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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同踏入院子。容芷見了陳子清破天荒的沒有湊上去,而是一雙眼睛在后者與容隱的身上打轉(zhuǎn),像是在琢磨什么。容隱一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在京城的時候同對方說的話起作用了,看容芷現(xiàn)在這個反應(yīng),似乎比他預(yù)想中的要好。容和安哪里會知道其中的內(nèi)情,只是覺得很稀奇,戳了戳家姐:“姐,你怎么看到道長大哥都沒反應(yīng)?”“要你管!”容芷佯裝生氣,癟了癟嘴,一雙眼睛卻是依然盯著那兩個莫名讓人覺得特別般配的人。許雪蘭招呼著二人去了里面歇息,沒一會兒就到了午飯的時間,一家人其樂融融的,這一次容家二老對陳子清的出現(xiàn)倒是沒有什么排斥,反而表達(dá)了諸多謝意。畢竟這么多事情的發(fā)生,可多虧了人家的幫助。只是許雪蘭較為敏銳,一頓飯的時間已經(jīng)能夠證實(shí)心底的一些猜測,早在京城的時候她就覺得哪里不對,眼下算是徹底明了了。飯后她便把容隱單獨(dú)叫了出去。后者還是掛著那副笑,問:“二嬸想問什么?”對方欲言又止的樣子太明顯,都不用猜就知道是有事情想問,許雪蘭見他直言也不再遮掩,開門見山:“你日后打算怎么辦?留在江陵還是要回去修真界?”“我……”容隱剛說出一個字就從二嬸眼中看出了些門道。那里面毫不遮掩的‘我就猜到是這樣’的情緒太直白,他要是這樣都看不出來,就真的是白在容家呆了這兩年了。“二嬸,你都知道了?!?/br>許雪蘭自己猜到歸自己猜到,親耳聽到容隱承認(rèn)又是一回事,無奈但是又沒辦法:“二嬸也不能說你什么,總之你若是覺得想好了,便隨你,但是記住,一定要認(rèn)真考慮,這種事情不是兒戲?!?/br>容隱聞言就真心實(shí)意的笑了:“我早就想好了,謝謝二嬸!”他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經(jīng)想好了,非常認(rèn)真,絕非兒戲。許雪蘭嘆了口氣,雖然早已做好了接受的心理準(zhǔn)備,可是這一刻的到來還是讓她有點(diǎn)發(fā)愁,但是她心里早就明白的。許雪蘭自知容家為容隱做的事情少之又少,沒有任何立場來以親人的身份對其之事加以干涉,陳子清照顧保護(hù)了容隱十年,其實(shí)說起來,她這個侄子真正最親的人,該是這十年相伴的人才對。也正是因此,她才會接受這個事實(shí)。后來她又問了金丹一事,畢竟她擔(dān)心容隱會出意外,容隱告知其他體內(nèi)的金丹似乎因?yàn)檠F那一事后得到了助力,待他全力去沖破融合的時候,竟然沒有出現(xiàn)任何意外,說來也算是因禍得福。之后許雪蘭就叫他回去了,聽語氣倒是對他日后帶著祝福。這邊得了這么個喜訊,叫容隱心情好得很,連帶的去找陳子清時步伐都輕快的很,弄得后者以為是容家要有喜事了。容隱聞言笑得更歡:“是喜事,天大的喜事?!?/br>接著他就把方才發(fā)生的事情道了出來,惹得陳子清驚了一下,最后得知到結(jié)果時才松了口氣:“好在容夫人早有準(zhǔn)備,不然怕是要鬧得不愉快,下次不可如此了。”“沒事。”容隱湊到人跟前,連親帶摸,占夠便宜之后才又開口,“我恨不得要昭告所有人,師兄是我的人?!?/br>陳子清被他說得又氣又笑,拉住他作祟的手:“待從江陵回去,我有事與你說?!?/br>“什么事?”容隱一邊問,還一邊同他耳鬢廝磨,像是怎么都膩不夠似的。后者被他磨得招架不住,半歪著身子同容隱纏吻,雙雙氣息交雜在一處,添了許多浮躁,最后陳子清身子突然懸空,叫人給抱起來往床榻走去了。容隱把人放下之后就急吼吼的覆了上去,上下其手,彌補(bǔ)這么多天趕路所空下的。你來我往的過了好一會兒,險些要真的把持不住二人才停下。陳子清阻止著容隱想要探去自己身下的動作,面色潮紅,半敞著外衫說:“現(xiàn)在還不行。”“師兄——”容隱蹭著他的脖頸,帶著點(diǎn)兒委屈的意思,“這么久了,師兄還沒想好嗎?”陳子清閉口不答,容隱原本還帶著嬉笑的臉上突然變得嚴(yán)肅,盯著前者十分認(rèn)真地問:“師兄是不是不愿意同我做那種事?”兩人已經(jīng)在一起這么久的時間了,男子與男子之間相愛會發(fā)生什么,容隱早已委婉地都告知了對方,雖然不是多直白,但是大致會怎么做已然都知曉了。原本他是沒有往這層面上去想的,因?yàn)樗杏X得到師兄對自己也是有著欲丨望的,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辭躲避這種事,就很難說了。陳子清微微一怔,隨即撇開目光,而且并沒有打算否認(rèn)的意思。容隱看得有點(diǎn)心慌,不知道眼下該不該把對方的反應(yīng)當(dāng)成是默認(rèn),不過就算是真的,陳子清還沒做好準(zhǔn)備和自己發(fā)展到更深入的事情,他也不會覺得生氣怎么樣。畢竟以他師兄的性子,讓他有一日躺在人身下,總歸是抹不開面子的。只是有點(diǎn)犯愁,容隱想這個人想了這么多年,想得骨子里都疼了,能看能摸,卻不能徹底吃干抹凈,簡直比得不到這人的回應(yīng)還要煎熬。陳子清看容隱皺起了眉頭,目光便動了動,舔了舔干澀的唇瓣想要說點(diǎn)什么,但是最后卻依然還是同往常一樣,沒有說得出口。之后兩人在容家呆了有一陣子,表面上看起來和從前沒什么區(qū)別,但是陳子清很快就發(fā)現(xiàn)到了,容隱心里有事。一日他們與容家姐弟兩游完江陵回到容家,陳子清便在回了房后把容隱留了下來,直言問他:“你怎么了?”容隱笑得一如往常:“沒什么啊,師兄怎么會突然這么問?”“你若真的心里沒藏事,又怎會……”陳子清想說若真是沒藏事,又怎會近日來都不悄悄潛到他房中來了,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你在想什么,我都知曉?!?/br>說來說去,還是因?yàn)槟羌隆?/br>容隱露出一絲局促,很快又釋然了,也像是把這些天的心事給放下了:“既然師兄都知道,那我便不瞞著你?!?/br>“不是說了回長清山便會與你說,怎非要鉆牛角尖?!标愖忧逄智昧饲盟念^,無奈的嘆了口氣。容隱到了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一臉茫然:“說什么?”陳子清猶豫了片刻,不得已把心里早已計劃好的事情提了上來:“自然是你想的那事,本是打算回去了再同你說,可看你卻被此事擾得心神不寧,師兄怕再不與你說,你不知道要把自己折騰成什么樣子?!?/br>容隱被這么一說,反倒是有點(diǎn)委屈:“師兄,我雖然是藏了這么個事,可是哪有那么嚴(yán)重,我只是在考慮該如何同師兄說,師兄若是不愿