有死路一條。“滅修陣,誅之!”諸位掌門合力將那符咒纏身的利劍朝著陳子清的方向射去,那紫黑色的雷電纏繞的符文,是用來壓制修真者全部修為與力量的,自古以來無人逃得過。唐錦眼睜睜的看著那勢必會殺了陳子清的千百把利劍向其沖去,密集得如同瓢潑大雨,如此情形就是遁地也來不及??!正當(dāng)氣血直沖腦門,因此體內(nèi)精氣暴增要掙脫這控制著他的最后一道定身符時,有一道比那些利劍還要快的極光出現(xiàn)了。這光的出現(xiàn)令他忘記了原本掙脫的動作,只覺得腦中一片嗡鳴,視線被那白光照得似乎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天地之間全部成了空白的一片。“怎么回事?”“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方才是怎么回事,這白色的光團(tuán)是什么?”在白色光團(tuán)之外的人面面相覷,又帶著驚慌,他們害怕這突然出現(xiàn)的東西會破壞了他們孤注一擲的計(jì)劃。岳不悔看向一旁同樣被震驚到的御陽道君,面色不善:“道君還不試試能否召來十絕鏡?”御陽道君聞言回看他一眼,眸中似是對他如此直言有些不悅,但是手中卻是已經(jīng)有了動作。只是不等他驗(yàn)證是否能夠成功召出十絕鏡,那將他們周遭都照得大亮見不到任何物件的白光卻是先行黯淡了下來。“快看!快看!”“怎么會這樣!”“這滅修劍怎么會?!”前方那白色的光團(tuán)顯露出它真實(shí)的模樣,千百把滅修劍統(tǒng)統(tǒng)沒有遵他們之令刺去陳子清的身上,而是被那看似像人身一般的白色魂體給擋了下來。那滅修劍的氣勢在那白色魂體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若非是那魂體的白光微微減弱下來,滅修劍根本都難以被發(fā)現(xiàn)。“滅修劍停在半空了——??!”“這是什么東西?怎么會讓滅修劍停滯不動了?”“不知道啊,看著好像不是妖魔?!?/br>“……”岳不悔看著那不知來歷突然出現(xiàn)的白色魂體,臉色難看的對御陽道君發(fā)問:“道君,這是怎么回事?”那眼神似乎是在怨他沒有同他說過會出現(xiàn)這個意外。被質(zhì)問之人連忙看了看周邊,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一心在琢磨那突然出現(xiàn)擋下滅修劍的東西才松了口氣,朝岳不悔低聲警告:“岳掌門,勞煩注意一下言行?!?/br>“哼!”御陽道君一邊瞥向陳子清的方向,一邊繼續(xù)用著兩人之間才能聽到的音量:“岳掌門現(xiàn)在可是跟我是一條船上的,現(xiàn)在反悔是不是晚了點(diǎn)?”“我既答應(yīng)就不會反悔!”岳不悔臉色鐵青,最終也不想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便暫且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